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他的女人有一卡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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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霍總嗎?”人民醫院有很多項目是霍淩宵投資的,醫護人員都認識他。
“不會吧,霍總不可能有這副樣子的,我認識他好多年了,不管多急的事,他都一板一眼的,從不急躁。”
“那個人真的挺像呢。”
兩名醫生看著跑到盡頭的霍淩宵,交談著。霍淩宵在岔路口停了下來,一把提起了一名經過的醫生:“說!手術室在哪裏?”
醫生差點沒給他提斷氣,好一會兒才朝左手方向指了一下。他甩下了醫生,繼續瘋跑。
在手術室外,他終於見到了岑心,她的衣服胡亂地塞在褲子裏,身上臉上全是血!
他驚得血液幾乎倒流,上前就將她抱住:“到底哪裏疼?怎麽還沒有進行手術!醫生是怎麽回事?醫生!”
他大聲叫醫生,甚至掏手機要去找院長。岑心這才握住他的手,“我沒事,是祁喬陽。”
“祁喬陽?”霍淩宵還是不敢相信,看著岑心的身體。岑心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血,搖頭道:“這不是我的,是祁喬陽的,我隻是受了皮肉傷。他……受了兩槍,最嚴重的一槍打在胸口,很麻煩。”
霍淩宵聽到這裏,終於長長地籲了一口氣。岑心若是有損傷,他就算死一萬次都不能抵償。
“放心吧,我馬上調配專家過來給他療傷。”他安慰道,第一時間打電話給院長,說了自己的要求。
岑心臉色蒼白,有明顯的疲憊之色。霍淩宵心疼地摟過她,往懷裏壓。她的胸口上有些傷,他這麽一壓便擠得疼痛,輕輕叫了一聲。
霍淩宵馬上又緊張起來,伸手去拉她的衣服,在看到那些傷時,眼睛都紅了。“這是丁克明傷的?”
“嗯。”岑心簡單地講了一下經過。
霍淩宵的眼裏迸出了從來沒有過的殺氣!丁克明,他不會放過他的!
“進去包紮傷口。”他將岑心推進了旁邊的包紮室。院長聽說他來了,親自趕過來,在看到院長時,他的目光都是冷的:“院長的工作大概是太忙了,需要休息了吧。”
院長的頭上嚇出了一身冷汗來,差點跪下。霍淩宵向來公事公辦,雖然投資了不少,但從來不會以權壓人,這還是第一次。越是第一次,越讓人寒疹。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工作沒到位,我檢討,檢討。”
岑心看院長嚇成這樣,也有些過意不去:“是我自己說不包紮的,我那會兒很擔心祁喬陽……”
說到祁喬陽,她的眉又垂了下去。如果不是祁喬陽幫忙,她今天就完蛋了!在丁克明控製住她時,祁喬陽清醒過來,和她做了眼神交流。岑心才能在丁克明要汙辱自己之前踩了他的腳麵,而祁喬陽則利用機會將身下的石頭砸在了丁克明頭上。
那是一塊帶血的石頭,血全是祁喬陽的!
“如果他有什麽三長兩短……”她已經不敢想下去。
霍淩宵這會兒看著岑心這副樣子,一顆憤怒的心全部軟了下來,將她往懷裏壓:“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他轉頭去看院長:“我讓你找的專家,找來了沒有!”
院長急點頭:“來了,來了,已經進手術室了!”
“一定要讓人活著出來,否則我會拆了你們醫院的。”霍淩宵狠戾起來也足夠嚇人。就算是神仙下凡,有些生命也是挽留不住的。院長沒敢說出來,腳卻一陣一陣地發軟,比岑心的臉色還難看。
霍淩宵無心應付他,沉了聲:“讓人拿些外傷藥來,你可以走了。”
院長如臨大赫,匆匆交待幾句退了出去。霍淩宵親自給岑心上藥,他伸手去拉她的衣服。岑心看著護士在,略有些不好意思:“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不需要害羞,你身上我哪裏沒見過?”霍淩宵回答得一本正經。看到護士那一臉驚愕的表情,岑心的臉愈發地紅。這種話當著外人說出來,怎麽都覺得不自在。
霍淩宵已經霸道地拉開了她的衣服,在看到上麵深深淺淺的劃痕時,表情更加沉冷。好久,才用棉簽沾了藥水輕輕抹上去。他的指微微發抖。
岑心也感覺到了,去看他。經曆了多少血雨腥風,這種傷對他來說,應該不足掛齒才對。可他的額際卻分明繃著,睫毛也跟著顫抖……
他是在疼惜她!
意識到這點,她握上了他移動的手:“沒事的,小傷而已。”
霍淩宵的指停下,頭卻久久不能抬起,好一會兒沉聲道:“對不起可心,我沒有保護好你。”
讓她背負沉重的包袱,讓她亡命原始森林,讓她骨瘦如柴,都是因為他!
“如果沒有認識我,你也不會受這麽多苦。”
岑心急急搖頭:“你怎麽能這麽說?如果沒有你,我該去愛誰?”
