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不準叫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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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詩巒眼巴巴地看著霍淩宵和岑心離去,頭腦的血液有些亂撞,她不敢相信,這麽快就結束了?岑心大庭廣眾之下和祁喬陽秀恩愛,還以男女朋友自居,霍淩宵不生氣嗎?他怎麽連教訓岑心和祁喬陽都不曾,就這樣離開了?為什麽他還會去抱岑心?
她的頭腦淩亂得幾乎要打結,指卻緊緊地擰在了一起,心裏酸得幾乎要噴出硫酸來!為什麽凡事扯上了岑心,霍淩宵就如此寬容忍耐?為什麽?她氣得想尖叫,卻隻能壓抑在肺腑裏,甚至連表麵的不愉快都不能顯露!
直到霍淩宵和岑心的身影消失,阿甲才放開祁喬陽。祁喬陽狠狠地擰起了唇,眼底一片陰暗。
林詩巒冷冷地撇了一眼祁喬陽,透露出的是一種鄙夷:“我還以為祁先生會有怎樣的手段,看來,不過如此。霍淩宵一來你就鬆了手,怎麽跟他爭岑心?祁先生真是太讓人失望了。”
祁喬陽用力砸了一把欄杆,表情陰鷖到了極點,卻扯開唇角冷笑起來:“林小姐該關心的不是我的私事,而是您自己。我隻是失去一個岑心,你若是弄不好,怕會失去更多!包括你的母親。”
“什麽意思!”林詩巒敏感地感覺到了什麽,急問。
祁喬陽並不說話,頭也不回地下了樓。
“喬陽!”樓下,楊靜盈迎了過來,她剛剛看到霍淩宵抱著岑心離開,又看到了希望。祁喬陽粗魯地將她推開,朝著霍淩宵離開的方向就要追,楊靜盈從背後抱住了她:“不要去!喬陽,我不許你去追她,我愛你!”
樓下許多人,這一幕被大家看到,一時間目光又變得奇怪起來。祁喬陽伸手要來扯她的手,她一把擁緊,用隻有祁喬陽能聽到的話出聲:“如果你去追她,我就會告訴這裏所有人,她是黑幫的女人,她還和一個叫丁克明的男人有過關係!”
這些,有一部份是她從林詩巒那裏聽來的,有一部份,是她調查岑心所得。
祁喬陽的身子一僵,終究還是停了下來。他可以傷害岑心,卻見不得別人去傷她。
“靜盈,這是?”楊靜盈的父母也發現了這裏的變化,走過來問。楊靜盈當眾抱著一個男人舉止親密,這讓楊父楊母的臉色很不好看。
楊靜盈卻大方地走了出來,介紹:“爸媽,這是祁喬陽,就是我要給你們介紹的我的男朋友啊。”
“可他不是……”楊母清楚地記得,祁喬陽是攬著別的女人到來的。
楊靜盈改抱為挽祁喬陽的臂膀:“你們想說的是他和一個女人一起來的吧,爸、媽,你們誤會了,我都差點誤會呢。剛剛那個女人是淩宵哥的女朋友啊,哦,好像聽說他們早都結婚了,是夫妻呢。”
祁喬陽狠狠咬了咬牙,卻無法對楊靜盈的話表達出半句反對意見。在接受到楊靜盈的暗示後,他無奈地上前一步,朝楊父楊母鞠躬:“叔叔阿姨好,我是祁喬陽。”舉止禮節,笑容恭敬,隻是落於袖中的手狠狠地掐成了一團。
林詩巒剛好走下來,也聽到了楊靜盈的話,狼狽地狠狠晃了一下身體,差點直接從樓梯上栽下去。她的努力,最終不過是給楊靜盈做了嫁衣裳!
她轉身,跑上了樓,找到僻靜的地方,抖著手去撥霍淩宵的號碼。撥通後,對著那頭吼:“淩宵哥,你的心被岑心迷住了,眼睛也瞎了,耳朵也聾了嗎?你沒有聽到我的話嗎?她和祁喬陽一起來的,他們大方地當著所有人的麵承認是男女朋友關係!岑心這種女人根本就是水性楊花,你怎麽可以接受她!”
“你若再亂說大小姐的壞話,我會讓你死!”回應的並不是霍淩宵,而是阿甲。霍淩宵抱著岑心,電話放在他身上,剛剛也是霍淩宵示意他接的。他最見不得的就是別人詆毀岑心,聽到林詩巒這麽說,不由得露出凶相,警告一番後掛斷了電話。
霍淩宵抬眉過來看他,阿甲低頭將手機擺好,因為自己剛剛的衝動而不敢開口。霍淩宵雖然沒有接電話,但林詩巒的聲音那麽大,他早就聽到,原本板著的一張臉顏色更深了一些,低頭去瞪懷裏的小女人。
岑心早就醉了,根本不知道霍淩宵的心情,兀自睡得深沉。霍淩宵一口氣壓著,狠狠捏了掌,卻到底沒有將岑心怎麽樣。他的眼神特別恐怖,連阿甲看了都泛寒。
“大小姐不可能是那樣的人的。”他還是忍不住要幫岑心說話。他是跟在岑心身邊最久的人,對她的性格最為了解。
霍淩宵依然沒有回應,隻是將懷裏的人兒緊了緊。
到家後,他將她抱回了房,才放到床上,岑心一翻滾坐了起來。她看到霍淩宵,“咦”了一聲,“你怎麽來了?”
