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六章: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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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無證據所言的事實,她不知道項謙澤會不會相信自己,經曆了那麽多,她還是看不清這個男人的心,說她不自信也好,不相信對方也罷。
    而她倒想看看對方如何編造下去。
    “小公子長的可愛機靈,待人很好,自然不會得罪小人……”李安並不敢誣陷小公子,而且小公子的好可是眾所皆知的。
    “那你為何還……”劉安安自然知道小浩然的品性,本以為對方會誣陷自己兒子什麽什麽的,倒是想不到對方會如此回答。
    “我隻是恨皇後娘娘你罷了。”
    “我?”劉安安有些疑惑了,雖然她的記憶力並不是特別的好,但也不差,她並不記得自己有什麽得罪對方的事。
    李安歎息了一下繼續道:“我恨皇後娘娘你搶走了皇上的目光,讓我們貴人失了寵。本來我是想對付您的,奈何你身邊的保護重重,我根本無法得手,沒辦法,我隻能對小公子下手了。隻是沒想到最後還是失了手。”
    聽到這兒劉安安忍不住苦笑了起來,看來是問不出什麽她想要的證據了,這個人很明顯就是想維護他的主子到底。
    可惜她不能將背後的那人繩之於法了。
    這時梅竹正好出現打破這僵局,梅竹興匆匆的跑了過來:“皇上,娘娘,小公子醒了!”
    聽到這,劉安安便立馬起身向著自己的宮裏的方向離開,當對方為靜貴人維護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待不下去了,她千算萬算,終究沒算到人心這個。
    既然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結果,還不如花多點時間陪陪自己的小浩然,至少小浩然還帶著治愈光環的能力。
    她歎息了一下,她終究還是太天真了,或許她真的不合適呆在這個宮裏。
    看到劉安安的苦笑,項謙澤便知道,恐怕劉安安早已知道幕後之人是誰,而這場戲不過是想讓那人乖乖現身。
    奈何她想得太過於簡單,有時候人要維護自己的一些東西是不容易說實話的。
    項謙澤他也並不相信此人所說的,見對方如此維護靜貴人的時候,他便對此人起疑了。
    既然對方要維護幕後的人,那麽便讓他吃點苦頭才是。
    更何況對方還對他而已下毒不說,還讓他女人如此傷心!真是罪不可赦呢。
    劉安安離開的理由他自然也是知道的,雖然有一小部分的原因是因為項浩然的關係,如果他想得沒錯的話,估計是從對方口中得不到自己想要東西吧!
    可為什麽劉安安就是不肯跟自己直說呢?難道自己給她的安全感不夠?讓她對他產生不起一絲信任?
    還是說是對自己不自信?不相信自己會為了她得罪那兩個隻是為了鞏固自己地位的女人?
    很明顯項謙澤真相了。
    “來人,將這罪人收押刑部等待發落,讓刑部去徹查此事。”最後還是不忍劉安安傷心,便下令道。
    說完便往劉安安離開的方向走去,看來自己的安安是真動氣了,他得好好哄哄對方才行。
    聽到收押刑部,李安的臉一下子便白了,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氣一樣,若不是有人架著他,估計他都倒在地上。
    若是直接賜他一死但是爽快,他也樂意一點,畢竟是一瞬間的事。
    可沒想到皇上居然將他收歸刑部裏去,進了刑部,不一定會死,但絕對比死還難受。
    就連那些禁衛進到裏麵都會半死不活的出來,更何況他這種小身板如何承受刑部的那些嚴峻的刑罰。
    而現在做什麽也都遲了,或許剛剛的坦誠自己也不會受如此大的罪。
    可惜這個世界上最缺的便是後悔藥,所以李安隻能暗自後悔,隻能祈禱著刑部的那些人破案能力不行,否則,他剛剛的一切都是白做了。
    最近一段時間皇後哪裏真是安分的要命,再也沒有去做過任何讓別人詬病的事情,加上有事沒事待在後宮裏。
    這種越是安分的日子反而讓靜貴人都快要憋出病了,待在自己宮裏總是不安心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發生自己預料之外的事情,弄得人每天惴惴不安做任何事情一點激情都沒有。
    婢子給靜貴人捏著酸痛的脖頸,女人歎口氣眼睛裏帶著濃濃的疲憊,還能看到眼睛下邊兩顆碩大的黑眼圈,用手肘扶著小幾一副愁容慘淡。
    “娘娘,您近幾日一直都未睡好,奴婢看了都心疼。”婢子開口,手底下輕緩捏著她的脖頸,不敢使勁。
    “皇後那邊如何了。”靜貴人的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強撐一口氣問出盤踞在心頭幾日的陰霾。
    各個方麵自己都鬥不過皇後那女人,不得已才會使用如此卑劣手段,可結果卻是讓自己惴惴不安,一方麵擔驚受怕,一方麵還要驚恐會被人查出真相。倘若這件事情不被劉安安知曉也就罷,不然按照人的性子不是死恐也要脫層皮。
    婢子想了想,今日當值時候聽下人們嚼過皇後那邊寢宮的舌根子,隱約從人對話之中猜出一二,方又加以揣度,道:“奴婢聽說皇後自己已經是自顧不暇,這幾天都沒動靜不就證明壓根沒工夫來管我們,所以娘娘盡管放心,那件事情肯定沒人知道。”
    “知道?”靜貴人眼睛裏的疲憊一掃而空,眼睛猛然瞪大,聲音拔高:“本宮做了什麽事需要別人知道。”
    一邊的婢子反應很快,馬上就反應過來靜貴人說的是什麽意思,在人耳邊小聲嘀咕了兩句,果然給靜貴人按摩的婢子臉上堆砌著虛偽的笑意,連連說:“就是,娘娘什麽都沒做過,方才是奴婢說錯話了,還望娘娘責罰。”
    若是在平日也許就真的讓這家夥長長記性,可近幾日連續沒有休息好讓她一天神情懨懨做什麽都沒精力,那裏還有閑工夫去處置一個婢子,揮手做罷。
    “娘娘,奴婢倒是聽人說皇後那裏近幾天也不安分得很,陛下一次都沒去過呐,若不是她背後的勢力,陛下早就寵愛娘娘您嘞。”另個婢子很聰明,專挑靜貴人愛聽的話說。
    果然,靜貴人聽了這話之後臉上流露出一絲滿意的神情,因為自己最喜歡聽的就是這種奉承的話,雖然知道就目前而言自己跟皇後的位置沒有丁點關係。
    清清嗓子,勉強拉出一絲精神來,靜貴人嘴上責備的說:“這話在你們跟前說說也就罷,切不能在其他人身旁說起,更不可私下隨意議論皇後娘娘,她畢竟是皇後。”
    婢子小盈盈應承下來,卻並未將靜貴人的話放在心上,皇後不受陛下寵愛這件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婢子說起來又如何,沒有說錯。
    靜貴人打起精神不知道又在算計什麽,讓人弄得不是很明白,隻很低調的讓婢子前往雪貴人那裏,說是有好東西找雪貴人來一起分享。
    雪貴人是個怎樣的人他們都是心知肚明,湊在一起無非是兩人位份低微無法跟劉安安爭鋒,可是放眼縱觀整個後宮裏也不過他們三個女人,鬥來鬥去也都是在為自己謀劃後路,眼下兩人聯盟並不代表就是牢固不可破,隨時都會因為各種利益分道揚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