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要做畫了

字數:5162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鳳霸天下:冷王的替身妃 !
    我不管,我隻拿出那個一半新一半有些破舊的撥浪鼓,我遞到她的麵前,“這個是誰的?”
    她看著,指著我手中的撥浪鼓,象是想說什麽,可是再看向我,依舊還是無聲。
    再看看我,慢慢的似乎回了心神一樣,麵上也沒了早先的驚慌,難道剛剛是我的樣貌嚇到了她嗎?
    “你沒事吧。”我奇怪的問道。
    她笑笑,指了指嘴,再指了指耳,再搖搖頭,她比劃了半天,半晌我才猜出,她竟是又聾又啞。
    她推了推我,指著腳下的路,似乎是讓我延著原路返回。
    我不依,我還是搖著撥浪鼓,在她麵前使勁的晃。
    她嗬嗬的笑,指了指那溫泉,我看著那上麵飄起的蛋,原來她是在煮蛋吃。
    漏勺子撈起了一個,她遞給我,我接過,好燙啊,聞著蛋香,溫泉裏煮出來的蛋,一定好吃。我沒有再說什麽,反正她也聽不到。
    她帶路向回路走去,圖爾丹還在那裏詫異的望著我與她。
    那女子經過他的時候,將另一枚蛋遞到他的手中。
    淡然的笑,讓我相信她不是壞人。
    那梅花盡處,竟是有一間屋子,隨著她走了進去,一架琴寂寞的擺在琴架子上,卻是沒有任一粒的灰塵,想來這琴是每天的都在擦吧。
    她指著凳子,我知道她是讓我坐。
    我坐了,坐在桌前。桌上,有紙,有筆,還有墨與硯台。
    我指了指這些,再看向她。
    她點點頭,算是應允了我,她還真是聰明,我一指,她就知道我是要做畫了。
    拿起筆,想著其其格的樣子,再把那額際的梅花隱去,我默然就畫了她,隻是我不知道雲齊兒眉間是不是也有著那一股清愁,當不當畫啊,可是我還是沒有畫下去,我希望雲齊兒是沒有憂愁的,她有她的寶貝啊。
    畫過了她,我抬首一笑,是女子張大了的嘴怎麽也合不攏的樣子。
    我慢慢的說:“你認識她?”
    這口型,她對得上吧,果然,她點了點頭。
    心頭狂喜,看來雲齊兒真的在這山間住過。
    她伸手欲拿起這幅畫,我輕輕一擋,再拿起筆快然的畫,轉眼雲齊兒的懷裏已多了一個繈褓中的小小嬰兒。
    我指著那嬰兒,我再慢慢的說:“他在哪?”
    女子更是驚異的望著我,似乎想要說什麽,可是她什麽也說不出來,可是分明我看到了她眼中的隱隱淚光。
    她一定是知道這些的,她說不出來,為什麽她不能說話呢?她的舌頭是完好的啊。
    我指了指她的口,在做著示範,她乖巧的張著嘴,讓我看著。
    看著她喉頭的腫結與淡紫,我猜出了,她是被人下了啞藥,也不知是誰這樣的狠,居然讓她又是聾又是啞的,想想剛剛下山的那個女子,她也是一樣好象聽不到我的腳步聲,難道這山上的女子都是被人下了啞藥嗎?