而後,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竟在家裏。
“我不是去參加宴會了嗎?祁喬陽……”她記得是和祁喬陽一起去的,他們站在二樓的欄杆上俯瞰大廳尋找楚晴的影子。
她揉了揉眉頭,對於這份跳躍還有些接受不了。
霍淩宵在聽到她吐出祁喬陽的名字時,臉都繃了起來:“不準叫他的名字。”
“可是我不是和祁喬陽在一起的嗎?”
“還敢說!”他的表情愈發難看,再一次提醒,“不準叫他的名字。”
“是祁喬陽把我送回來的嗎?”
霍淩宵越不讓她提,“祁喬陽”這個名字就越發不斷地從她嘴裏吐出來,霍淩宵差點沒把眼前的女人掐死,最後一壓身,用唇封住了她的唇。岑心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用力掙紮,掙紮的結果是:好好的禮服被扯破,她被某人直接吃幹抹淨,而且整整一夜。
岑心直接累暈了過去。
霍淩宵看著懷裏的小女人,想到的是祁喬陽放肆地放在她腰下的雙手。他真該讓阿甲把祁喬陽的那雙手給廢掉!
岑心是在第二天的下午醒過來的,她的身體酸得就像被火車碾過,某個部位更是難受,而身上的斑斑點點把她嚇得不輕。她的記憶一直留在和祁喬陽站在樓上看樓下的情景,根本想不到別的。意識到自己這一身分明是和人做有氧運動造成的,猛然一下子從床上躥了起來,因為宿醉沒有完全醒過來,最後連人帶被子栽下了床。
原本關著的門被人急切打開,霍淩宵看著地上的岑心,眉頭紮了起來,幾步走過來將她抱起:“還是孩子嗎?怎麽連覺都不會睡了?”
岑心看到霍淩宵,這才長長地籲了一口氣。
“昨晚怎麽會和祁喬陽在一起?”霍淩宵一直在意著祁喬陽,此刻還不能釋懷。他是個普通男人,看著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擁有一起,自然是不會開心的。
岑心的不自然地僵起,她沒有忘記自己前晚告訴他的是要加班,會晚點回去。她原本是個直來直去的人,根本不可能對他撒謊,可昨晚卻撒了。越是在乎,就越是小心,越是小心,就越會犯錯。她輕輕咬起了唇角,低聲道:“對不起。”
“你並不是一個輕易就能被人說服的人。”雖然生氣,但基本的分析能力還是有,霍淩宵並沒有放過她,提醒道。
岑心低下了頭,兩隻手捏在一起。
“為什麽會和祁喬陽一起出現,又為什麽會以他女朋友的身份參加晚宴?”霍淩宵沉著眸去看她,語氣並不重,但卻是一副非答不可的表情。岑心猶豫了而久,才低低出聲:“他同意讓我做我媽專訪的攝像師,昨晚和他一起出現,是他的條件,至於他以女朋友的身份介紹我,是他自己的意思,我事先並不知情。”
霍淩宵在聽到她的解釋時,某處輕鬆起來,某處卻重重地撞了一下,已經疼痛起來。他能體味她那份想要和母親相處,要接近自己母親的心情。這本是一件極簡單的事,但對於她來說,卻是這樣艱難。
他伸臂,將她壓向懷間,久久無法言語。
岑心窩在他懷裏,小手捏著他的衣服,透出了明顯可憐兮兮的表情:“霍淩宵,是不是這一輩子,我都沒辦法和她相認了?到底為什麽,她就是不肯承認我這個女兒?”
她的眼裏滿是期盼,有哪個人不想自己的母親?
他到底沒忍心把楚晴那些話複述出來,最後隻拍拍她的身子:“放心,有機會的,一定有機會的。”
岑心輕輕地點了點頭,霍淩宵的安慰和擁抱讓她的心稍稍舒服了一些,也安定了一些。
吃過早餐後,岑心準備上班,霍淩宵的眸子陰了好一陣,卻沒有說什麽,直接將她送到了朝陽電視台的樓下。在她準備下車時卻一下子將她拉住:“可心,可不可以辭職?”他並不想她在祁喬陽的手下工作,祁喬陽昨天的所為已經表明了他的立場,他不想自己的女人被他人覬覦。
“如果你真的喜歡攝像,我可以給你安排工作,也可以給你找機會……”
“我同意辭職。”岑心打斷了他的話,應答得很幹脆。祁喬陽對她不舍不棄並不是一件好事,她也需要向他表明態度。
對於岑心的首肯,霍淩宵意外又開心,忍不住傾身朝她吻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