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0 李允中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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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回答埃文斯,他就又說,“那個女人懷著身孕嫁給了我的父親,生下了一個女嬰,她到福利院抱養了一個男嬰調換了女嬰。女嬰是她和她奸夫的孩子,我是那個被從福利院包養的孩子,她和她的奸夫一直瞞著我父親在私下裏見麵,直到被我父親發現,並在一個雷雨夜殺死了她。”
雨下得非常大,但埃文斯明顯不想找一個避雨的地方,他繼續說,“知道為什麽我那麽恨那個女人嗎?”
夏瑤玉沒有回答,埃文斯自言自語一樣的又說,“我一直都以為我是她和我父親的親生孩子,直到一次醉酒她說了出來。說為什麽我這個賤孩子能得到這麽多,而她的女兒卻還不被她的父親承認。我記了下來,通過跟蹤她得到了真相,她每個星期的周日下午都要去看奸夫,對我父親編造出來各種各樣的借口。”
“我的父親在當地很有錢,是一個很有名望的人物,他也沒有家庭暴力什麽的不良嗜好,對那個女人十分的好。”
說到這裏,埃文斯做出一副感慨的樣子,“哦,我的父親是一個大好人,那個女人太壞了,還想著讓我繼承父親的家產,她和奸夫控製住我。我不能讓我的父親承受這種傷害,就告訴了他那個女人有外遇的事情。”
“父親那天之後就變了,酗酒,酗酒之後打人,打那個女人,他從來不舍得打我一下,”埃文斯眼裏劃出讚歎,“那是多好的一個人啊,一直在跟那個女人說讓她和奸夫斷絕關係,但是那個女人被撞破之後死也不斷絕關係。”
埃文斯的語氣突然變得陰森暗沉,“她死也不肯斷絕關係,那我隻有讓她去死了。”
說著,一個尖端硬硬的東西抵上了夏瑤玉的腰間。
埃文斯貼的夏瑤玉更近了些,滿意的看到她被雨水衝刷的蒼白的麵龐染上驚慌,“你知道,她是怎麽死的嗎?”
“就是在這一個下雨天,”埃文斯聲音越來越小,拿著匕首在夏瑤玉腰上滑來滑去,“我把她喊到院子裏的大樹下,準備一刀一刀的把她切碎。”
夏瑤玉的麵色越來越白,一陣陣驚恐湧上心頭,現在她隻盼著李允快點來。
埃文斯舔了一下唇角,“可惜的是,我的父親發現了。”
竟不知不覺的,夏瑤玉被埃文斯的講述帶入了這個故事,好像她就是那天要被埃文斯一刀一刀切碎的女人,腰間的匕首被雨水一衝刷,隔著兩層衣服貼在腰上還是冰冷刺骨。
滿意的看著手底下夏瑤玉的反應,埃文斯把手上的匕首滑進夏瑤玉的外套裏,“於是,我們兩個一起,我一刀,我父親一刀的把那個女人切碎了。”
埃文斯正欲用鋒利的匕首割開夏瑤玉的背心,獵物放了這麽久,該是宰殺的時候了,他舔了一下嘴角,“那時我和父親最......”
話還沒有說完,身後突然一股巨大的拉力,拉的埃文斯踉蹌一個後退,李允陰沉著臉把軟倒在地上的夏瑤玉扶起來,關心的看著她,“夏瑤玉你怎麽樣了?”
埃文斯頭上略長的金發垂了下來貼在額上,讓李允看不清楚他的目光,他說了一口標準的華夏語,“先生,你這樣做真是十分的不禮貌呢。”
李允把夏瑤玉拉到身後,剛才是他太衝動一看夏瑤玉有危險就衝出來了,現在你看這樣的情況,還不知道埃文斯有沒有別的底牌。
也沒有指望李允會回話,埃文斯舔了一下嘴角,抬起頭來直視著李允,又好像是透過李允在看他身後的夏瑤玉,“擅自動了別人的東西可真不是什麽良好的品德。”
“咣當”一聲,埃文斯把手中雪亮的匕首扔了出去,抬眸看著李允,從腰間拿出來一把黑色的東西。
夏瑤玉還來不及反應,一聲槍響,眼前李允的身子顫了一下,埃文斯被埋伏在一旁的人趁機製服。
被壓著下去的時候,埃文斯還舔著唇角,對著夏瑤玉做了一個口型“我還會回來的,寶貝等我”。
夏瑤玉沒有看清楚,李允卻是看的一清二楚,埃文斯被等候在體育館外麵的警車帶走,暫時的扣押在魔都這邊。全場的人都有條不紊的處理後續事情,隻有夏瑤玉注意到,李允站在原地沒有動。
雨還在下,夏瑤玉走到李允身後,心有餘悸的拍拍胸口,“我當時真嚇得心跳都停了,要不是你衝了上來我真相信自己要死。”
李允繃著臉,突然就倒在夏瑤玉身上,低聲說,“快帶我去醫院!”
