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親密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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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不在,岑心敲了敲門,祁喬陽沒有半點反應。他的思緒還沉浸在剛剛與楚晴見麵上。無奈地承認他沒有得到岑心,這讓他覺得丟臉又挫敗。從小到大,他都沒有如此挫敗過,事業上順風順水,愛情上,都是女人圍著他打轉!家庭的教育讓他沒辦法把自己變成一個失敗者,對於岑心的事,他依然無法鬆手。
岑心無從去猜測祁喬陽的心情,見他沒反應隻能自己走進去,將辭職信放在了桌上:“祁總,麻煩您簽批一下。”用的是極禮貌的語言,無形中拉遠了兩人的距離。在可能的場合下,她都會保持這種姿態,是一副不會給祁喬陽任何縫隙可鑽的樣子。
祁喬陽正想著她,聽到她的聲音猛睜開了眼。他以為是自己產生了幻覺,卻看到岑心活生生地站在麵前,身子一傾,抬了起來與她相對:“怎麽進來了?”他的語言裏有一股連自己都覺察不出來的溫柔,這溫柔,隻專針對岑心和身邊最親近的人。
岑心抖了抖手中的辭職信:“唐總監說需要您親批。”
祁喬陽壓下眉,去看那紙,在看到上麵的內容時,一張臉頓陰了下去:“你這是什麽意思?”他連接都沒有接,臉上完全一副要下雷暴雨的架式。岑心卻隻是淡淡地回應:“字麵上的意思。”
祁喬陽叭一下子將掌拍在了桌麵上,直震得室內一陣嗡嗡亂響。
“難道我工資沒給你發夠嗎?難道我苛刻你了嗎?岑心,難道我對你還不夠好嗎?”
他一連問了幾個問題,問完,一對眼狠狠地紮在了岑心的臉上,那明顯的怒氣根本無法招架,呼呼地延展出來。
看到祁喬陽這樣,岑心的眉頭壓了壓,說實話,她並不想看到他這副樣子。想說幾句安慰的話,隻可惜這並不是她的強項,最後她隻能直言直語:“你對我很好,但我覺得離開這裏是最好的選擇,對你對我都好。”
她沉吟了一下,看祁喬陽依然一副生氣的樣子,還是有些不忍。兩個人怎麽算,也是朋友,他還曾幫過她不少。雖然不會像對霍淩宵那樣產生愛意,但感情還是有些的。
她軟下了聲音,再次開口,“我覺得,你應該找個合適的女朋友,好好地相處,別……”
“你知道哪個合適我嗎?”祁喬陽不客氣地截回了她的話,眼裏一片咄咄逼人,“我現在要你,你就是最合適我的,你給嗎?你若不給,到底要我和誰好好相處!”
“對不起,我多管閑事了。”祁喬陽的話讓她無力又狼狽,同時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跨越,隨即道歉。這讓祁喬陽越發不滿,從位置上一下子蹭了起來,幾乎是跳到岑心麵前的:“岑心,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我承認了自己是一個不愛的女人的男朋友,你知道是什麽原因嗎?都是因為你!”
因為不想她受到傷害,而接受楊靜盈的威脅,可是眼前這個女人呢?不僅不感謝他,還用盡法子要和他撇清關係,他的怒火就像噴發的火山,根本控製不住!
他最想做的是將眼前這個女人掐死,如此無情的女人!
他一把將岑心推在牆上,雙手握上了她的頸,卻怎麽也無法下狠手去!他的指最後揪緊了岑心的肩,用力晃動:“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為什麽要這麽冷酷無情!我是不會讓你走的,絕對不會!”
他一伸手搶走了她手中的辭職信,狠狠地撕成了碎片,甩在了地板上。岑心被他晃得頭暈腦脹,卻並沒有出聲阻止,任由著他發作。在辭職信被撕碎後,低下頭,看著那些紙片,唇抿得格外地緊。
祁喬陽終於晃累了,自己反靠在牆上,用力地呼吸,掌狠狠地壓在了額頭上,痛苦地閉上了眼睛。他一定是瘋了,才會對這個女人這樣,他是翩翩公子,無論何時都不會忘記自己的修養,卻因為這個女人而一而再而三地破例!
他重重地一拳甩在了牆上,引得牆體一陣顫動,發出悶悶的聲響。他一個反作用力,將自己撐了起來,邁開大步就往外走。走到一半,又停在了門上,隻用背對著岑心:“你最好不要走,否則我不保自己會用什麽方式來傷害你!別逼我。”
看著祁喬陽消失的背影,岑心有些無力地仰靠在牆上,閉了眼睛。她理不透,祁喬陽對自己如此執著到底因為什麽!