    歎口氣,看來我無法再從她口中得知什麽了。
    這山間已走了一遍,我失望了,這裏除了這女子之外,再無他人了,我的寶貝他還是沒有出現。
    心裏針紮一樣的痛。
    可是我又能如何,奈何老天讓我多磨難吧。坐在那梅花樹下,圖爾丹一直不聲不響的跟在我的身後,他也在猜測著我在做什麽吧,他看到我畫了雲齊兒或者其其格,然後我又是畫了一個孩子。
    他在猜,隨他吧,此刻的我隻是想要知道我孩子的下落。
    可是如今最好的辦法就是先行下山,去找了除去這啞藥的解藥,然後我就能從這啞女的口中知道一切了。
    “走吧。”身子有些虛,多久沒有休息了,每一根神經都是崩得太緊了。
    他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麽,似乎是怕給我增加了困擾一樣。
    我向著啞女一笑,我張了張嘴,動著,口形裏是七個字,“我要讓你能說話。”
    她欣喜的笑,點點頭,在前麵帶路,送著我離開。
    望著那小屋前的梅花,有些不舍,深吸了一口香,留在心頭,我還是要回來的,有關雲齊兒,還有我的寶貝的事情我還是要知道的一清二楚才行。
    下山的時候,我任圖爾丹攬著我迅疾的向那冰崖之下滑去,腦子裏刹時滑過萬千的景象,就好象我從這裏摔了下去一樣。
    可是,我睜開眼,穩穩地我與他已是安然的落在了地上。
    他什麽也沒有追問,可是我知道他的心裏是好奇的。
    回到小屋,才發現那屋前已架了一口鍋,他扶著我坐下,然後他飛身而去,我看著他的背影有些出神,他要去哪裏?我很難受,更不舒服,我餓,我困,我還想要青葉草。
    可是,他卻不聲不響的走了。招呼也不打一個,真是讓人煩啊。
    不想動,真的很累,就看著那天邊的去,山間的花與草,身體雖疲累,心卻是有些雀躍的,想起那梅花,那溫泉,還有那小屋與啞女,我終於距離找到我的寶貝的那一刻又進了一步。
    那啞藥的解藥,待我有了力氣,我就去尋來,隻要啞女能開口說話,那所有的結將一一而被解開。
    風吹鬢發,撩起那發梢蕩在鼻尖,癢癢的,我坐在門前,什麽也不想,隻夢想著啞女告訴我我的寶貝的下落。
    很快的,他回來了,一手抱著青葉草,一手是用衣服兜了好多的野菜,那野菜,翠綠著,看著都是新鮮,他把青葉草遞到了我的麵前,“洗過了,山泉水洗的。”我接過,聞著那草上麵的水珠都是甘香的。
    嚼著這淡苦的草,其實早已是習慣了。
    抬頭時,他正背著手在看著我飲著草汁,卻是不走,懶怠理他,明明都餓了,也不煮東西吃。
    喝過了,白他一眼,我想要站起來親自去煮東西。
    他手一遞,一串野葡萄就遞到了我的手中,紫紅中帶著一股青綠的顏色,看得我忍不住口水直流,伸手接過,原來他是等我飲過了草汁,再吃這葡萄來除去我口中苦的感覺。
    摘了一粒放在口中,真甜,山裏的東西就是好。
    他不吭聲,走到鍋前,要煮飯了吧,想去看,可是混身是一點力氣也無,我就隻乖乖的靠在門楣上吃著我的葡萄,我不去吵他。
    他洗米,下鍋,我看著是那樣的溫馨,太陽直落在身上,暖洋洋的,好困啊,昨夜的我一夜未睡呢。
    迷迷糊糊的就睡了,睡在午後的陽光中。
    也不知睡了多久,一股飯香就在我的周遭,細細的一個毛絨絨的東西輕擾著我的鼻子,下意識的伸著手,卻在就要抓到的刹那撲了一個空。
    “懶丫頭,吃飯了。”他的聲音柔柔的響在我的耳邊。
    揉了揉眼,悄看著他,真是吵啊,把我給吵醒了。
    可是那飯香已是濃濃的鑽進了我的鼻子裏,好香“給我。”
    接過他遞給我的飯,我吃起來,剛剛的好,不冷也不熱,“真香。”兩天來的第一餐飯啊。
    “快吃吧。”
    “那你呢?你也吃啊。”太陽還掛著老高,我才睡了一小會兒的午覺而已。
    “吃過了。”他淡淡的,卻還是依舊坐在我麵前看著我吃。那高大的身子為我擋著我麵前的陽光,讓我好吃得舒服些一樣。
    “等我吃完,就去找草藥。”我喝了一口粥,有些興奮的說道。
    “什麽藥啊,這樣的急。”他一邊不解的問,一邊伸出袖子拭著我額頭上因著吃飯而沁出的汗。
    “啞藥的解藥啊。”
    “是要為那山上的啞女找解藥嗎?”
    我點頭笑道:“正是。”
    “雲兒,你說,為什麽你要在雲齊兒的懷裏畫上一個嬰兒呢。”他問,滿眼裏都是疑問與渴盼。
    “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我猜的啊。”支吾著,可是我知道這樣的說辭一定過不了關,心裏還在想著主意,卻是怎麽也無處可想。
    “不對吧,那啞女看了都是驚訝不已,那一定是因為雲齊兒曾經抱過一個孩子了。”
    我聽著,他以為雲齊兒是抱著別人的孩子嗎?那孩子很有可能就是他的。
    那麽,更有可能是我的,隻是我還沒有得到啞女的答案。
    越想越是心急,匆匆幾下,就將一碗粥吃了個幹幹淨淨,他等著接過去,又是為我填了一碗,“瞧你餓的,下一次可不許餓著肚子到處亂跑了。”
    我一怔,他的語氣可真是暖昧,就好象我真的是他的妻子一樣,“巴魯刺,你放得下嗎?怎麽就這麽沒責任心就跑到這裏來呢?”到了這會我才想起他還是巴魯刺的大汗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