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不會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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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話已經明確表態,放棄了她。林詩巒受不住般抖起了身體,眼看著霍鴻回了車卻什麽也做不了。她的人生,自從岑心出現之後,便一直被失敗圍繞。她掐緊了指,用力咬起了牙。
霍首長回家時,霍家那四朵金花已經走掉,火思思不知去向,桌子前隻有秦溫在。霍首長幾步走到桌前,拾起筷子看著桌上的碗卻沒有動筷,片刻,將筷子拍在了桌上:“都搬救兵了還關著幹什麽!”
秦溫意會過來,臉上一喜:“你同意他們兩個的事啦?”
霍首長繃著一張臉沒有回應,隻顧扒起飯來。秦溫給自己老公拋了一記媚眼,喜滋滋地把勤務兵遣走,將自己的兒子接了出來。
霍淩宵慢慢走到桌前,恭敬地朝霍鴻掬了一躬方才坐下。霍鴻滿身不是滋味,對著秦溫命令:“拿酒來。”
秦溫把家裏存的好酒拿了過來,霍淩宵主動接過,去給自己的父親倒酒。霍鴻看著他,不滿地瞪了一眼,一仰頭喝個精光,重重地將杯子拍在了桌上。
霍淩宵再倒了一杯,看霍鴻又是一口灌掉,有些不是滋味,沉聲道:“爸,對不起。”
霍鴻的手一凝,放杯子的動作輕了好多。好久,伸手過來握住了霍淩宵的手,什麽也沒有說,眼眸兀自沉著,歎了一口氣。
他這是在感歎,終究無法挽回自己的兒子,讓他偏離了家族設定的路線。“別的我不管,將來我的孫子一定要呆在部隊!”他這一聲,算是默認了由霍淩宵自己選擇伴侶。
霍淩宵低頭應道:“好,好。”他的眼底有微微的濕意,想起的是霍鴻從小對他的那些培養。幾乎從他記事起,他就全身心地培養自己,幾乎手把手地教他技能。
那晚,兩父子頭一次和諧地同桌吃飯,喝酒,沒有掏刀掏槍。秦溫坐在一邊,默默地抹著眼睛。她見證了兒子的艱難,也見證了丈夫的憤怒,看兩個人終於能夠和好如初,心裏終於豁然。
第二日,岑心像平常一樣回到家裏,想著等下要一個人麵對空空的房間,微微歎了一口氣,卻還是推開了家門。
屋內,竟然亮著燈,是她早上離開的時候忘了關嗎?她抬頭,一眼看到了小小的廚房裏,一道偉岸的身影挺立著。廚房實在太小,那道身影顯得尤為顯眼,裏麵的人好不容易才艱難轉身,將臉對上了她。
“霍……淩宵?”岑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遲疑著張嘴呼。
霍淩宵走過來,直接伸臂將她擁住:“可心,我回來了。”
他的臂緊緊地箍著她的身子,他的懷抱相當溫暖,還有他的氣息,竟那麽灼熱。
“我……不是在做夢?”她是極為自信的一個人,此時卻不敢確定了。
霍淩宵低頭吻上了她的發絲:“你不是在做夢,我回來了。”
“你回來了?”岑心仰了頭,去看他的臉,想從他的表情裏看出所謂的“回來了”是什麽意思。
“我再也不走了,我們以後永遠在一起。”他補充,朝她重重地點頭。岑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是真的嗎?你爸爸願意放你了?”
“嗯,他不會再管我們的事了。”
岑心聽到這話,心中極致一喜,一用力將他抱緊,頭用力紮進了他的懷抱。她的手極緊極用力,是一副要將他和自己糅成一團的架式。
霍淩宵感覺到了她的激動,淺淺地去親她的額頭,一下又一下,帶了無盡安慰的意味。岑心壓了壓自己的鼻子,有些控製不住情緒,她差點哭起來。
鼻端傳來不太好的味道,她終於從他懷裏退了出來:“是什麽味道?”