霍淩宵不敢置信地抬頭,她在經曆那麽多事之後,從來沒有開口說愛過他。可她剛剛說:如果沒有你,我該去愛誰?
臂一用力將她壓進了懷裏:“可心,謝謝你能愛我,我以後一定會倍加小心,不會讓你受傷了。”
“丁克明被抓了,還有誰能傷害我?”岑心很是樂觀,伸手將他圈得緊緊的,“放心吧,我們會很幸福的。”
祁喬陽的手術終於在兩個小時後結束,醫生帶來了一個還算可喜的消息:“子彈沒有擊中心髒,所以祁先生並沒有生命危險。但終究是槍傷,他需要在醫院裏療養較長的一段時間。”
隻要沒有生命危險就好了!岑心開心得將霍淩宵抱個死緊:“太好了,太好了!”如果祁喬陽出了什麽事,她該怎麽跟他爺爺交待啊。
霍淩宵也長長地鬆了一口氣。他知道岑心的固執性格,如果祁喬陽出事,她會背負一輩子包袱的,或許又會像以前一樣自我折磨來減輕負罪感。他不想這樣的事再發生了。
因為祁喬陽脫離了危險,岑心總算鬆了一口氣。在霍淩宵要求她回家好好休息時,聽話地點了頭。她在路上就睡著了,一天的驚嚇讓她耗盡了所有力氣。
到家時,霍淩宵低臉在她的唇上碰了碰,眼底滿是柔軟,看著她,就像看到了最珍貴的寶貝。她,本來就是他的寶貝。
沒忍打擾她,他直接將她抱回了屋。屋裏,阿甲已經清醒過來,看到霍淩宵,雙腿一彎就跪了下去:“大哥,都是我沒用!您責罰我吧!”
霍淩宵的臉烏了烏:“阿甲,為什麽你一個經驗老道的保鏢會被一個受傷的人製服?最近都在忙什麽?如果太累了,我給你放假!”
“不要!”阿甲低頭,已經無臉見人,“大哥,是我無能!您放心,這種事下次不會發生了!大哥,不要趕我走!”
霍淩宵垂眉,看向岑心。如果趕走了阿甲,岑心身邊就更沒人了。阿甲這麽多年來已然被她認成了家人。他沒有再堅持,隻道:“去醫院看看你嬸嬸吧,她受了驚嚇,需要人照顧。”
“是,大哥。”霍淩宵不再驅趕讓他終於鬆了一口氣,這才起身朝外走,去看自己的嬸嬸。
祁喬陽第二天就醒了,接到醫院的電話,岑心一大早就去了醫院。霍淩宵自然是不放心的,也跟著去了。
幹淨的病房裏,祁喬陽躺在床上,越顯得那張臉妖孽得緊。看到霍淩宵和岑心一起走過來,他直接忽視了霍淩宵來和岑心說話:“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祁喬陽對她有救命之恩,岑心不好說什麽,隻去關心他,“你自己呢?好些了嗎?傷口還疼嗎?”
“傷口剛剛還在疼,但因為看到了你,所以就不疼了。”這是赤果果的暗示,還是當著霍淩宵的麵。霍淩宵的麵情相當難看,難看到了極點。他轉頭去看醫生:“派最好的護士和醫生給祁先生,要把他照顧好了。另外,可心身上有孕,不宜在醫院久呆,祁先生能夠理解吧。”
祁喬陽猛然聽到岑心懷孕的消息,臉上顯露出一明顯的痛苦,眉幾乎壓斷。他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既然有了身孕,就要多多休息。不過,你還會來看我的,對吧,我可救了你的命。”
他知道應該放手的,岑心連霍淩宵的孩子都有了,他再堅持下去沒有任何意義。但是,他就是不爽,一不爽,就想讓岑心和霍淩宵也不爽。
“她大概要到生完孩子才有時間,不過那個時候祁先生已經好了,不需要她來探看了。”霍淩宵替岑心做了回答。
祁喬陽笑,笑意卻未達眼底:“那樣我便去看她。”
霍淩宵沒有多說,拉著岑心出了門,祁喬陽的目光撒在岑心身上,帶著濃濃的渴望:“岑心,我沒有父母,隻有一個爺爺,卻同樣住院,我很孤獨。”
岑心冷不下心去,聽他這麽說,更加無法拒絕,隻能回答:“你放心吧,我會過來看你的。”
才說完這話,霍淩宵呯一聲關閉了房門,將她和祁喬陽隔斷。他的臉板著,來瞪岑心:“你認為他祁喬陽缺少關懷嗎?他的女人能裝一大卡車,用得著你操心?”
岑心本是要和霍淩宵說理的,但見他說這些,方才意識到他在吃醋,不由得笑了起來:“你放心吧,我隻是出於感激才去看他的。”
“但他不是這個意思!”一想到祁喬陽對她說的那些話,他就莫名地想發火!他的女人,容不得他人覬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