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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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淩宵難得地表現出小氣的一麵,他已主動伸指,扯下她的衣服。房間裏隻有他們兩個,霍淩宵原本還好好地替她換,到了最後……
    晚宴開始後的一個小時,霍淩宵才攬著岑心下樓。岑心依然穿著那套旗袍裝禮服,頰上難掩紅潤的色彩,那是從骨子裏發出的,根本無法掩蓋。霍淩宵像一隻吃飽了的獅子,帶著幾份唁足走下來,他的一隻臂環著岑心,在她下樓梯的時候,盡量地抬高她的身子,免得她的高跟鞋跟太細,崴了腳。
    霍淩宵第一次高調地摟著女人現身,還表現得這般在乎,大家早就好奇起來,目光紛紛轉到了岑心的臉上。岑心身子瘦,但從小優越的生活養就了一身的優雅,舉手投足並不比上流社會的名媛們差。眾人紛紛猜測,到底是哪家的千金贏取了霍淩宵的一顆心。
    相較於上流社會的名媛,她又多了一份恣意撒脫,看每一個人的眼神都那麽平淡自信,沒有刻意的做作,讓人感覺舒服。台下不少富商,紛紛在暗地裏羨慕霍淩宵能得到這樣的尤物。
    霍淩宵優雅地舉起了杯子:“感謝各位光臨霍某的生日宴,各位請隨意吃喝,隨意聊。”隻簡單的幾句話,率先向大家敬了酒,一口飲下。
    岑心手裏也端著酒杯,是剛剛下樓時侍者遞過來的。她低頭,準備去飲杯中酒,早被霍淩宵搶了過去:“你不能喝酒,喝果汁。”隨即取過一杯橙汁遞給她。
    他的這一舉動,又吸引了萬千目光,女人的是嫉妒羨慕恨,男人的亦是嫉妒羨慕恨。
    岑心略為不自在,接過杯子擋住了些臉,擋去了那些敵意的,欣賞的,貪婪的目光。有不少人朝霍淩宵圍了過來,岑心本不喜應酬,輕輕推了推他:“你去和他們聊吧,我自己到處走走。”
    霍淩宵就是一個目光聚集點,和他站在一起,她隨時接受著眾人目光的洗禮,對於自由慣了的她來說,十分不舒服。
    霍淩宵倒沒有阻止她,隻在她的耳側碰了碰:“不要走得太遠,要讓我隨時看得到。”
    她點頭,退了出去,尋了個角落隱起來。霍淩宵直看到她在角落裏停定,才轉目回來和套近乎的人說話。
    一輛車停在了宴會大廳的外麵,林詩巒從車上跳了下來,轉身去拉楚晴的車門。楚晴穿了一身簡約禮服,高貴而又知性,無處不透出藝術家的風情。
    她的麵色微微不好,眉宇擰得極不自在:“為什麽要來參加他的生日宴,詩巒,他對你沒感情,你還沒看清楚嗎?”
    “媽——”林詩巒低低呼了一聲,表情已經變得泫然,“不管他有沒有感情,總之,我就是喜歡他。”
    楚晴垂了頭:“詩巒,你也算個聰明的人,從小樣樣都比別人強,卻怎麽連這些都看不透。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千百年來一直如此。”
    “您和爸兩情相悅,爸爸對您又寵愛得很,就算您這麽多年來呆在國外不肯回來,給爸的升遷帶來那麽多麻煩,他都沒有怪過你。你們這樣幸福,又如何知道強扭的瓜就不甜了?”林詩巒被楚晴說得有些無以麵對,便也不知輕重起來。
    楚晴像被人生生打了一巴掌,臉都變得有些青紫,“你怎麽知道我沒有被強……”話隻說到這裏,又猛然頓住,神色越是倉皇。片刻,無聲下了車:“進去吧。”
    林詩巒立刻轉悲為喜,上前摻扶楚晴:“我就知道媽最好了。”
    楚晴的步子凝了一凝,路燈下,她的表情無比悲傷。如果不是因為林詩巒之前表示自己可能結婚,強烈要求她回來,她是一輩子也不想再回到這裏來的。
    林詩巒和楚晴走進去時,宴會已經開始很久,宴會廳裏,以霍淩宵為中心,形成了大大小小的數個小團體,還有些人在舞池裏跳舞,另外一些人在會場之間來來往往,尋找著有共同語言的夥伴。
    林詩巒的目光一下子落在霍淩宵身上,看到他孤身一人,臉上迅速浮起了笑容。到底霍淩宵是忌諱著岑心的身份的,知道這樣的人帶出來會丟他的臉,這樣便好了,她就有機會了。
    在這樣大的場合裏,若她站在他身邊,這個身份便就算坐定了。她的步子不由得加快,朝著霍淩宵的方向直奔。
    “淩宵哥。”她矜持地撥開了人群,把楚晴推到了他麵前,“你看,我今天可把我媽請來了。”
    她鬆開楚晴,第一時間將臂挽在了霍淩宵的臂上,臉上顯露著喜悅的微笑。
