第147章:休想和我扯清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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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個樣子,怕是進了浴室也會撞壞,霍淩宵將她往床上抱,她的背一挨著床就往上爬:“我要衝涼,衝涼!”
喊完,眼淚叭叭地流了下來。
霍淩宵頭開始痛起來了:“衝涼就衝涼,我帶你去就是了,不要哭。”
“唔唔唔唔……”她反而哭得更大聲。他不得不將她抱進了浴室,為她打開了水。
岑心抱著他,怎麽都不肯鬆手了,大滴大滴的眼淚從她的頰上滾了下來,她可憐巴巴地看向霍淩宵,眼前已經淚眼迷蒙。
霍淩宵被她這個樣子嚇到了,不得不輕聲問:“怎麽了?”
岑心從他懷裏滑了下去,歪著身子取過了淋浴器,對著自己的身子噴,就是不開口。一身衣服隨即噴了個濕。
霍淩宵不得不去搶她手裏的淋浴器,她伸手,將霍淩宵抱了個滿懷。兩人的衣服,就這樣濕了個透。
“霍淩宵,我媽找到兒子了,可我呢?我是誰的女兒,我的媽媽在哪裏?她為什麽不要我?”她的身體不知是冷還是悲傷過度,竟顫了起來,邊抖邊哭邊講起話來。
霍淩宵火熱的心就此涼下來,看著懷裏哭泣的小女人,心底湧起了一股疼痛。
“再也沒有人會要我了,這個世界上,我再也沒有親人了,我該怎麽辦?”她哭得歇斯底裏,落在他懷裏,像一片隨時會搖落的秋葉。霍淩宵本就憐她愛她,聽她這麽說,更是不忍,將她擁得緊緊的:“別怕,還有我,我永遠都會守在你身邊,相信我。”
“真的嗎?”她紅著眼睛抬臉看他,眼裏有著不確定。
霍淩宵重重地點頭,保證:“是的。”
她終於滿意地點頭,終於乖了下來。兩個人在這裏穿著衣服淋水終究不是辦法,霍淩宵不得不拿了浴巾為她裹住,幫她清除了濕衣,而後把她送到了床上。
細心地用吹風機為她吹著頭發,她則閉眼,乖乖地由著他吹。她已經平息,睫毛長長的,皮膚比之從前水嫩了許多,雖然小臉不大,但精致美麗,竟比六年前還要耐看。
直到把她的長發吹幹,平整地鋪在枕上,他才轉身離去,進了自己的房間清理一身的濕衣。
簡單地衝了個涼,隨意地圍了個塊浴巾,他擦著發走出來。在走到床前時,眼睛慢慢睜大,原本應該睡在隔壁床上的女人安靜地坐在他的床上,雖然背對著她,但美好的曲線展露的是人體藝術中最讓人難以推卻的一環。
霍淩宵頭一次有熱血衝頂的感覺,差點流出鼻血來。
“怎麽過來了?”他盡量壓抑著情緒問。
岑心直接從床上滑下來,一步步走到他麵前,仰著一張浴後出塵的小臉對向他:“你剛剛的話算數嗎?真的會一輩子都在我身邊,不離開我嗎?”
霍淩宵沒有遲疑,直接點頭。
“好,以後我們一輩子在一起。”她一伸臂抱住他,仰臉就將唇印在了他的唇上。
霍淩宵的腦袋叮地響了一聲,想要推開她,她軟軟地發音:“不要。”
“你醉了。”
“我沒醉。”
“你醉了。”
“我可以證明給你看。”
浴巾,無聲滑落,話音不知何時消無,剩下的隻有無盡的惹人遐想的聲音……
一切結束後,霍淩宵撐起半個身子將早就累得睡過去的岑心收在懷裏,看著她依然帶著滿足的桃紅的小臉,有些不太敢相信剛剛的事情是真實發生過的。她喝醉了,他卻沒有,他的自控力,何時變得如此不濟了?
盡管渴望得到她,但他從來沒想過要趁她喝醉,今晚的所為,似乎有些不光彩。
岑心像一隻小動物般往他的懷裏靠了靠,在他的胸口拱了一陣子,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一腳踢掉被子,舒服地睡了過去。這個樣子的她,跟個孩子沒有區別。
霍淩宵的心口一暖,由著她拱動,某種沉下去的火熱有了複蘇的跡象。前一次已經足夠讓人不齒,他沒有來一次的想法,隻是將被子牽過來,裹住了她的身子。這樣纖瘦卻美麗的身子,他一個正常男人還真沒有辦法抗拒。不犯錯的唯一辦法就是將其蓋嚴。
被下,她無比依賴著他,比醒著的時候要可愛得多。感覺著她的存在,霍淩宵心中升騰起來的是無盡圓滿,他的人生向往,其實很簡單,隻是跟所愛的人親密相貼。
岑心醒來,發現自己窩在一具溫暖的懷抱裏,兩人身上皆……
她不是什麽都不知道的小女孩,這種程度,自然想得到昨晚發生了什麽。都是酒精惹的禍!她的臉一時爆脹,無比後悔去碰那個該死的東西。她的各方麵能力都不錯,唯獨對酒精絕對沒有抵抗能力,不管多低度數的酒,隻要一杯就能醉。
昨晚喝了多少?