夏瑤玉低眸一看,發現李允肚子上一大塊的血跡,埃文斯的那一槍並沒有打空,是李允為她襠下的。
眼眶不禁濕潤了起來,但現在不是傷春悲秋的時候,還好今天體育館外麵安排的有救護車,帶著李允直接上了救護車直奔醫院而去,一路上李允緊抿著唇不說話,夏瑤玉淋了那麽久的雨也終究是撐不住暈了過去。
穆青黑著一張臉跟在兩人身後,到了醫院給夏瑤玉掛號給李允簽字什麽的,真心覺得作為一個夏瑤玉的未來同事,他這樣做已經仁至義盡了,醫藥費等他們醒來了問誰要?
夏瑤玉這一覺睡得很不安穩,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並且腦子一陣陣的疼,抽疼抽疼的十分難受,就掙紮著從床上坐了起來,這才感覺到房間裏很吵,好像有很多人說話一樣。
睜開眼睛一看,這才發現審核組的有七個都在這裏,穆青不在,還有別的一些她不認識的人,腦仁兒一疼她想起來了李允,於是問道:“李允在哪裏?”
聲音一出口,把她自己給嚇了一跳,幹啞的很,就像是那種十多年沒開口說話一樣。
張姐倒了一杯水給夏瑤玉,“李允啊,他走了。”
端著杯子正在喝水的夏瑤玉一下子就呆了,透明的玻璃水杯頓時潑了一被子都是,張姐手忙腳亂的開始收拾杯子和被子,正想說夏瑤玉幾句,抬頭看到她的眼淚大顆大顆的從眼眶掉下來,一下子就心軟了,“小姑娘犯錯我可以理解的,這麽小的事情我收拾一下就好了,你別哭啊。”
王哥拍了一下腦袋,把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的張姐拉到身後,向哭的眼淚嘩嘩的夏瑤玉解釋,“夏小姑娘別誤會,她說的走了,不是你理解的那種走了。”
夏瑤玉的眼淚雖然沒止住,但她人正抬頭看著王哥。
王哥鬆了一口氣,“李允是米國的人,還昏迷著就被接走到米國了,不用擔心醫生都說了他沒事。”
夏瑤玉抽抽鼻子,慢慢止住了眼淚,張姐在一邊也知道是自己說錯話了,不好意思的看著夏瑤玉,“小姑娘我真不是那個意思,就是嘴笨不會說話。”
接過布克遞來的紙巾擦了一下臉上的眼淚,夏瑤玉勉強自己扯出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沒事的張姐,是我自己情緒太敏感了都不聽你說清楚。”
見夏瑤玉不追究自己,張姐鬆口氣又給夏瑤玉倒了一杯水,“你都昏睡好幾天了,一醒來聲音那麽啞肯定口渴的很。”
夏瑤玉抱之感激的眼神,“李允他是什麽時候走的?我昏迷幾天了?”
威爾曼放下手裏的書,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住進醫院的第二天,也就是埃文斯被抓的第二天,米國那邊就來人把李允和埃文斯一起帶走了。”
查理聳了下肩膀,“也不知道那邊是擔心埃文斯還是擔心李允。”
坐在窗戶邊的昆特拍了一下桌子,“管他呢,反正李允身上的槍傷就是埃文斯的犯罪事實,說起來,那天李允可真帥啊,一下子就衝上去了,我根本沒有看清楚他的動作。”
一聽昆特說起李允,幾個男的就都來了興趣,當房間裏的兩個女人是空氣一樣的聚在一起聊李允那天的英勇事跡。
直到外麵的護士來拍門,說這邊聲音太大吵到別的病人休息,一群人才停止討論,這時候穆青也回來了。
他手上提著兩個便當盒,一看就知道不是給房間裏這幫男人的,果不其然,他木著一張娃娃臉走到夏瑤玉麵前,撐開了一張醫院裏專門用來在病床上吃飯的小桌子,把飯盒打開,四菜一湯十分豐盛,都是一些開胃的菜。
給夏瑤玉擺好之後,穆青又拿出來一雙筷子,“能自己吃飯嗎?”
還沒有被這麽對待過,夏瑤玉有點不好意思,表示能自己吃飯,就接過筷子小口小口的吃。
病房裏的人對此習以為常,顯然夏瑤玉昏迷的這幾天都是穆青伺候的,在場所有人都不指望張姐能伺候人,倒是穆青,像一個貼心的大姐似得照顧著所有人,明明他是最小的,並且是一個男的,但審核組的人,還有公司那邊的人,都覺得穆青是一個貼心的大姐。
吃了大概四菜一湯的四分之一,夏瑤玉表示吃飽了,穆青皺起了眉頭,直接的就拆封了一雙一次性筷子,“你是自己吃還是要我喂你?”
“......我自己吃。”
屈服在了穆青的淫威之下,夏瑤玉又往嘴裏扒了幾口,直到確實吃不下了,穆青才放過夏瑤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