    霍淩宵微凝了凝眉,轉頭過來朝楚晴禮貌地點頭:“楚阿姨,歡迎您能來。”
    楚晴應得勉強,但也還努力維持著表麵的客氣。
    林詩巒已經大方地送上了自己的禮物:“淩宵哥,這是我送給您的,最新款的領帶。”送出這樣私密的東西,就是要向眾人表明自己與霍淩宵的關係。
    看得眾人露出疑惑的眼光來,她大方地點頭:“大家好,我是淩宵的……”
    “她是我妹妹。”霍淩宵搶過她的話,極快地表示,臉上帶著得體的淡笑,轉身將自己的臂抽出來,客氣地來看楚晴,“阿姨,去那邊坐吧。”
    林詩巒滿心的計劃被霍淩宵一句話毀滅,她蒼白著一張臉,跟著他和楚晴走向旁邊的位置。坐下來時,楚晴已經牽過了她的手,意味明顯。
    林詩巒難堪地抽出,將臉扭在了一邊。霍淩宵坐在了楚晴的另一邊,對她甚是客氣:“阿姨的頭痛好了嗎?上次霍某沒能親自送您回去,請您見諒。”
    楚晴點頭:“都好了。今天來,倒有些話想和霍先生私下裏說說,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當然方便。”霍淩宵率先站起來,引著楚晴走向休息室。林詩巒欲要跟上,被楚晴按了下去:“你就坐在這裏吧。”
    說完,踩著優雅的步子和霍淩宵一起離去。
    對麵,迎麵走來一名侍者,他從楚晴的身邊走過時,衣袖別著的一枚領針在她的頭上蹭了一下,領針勾起了她的發絲。
    “對不起!”侍者手忙腳亂地去解領針,將楚晴的頭發扯得有些亂。不過,很快,他就把領針扯了出去,順帶扯掉了楚晴的幾絲頭發。
    “楚阿姨傷到了沒有?”霍淩宵嚴厲的看了一眼侍者,回來關注楚晴。楚晴略微狼狽,卻還是極快地將頭發攏了回去。這裏是大場合,她更是有教養的人,沒有說什麽,點搖了搖頭,繼續朝前走。
    岑心從楚晴進入會場起就看到了她,她的目光再沒有從楚晴身上移開。她想要將楚晴的眉眼看仔細,想要比較一下自己與她的相似度,但終究隔得太遠,她根本無法看清她臉部細節。她不由得站起來,慢慢朝楚晴走去。
    楚晴先前和霍淩宵在椅子上坐了片刻,而後跟著他去向了偏僻之處。她不知道他們要去做什麽,隻是本能地跟著不放。
    林詩巒的目光也落在二人身上,不防視線一滯,被岑心擋住。那股從心底湧起的怒火占據了她的心,她想也不想,站起來橫一步立在岑心麵前。
    岑心不防,差點和她撞在一起,抬頭,看到是她,眉頭繃了起來:“林詩巒?”她知道林詩巒和楚晴關係匪淺,隻是一直沒有弄清楚兩人是什麽關係。兩人進來時顯得特別親密,親密得她都有些吃味。
    那個據說是自己母親的人牽著另外一個女孩的手親密無間,她怎麽能不吃味?
    “你竟然還有臉來?”林詩巒挑著刻薄的話開口,並不想岑心舒服,“像你這樣的身份,不怕汙了淩宵哥的眼麽?”
    岑心冷笑了起來:“這是我們自己的事,跟你應該沒有半毛錢的關係吧。”說完,扭身又往前走。
    林詩巒碰了這樣一個釘子,有些控製不住情緒,舉起杯子就將酒朝岑心的背部撒了過去。這小小的變故惹得近處的人紛紛轉目,林詩巒握著酒杯沒有道歉,隻是一個勁地抖。她被氣到了。
    岑心回頭,淡淡地看一眼自己的背部,伸手去撫,撫到了一層酒漬。她並沒有生氣,隻是在接受到眾人的目光時,大度地傾身過來:“林小姐沒事吧,是不是崴到腳了?”
    林詩巒到底是個有教養的女人,知道自己這樣做會丟醜,有岑心給這個台階下,如何不下。她艱難地點了頭,在岑心意味深長的目光中應了一聲:“嗯。”
    “沒事吧,要不要叫醫生?”本來應該狼狽不堪的岑心,此時一臉關切地看著她,完全不去管自己背後的酒漬。她越是這樣,便越顯不出狼狽來,反而形象巨大,惹得後麵的人紛紛點頭:“沒想到霍先生這樣有眼光,找的女人不僅漂亮還識大體。”
    “是啊,是啊,難得有這樣的好女孩呢。”
    這些話聲聲在表揚岑心,聽在林詩巒耳裏,刺耳至極。這些表揚變相地諷刺著她,明明應該丟臉的人沒有丟臉,反倒她,難堪地轉了臉,握緊杯,狼狽離去。
    “岑小姐沒事吧。”負責人急步走來,低低問岑心,臉上露出了歉意,“對不起,是我們沒有照顧好您。”
    “沒事了,去換身衣服就得了。”她沒有多少心思跟負責人閑扯,隻是大度地應了這麽一句,轉身上了樓。
    霍淩宵將楚晴還到了僻靜之處,轉過身來,臉上帶著應有的尊重:“不知道楚阿姨有什麽要對霍某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