她記得自己因為太過高興,將整整一瓶紅酒都喝了下去。
酒後亂事,並非昨晚一回,十八歲時的她還曾借著酒勁主動向霍淩宵獻身。她很清楚霍淩宵的性格,絕對不會趁人之危。昨晚主動的那個,不用想也是自己。她都做了些什麽?說了些什麽?雖然宿醉,但還是斷斷續續地想起一些片斷。
主動抱他,跟他說的那些話……
“醒了?”抱著她的人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突然睜開眼,心情大好地看著她。岑心還想閉回眼去裝睡,但顯然不成了,她伸臂想要竄起,一雙鐵臂箍著她的腰,不肯放開。
她有些急,動得越快,霍淩宵將她的頭壓在了胸口:“別亂動!”
他的心髒跳得格外有力,他的身體跟火燒似地燙,他的……
終於意識到了什麽,她最終停止了掙紮,隻僵在他懷裏,尷尬地轉開了臉,唇瓣,無意間輕咬,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這動作勾人眼目得緊。
“流氓!”她最後隻是輕罵。
喉結狠狠一滑,霍淩宵差點把她吞進肚子裏去。聽著她這不帶怒意反充滿嬌氣的聲音,知道她雖是醉了但也是願意靠近自己的,心中歡喜,竟像個毛頭小夥般尋著她的唇又是一翻索取。
麵若桃花,妙不可言。
祁喬陽在大廳裏看到岑心時,隻一眼就得出了這樣的評價。盡管她極力遮掩,還是露出了點點粉色痕跡,惹得他的眸光一緊,幾乎扯斷!
岑心也看到了他,目光隨即冷了下去,剛剛的嬌美,不複存在!
祁喬陽有一種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的狼狽感,上前極不客氣地去扯她的衣領。
岑心的動作比他敏捷,一扭身避開,表情一時變得難看:“你這是幹什麽?”
“幹什麽?”祁喬陽扯緊了唇,狠狠瞪著她的脖子不放,“你不會和霍淩宵睡上了吧。”這樣直白而粗魯的表達惹得岑心的麵色一紅,極度不悅地回擊:“這是我的事,跟你沒有關係!”
“岑心,你怎麽可以這麽賤!”祁喬陽有些耐不住怒火,吼了起來,眼裏幾乎噴出火來,“他霍淩宵勾勾手指頭就往他懷裏鑽,你以為他真的能娶你回家嗎?”
“祁喬陽,我感激你幫我的那些大忙,但並不代表你可以隨意汙辱我!”岑心終於被他激怒,但卻沒有把情緒表露出來,隻是用平靜的語氣警告他。
若她對他大發雷霆,祁喬陽反倒會覺得舒服一些,至少他的話能在她的心裏起到作用。她如此平靜的語氣隻會更加激起他的怒火,祁喬陽怒得幾乎跳起來,他狠狠地繃緊了下巴,最想做的是把眼前這個女人給撕碎!
把他的感表情視為糞土,不管他幫助她、激怒她還是汙辱她,都全然無所謂!他覺得自己在她眼裏,跟路人甲毫無區別!他不要這樣的結局!
他幾乎咬碎一口銀牙:“既然霍淩宵可以隨意享用,也該給我一份不是?他給你找人,可別忘了,我幫你媽找到了腎!”說完,他一伸手將她的腕扯住。
“祁喬陽,你要幹什麽!”岑心臉上終於顯露了不安,低聲喝問。祁喬陽根本不給她回應,直接將她拉上了樓,扯開房門,將她一把推在了沙發上。
岑心從沙發上彈起,祁喬陽扯開了自己的外套,狠狠地甩在地板上,一步步朝她走近。“要幹什麽?你不是很會以身相許這一套嗎?我現在要你還我的恩情,我也選這個!”他的眼裏盡是鄙夷,將她視為妓、女一般!
他猛上前幾步,再一次將她揪起,他的力氣很大,她當然不是他的對手。她沒有動手,隻提醒地呼他的名字:“祁喬陽!”他已將她壓在了沙發上,對著她身上留痕的那處狠狠張牙,咬了下去。
“放開我!”岑心的怒火終於爆發,扯緊了他的衣領不準他接近自己。在他咬下去的那一刻,她偏開了身體,他的牙落了空。
“怎麽?霍淩宵能要我就不能要了?難不成想把你媽肚子裏的腎重新掏出來跟我扯清關係?”極怒讓他變得口不擇言,完全失去了理智,“如果你敢反抗,我就能讓那顆腎髒失去作用!”
岑心是可以避開他的,但他這話太具殺傷力,她軟軟地鬆開了自己的指。他臉上終於顯露勝利的微笑,再次朝她的頸部壓頭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