不管祁喬陽的威脅,岑心不再去朝陽電視台上班,而是留在了家裏。還沒有想好要不要找新的工作,正好秦溫休假,早就想找她來聊天,就是沒機會。聽說她辭了職,第一時間讓霍首長下命令,讓兒子領著兒媳婦速速回家團聚。
霍淩宵不是很願意,但到底不能違抗霍首長的命令,帶了老婆回家。岑心才一進家門,就被秦溫拉了過去,窩在沙發裏開始讓她講野外拍攝時發生的事情。霍首長原本是擰著一張嚴肅的臉扮門神的,但慢慢的,身子朝兩人的方向靠了過去。
岑心講的那些故事絕對驚險刺激,跟他們當兵的時候冒險有得一比,這個從來瞧不起軍隊之外的人的老首長不得不承認,自己也喜歡上了這個兒媳婦講的驚險故事。
自己的老婆被如此唐而惶之地霸占,霍淩宵很不是滋味,但也不能說什麽,隻能去看軍事新聞。
“關掉!”霍首長一陣吼,中氣十足,震得屋上的瓦都要掉下來。霍淩宵給嚇了一跳,看到霍首長看著自己,方才意識到看新聞影響到兩個老人家聽故事,最後隻能訕訕地關掉,上了樓。
岑心雖然在講著故事,但霍淩宵的表情還是看在眼裏的。看著這個在人前風光又霸氣的男人在自己的父母麵前一副乖乖聽話的樣子,既覺得可憐,又覺得好笑,一雙眼睛不由得彎了彎。
故事講到家政阿姨把菜端上桌才告一段落,岑心被秦溫派去叫霍淩宵。她輕手輕腳地走到霍淩宵的臥室門口,輕輕推門進去。霍淩宵躺在床上,一隻臂壓在額間,閉了眼,像是睡著了。那姿態,慵懶又性感,尤其脫掉了外套,隻剩下貼身的襯衣,恰到好處地裹著他的腰身,完美地展露身材,絕對地惹人流口水。
岑心忙轉開了自己的臉,為天天看到這個男人還要流口水很是鄙視了自己一下,方才出聲:“吃飯了。”
鬱靳弈沒有動,好像睡得很熟。岑心發現,他的敏銳度比以前降了好多,自己進來了這麽久,他一點感覺都沒有。沒辦法,她隻能走到床邊,輕輕去拍他的臂:“起床了,該吃飯了。”
男人還是沒動。
她有些擔心,低下頭來看他的臉,伸手去撫他的額。指還沒有觸到額頭,一隻掌就將她的腕握住,下一刻,一股重力襲來,她直接被扯了下去,跌在了他的身上。
兩個人,算是緊密地貼在了一起。
岑心壓著他的胸口想要站起來,他的臂已經落到了她的腰間,箍著她的腰一滾,兩個人交換了位置,她被壓在了下麵。
“該吃飯了。”她有些急地低聲提醒。
他的頭一壓,埋時了她的頸間,用力吸食她的味道:“為什麽我有一種老婆被人搶了的感覺。”
“什麽呀。”岑心去推他,聽他這種帶著委屈的話,很是不能接受。霍淩宵在她的記憶裏,一直是頂天立地,英雄氣濃的,這個樣子的他還是第一次看見。不過,他最近似乎越來越多地展露她以前沒有見過的方麵,比如此時的埋怨,比如前些天的吃醋和之後的橫蠻。
霍淩宵捧起了她的臉:“我想,以後不能把你帶過來了,再這樣下去,我就要和他們分享我的老婆了。”
“沒有這麽小氣吧。”看著霍淩宵這副樣子,她有種特別的受重視感,卻還要反駁。
霍淩宵低頭,在她的唇上用力吸了一下:“沒辦法,不知不覺就變小氣了,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她回應著,卻感覺他已經不安分起來。除了唇落在她的頸處吻起來外,一雙手也開始遊移著朝衣服底下鑽。
“喂……”
“我想……”
暗示性十足的話和他的動作將她僅有的自製力殞滅,最後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小霍,小岑,吃飯了。”門外,響起了家政阿姨的敲門聲以及喊聲。岑心此時才意識到自己到來的任務,也才意識到自己和霍淩宵正在做什麽,忙去推他要起床。
霍淩宵再次把她壓了下去,根本不願意停下正在進行的動作。“聽話!”他低呼一聲,話語裏帶滿了無盡的蠱惑性。這樣的聲音,這樣的人,如果去做巫師,一定能將所有人的心智都迷惑。
岑心有些忿忿地想著,不覺間再次沉迷,甚至主動抱起了他脖子,冒出些像貓一樣的聲音。霍淩宵很是受用,越發狂肆,屋內的溫度直線上升。
期間,似乎秦溫也來過一次,不過,都沒有辦法打斷兩人溫存。霍淩宵一副恨不能死在她身上的架式,當然,最後差點死掉的是岑心自己。她的體力遠不及霍淩宵,一切過去之後,她隻剩下呼吸的力氣,對方卻什麽事也沒有,不滿足地傾身過來低語:“這才剛剛開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