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強迫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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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這樣瞪著我,我,不會憐香惜玉。”郝國琛抬手撫摸童顏的白皙臉頰,語氣變得溫和卻無情,“我想要更高的權勢,這是你爸欠我爸的,也就是你欠我的,隻要我們成了名正言順的夫妻,你才不能背叛我,你爸也會更信任我。”
    童顏把臉一甩,惡心的手惡心的溫度卻如影隨形。眼裏的恨意越來越深,恨父親的殘忍,恨麵前男人的扭曲,恨自己的無能!
    “我感覺到你臉上的溫度在升高,真是個好兆頭。”那隻惡心的手停留在纖細的脖子上,嘴角的笑容更加肆意,“你說我把等會的現場直播錄下來發給雲沐軒,他會怎麽樣?還會要你嗎?還是說心甘情願讓你踐踏他的尊嚴?”
    “雲沐軒那麽有錢有勢,怎麽可能還要一隻已婚破鞋?我說得有沒有道理呢?”郝國琛突然擺出嚴肅思考狀,繼續添油加醋道,“如果你沒有一而再再而三地惹怒我,我還不至於饑不擇食。”
    “你他媽就是變態!”童顏恨恨地怒罵出口。
    隻要想到雲沐軒看到這一畫麵的震驚以及悲戚,孤立無援的童顏突然覺得生無所戀。
    原來,已經如此在乎他了,卻已經沒有資格這麽做……
    童顏緊緊攥著那枚他為她戴上的戒指,不知不覺一行淚滴落。
    “我變態也是你們這群自以為高人一等的狗東西逼的!”
    郝國琛突然甩了童顏一個耳光,或許有所顧忌,下手勁道很猛但力道並不大。
    “睜大眼睛看著我,記住今晚是我上的你!”
    說完,郝國琛俯身貼近掙紮無果的童顏……
    伴著明亮燈光的熄滅,一道手影落下……
    待童顏醒來的時候,昨夜的可怕噩夢一幕幕襲來,頭痛欲裂。
    那張尤為淩亂的床上隻有衣衫不整的童顏,以及帶著暗紅色凝固血液的男士皮帶,還有倒落在桌上的空玻璃杯和一室的光明,宣示著昨晚發生的一切真實存在過。
    黑夜裏由抵觸到激蕩的男女交纏畫麵不受控製地呈現在童顏腦海,那麽清晰真實,那麽痛徹心扉……
    臉色蒼白的童顏曲著膝蓋淚流滿麵,感受著撕心裂肺的痛,卻是無聲無息。
    突然一個抬眸,童顏朦朧的淚眼看到手腕上的可怖勒傷,還有一些密密麻麻的痕跡,細看之下竟然是吻痕。
    童顏激動萬分地衝進房間小浴室,淩亂敞開的衣領沒有遮住斑斑吻痕……
    這些痕跡對童顏而言並不陌生,雲沐軒之前狼性大發時留下過,如今卻物異人非。
    “砰…”的一聲響,鏡子破碎,鏡中那個麵容殘破的女人應聲而裂。鮮血頓時染紅童顏的右手,連帶著那枚鑽戒染成觸目驚心的血紅色。
    童顏頹然滑落在地,憔悴的臉上掛著淚珠,抽出那枚透著血光的戒指緊握著,喃喃自語:“對不起……”
    不知是不是應聲而來,郝國琛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淩亂的浴室,看了眼裏麵的情況,又沉默著轉身離去。
    不一會,郝國琛提著一個醫藥箱再次進來,微微俯身音色柔和:“童顏,把手給我,包紮好。”
    “滾!你給我滾!!”童顏歇斯揭底地喊道。
    與此同時,童顏眼底迸發的恨意攝人心魄,即使是在軍界爬滾多年的郝國琛也感覺到心神一凝。
    一貫強悍的女子柔弱地蜷縮在地上,臉色一如地板般蒼白,低微抽泣著,眼淚洶湧而來,眼裏迸發的恨意如同一把利刃淩遲著每一寸感官。
    報複的快感在片刻間興起,卻又在片刻間泯滅,一絲心疼湧上心頭。
    定定站在原地一會兒,郝國琛掏出醫藥箱裏的消毒藥水、棉簽和繃帶等藥品,俯身抓起童顏染滿鮮血的右手,卻在觸及的一刻被狠狠甩開。
    “滾開!我不用你他媽給我假惺惺!”這聲怒吼帶著濃濃鼻音,還有怒到極致的尖銳破音。
    話音落下沒多久,趁著郝國琛踉蹌的時刻,童顏突然站起身,左手從洗手台上抓起一塊碎玻璃猛地撲了上去。
    顧不上鮮血流下伴隨的疼痛,童顏現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把眼前惡心到極致的男人殺了,哪怕是同歸於盡!
    攻擊陣勢來得太快太猛,來不及完全躲避的郝國琛手臂被劃開一大口,豔紅的鮮血滴落在白色地板上。
    地板上斑斑血跡像極了一朵朵怒放的大紅花,妖嬈而可怖。
    來不及捂住傷口,郝國琛躲避童顏近似瘋狂的攻擊,終是在新添傷口的一刻抓住那隻行凶的手,猛地用力,那塊邊緣都滲透著鮮血的玻璃落地,聲音清脆而絕望。
    原來,手無縛雞之力的感覺如此絕望……
    郝國琛把滿臉灰暗的童顏拖到幾米外的床上,撂下一句略帶惱意的話:“你看看你現在什麽鬼樣子!想殺我?你還不夠格!”
    說完,郝國琛掉頭將打鬥中散落的藥品拾起丟在床上,隨即捂著血肉外露的交叉傷口轉身往門外走去。
    “事情已成定局,你是我名副其實的妻子,守好你的本分,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碰你。”
    此話一落,一塊重物做平拋運動摔落在床上,郝國琛滲著冷意的話語再次充斥在這個冰冷的房間:“這是你的手機,雲沐軒那邊已經知道真相,把自己收拾好,什麽決定你心裏有數。”
    魔音伴著關門聲消失,而心裏的‘咯噔’聲將疼痛一寸一寸放大,將童顏淩遲得體無完膚……
    顫抖著拿起遺落在床上的手機,寬大的屏幕在昨晚掙紮時摔得支離破碎,一如那顆傷痕累累的心。
    屏幕裂縫在纖細手指觸碰後染成紅色,形成一道道觸目驚心的溝壑,卻遮不住兩條處於發件箱的簡訊,兩條推向黑暗深淵的短信——
    “今晚比較累,我先睡了,晚安,明天見。”
    “雲沐軒,我是郝國琛。”(寥寥數語附帶一張圖:昏暗燈光下,一男一女在床上相擁,白色被子半遮半掩,脖頸到肩膀間裸露在外,男人一臉陶醉地緊貼安睡女人的臉頰……)
    最後一條短信時間發送時間正是半個小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