霍淩宵猛然想起廚房的鍋裏還炒著菜,急扭身進去。
岑心跟進去,看霍淩宵正熟練地翻炒著菜,她走過去,從背後將他抱住。失而複得,她恨不能分分秒秒和他粘在一起。
霍淩宵手上的動作緩了緩,低頭看見她擰得緊緊的從自己腰後環過來的手,唇角揚起了滿意。他騰出一隻手來在她交握的手上握了握:“先到外麵等著,飯菜很快就好。”
岑心把臉在他的背上磨了磨,不肯動。他也沒有勉強,兩個人就以這種姿勢粘在廚房裏,直到飯菜全都做好。
坐在桌前,聞著滿桌的菜香,岑心覺得滿足極了。她起身從櫃子裏拿出一瓶葡萄酒,那是之前買的,當時也不知道為什麽要買,便隨意放進了櫃子裏。不想今天派上了用場。
家裏沒有高腳杯,岑心隻能找了兩個碗,倒了滿滿兩碗。霍淩宵看著這種奇特的盛紅酒的方式,眉頭揚了揚,終究沒說什麽,默默地坐下。
“幹杯。”岑心朝霍淩宵舉起了碗。室內的燈光不甚明亮,落在霍淩宵身上,給他整個兒染了一層光采。岑心看得不願意離眼,在與他碰碗之後,邊喝酒邊看他。
霍淩宵隻喝了一口,就過來握她的腕:“少喝點。”
岑心執拗地偏開手,帶了不滿去看他:“人家高興,為什麽不許喝。”這樣嬌氣的話,也隻有十八歲時的她會說。但此時,岑心並不覺得有什麽不對勁,說得極為順口。
霍淩宵的唇角始終掛著寵,來揉她的發頂:“再喝會喝醉的。”
她乖乖地聽話放下了碗,雖然隻喝了一口,但卻感覺到了醉意。她知道,醉人的不是酒,而是麵前的霍淩宵。她站起來,繞到他的背後,俯身下去將他再次抱緊,頭歪在他的頸側,貪婪地吸食著他的味道。
有多久沒有聞到他的味道了?她記不起來,隻是此刻卻覺得怎麽聞都聞不夠。臂間的霍淩宵微微彈了一下身子,握住了她的手,扭頭,對上她的唇,在她的唇上沾了沾。
岑心調皮地去咬他的耳朵,一下一下地啃著。霍淩宵覺得有無數的螞蟻在心口撓著,順手將她扭過來,壓在自己的膝上。唇,再次壓下來,這次,帶了濃重的雄性氣味,急切到幾乎掠奪。
到最後,他的兩臂一抬,將她摟住,雙雙倒在了床上。
兩個人到底什麽也沒有做成,因為在萬事齊備,隻後一擊之時,她的身體一暖,湧出了一股液體。霍淩宵直擊而去的身體偏了一下,清楚地看到了床上的紅色液體,喘息著退到了一邊。
岑心爬起,這才發現自己竟然來了親戚。她的臉紅了好一會兒,才慢慢起身去穿衣服,“我去衝涼。”臉燒得厲害,她往浴室衝。
在涼水擰下來的那一刻,被隨後倒來的霍淩宵給擰了回去,“這個時候尤其不能用涼用洗澡。”
她訕訕地哦了一聲,有些不敢看他,走出來找熱得快燒水。
霍淩宵擰起了眉頭,這樣的生活簡陋得讓他心疼。“還是去我那邊吧,不會這麽麻煩。”
他說著,拔掉了熱得塊。他在部隊的時候雖然吃過不少苦頭,卻也從來沒有用這種不安全的東西燒水。
伸手,就將岑心往外拉。岑心尷尬地“呀”了一聲,“不行,褲子都……”她指了指自己的褲子,可能是剛剛兩人太過激動了,來的量特別多,早就透了褲子。
“衛生棉呢?”
霍淩宵邊問邊去找。
岑心低了頭:“好像……沒有了。”
對於這個根本不會照顧自己的女人,霍淩宵隻能無奈地一瞪,直接將外套解下來,圍在了她的腰上,順手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我自己可以走的。”她不自然地掙紮。這裏雖然是貧民區,但上上下下的人卻不少的。看著那些怪異的目光,她不自然到了極點。
霍淩宵將她往懷裏收,完全隱在了自己的懷中,“就這麽點兒重,我怕你被風吹跑。”
岑心終於安份,乖乖地窩在他懷裏,聽著他的話,感覺到的是被人無盡在乎的甜蜜。
她的確很輕,霍淩宵像抱著一床被子似的,一路上抱得很輕鬆。他直接將她抱到了自己的車裏,為她調好位置才去啟動車子。
岑心有些不自然地移了移身體,屁股下墊著他的衣服自然不擔心會把車子弄髒,可是他的衣服也不便宜呢。
“乖乖躺著。”霍淩宵不滿地發布命令,伸手過來將她的身子壓了壓。岑心微微動了一下,身下的液體又是一陣強湧。她不敢再動,聽話地窩在原處沒動,隻期盼著不要再出什麽狀況,連他的車子都染血。
這附近沒有什麽像樣的店子,即使買了東西也找不到地方換,她隻能硬著頭皮捱到他的住處。
霍淩宵把她推進了浴室,走之前特意為她調好熱水,還細細囑咐了一番。岑心舒服地站在淋浴器下,抹著他的沐浴露,把身上粘乎乎的東西清洗幹淨。
等到洗完,她才想到,自己什麽也沒有。她遲疑地披上浴巾走出去,一眼見得霍淩宵提了個袋子走進來。看到她出來,將袋子遞給她:“進去換一下。”
她低頭,看到裏麵有衛生棉,還有新買的內褲。衛生棉買了好幾種,有日用的夜用的,還有護墊。他略略有些尷尬:“我不知道哪種適合你,所以每樣都拿了點。”
她幾乎能想象他一個大男人站在女性用品區的窘樣,覺得好笑又溫暖,點了點頭,乖乖地進了房間。
換好衛生棉和內褲,才想到自己沒有帶衣服來。她去隔壁的衣帽間找了一件他的襯衣穿在身上。
走出來時,霍淩宵正好衝完涼從浴室裏出來,看著她穿著他的襯衫露出兩條細腿的樣子,血氣往頭上湧了幾湧,最後進房找了一條自己的西褲扔給了她:“天冷,還是多穿點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