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有黑甲侍衛訓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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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麽?
假如,你叫我來,就是在說廢話的話,我已經沒有興趣聽下去了。”
“放肆,你敢這樣和公子說話。”有黑甲侍衛訓斥道。
薑月牙淺淺一笑,道:“我說的是實話。”
這個男人是很好看,那又如何,她又沒想占他便宜。
公子胡亥眯起眸子,看向薑月牙,“你還沒有對大皇兄死心,我以為這麽多年過去了,你變聰明了,想不到還那麽傻。”
“我回鹹陽,不是為某個男人,公子就別沒事找事的瞎想了。”薑月牙說完話,轉身就走。
她剛剛邁步,就有一陣風似得人影擋在了她的前麵。
公子胡亥伸出手,捏住薑月牙的下巴,惡狠狠道:“告訴我,你喜歡的是公子蘇還是我三哥公子將閭?”
薑月牙恨恨地打掉他的手指,嫌棄道:“我的臉不是你能碰的。”
“那就是我大哥和三哥可以碰,告訴我他們讓你很快樂嗎?”公子胡亥唇角莞爾出一抹邪氣。
薑月牙聽的臉都綠了,這都是什麽和什麽。
“讓開。”
公子胡亥收斂了臉上的笑意,淡淡道:“我不讓開那?”
“那就去死。”薑月牙真的怒了。
薑月牙手指豎起,朝著公子胡亥的額頭點去。
手指用了三成的法力,帶起一束白光,眼看就要落到了公子胡亥的額頭上,卻被人用扇子擋住了。
“夠了。”有很陰冷的聲音響起。
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個玄衣錦袍的男子,眉目陰色,但又說不出的柔美。
說他是男子,卻比女子還如花似玉,說是女子,偏偏有男子的英俊。
他好像身體不適,臉色有幾分發白。
他目光看向薑月牙,淡淡道:“你可以走了。”
“三哥,幹嘛放她走,我還沒玩夠那?”公子胡亥衝著男子撒嬌道。
公子將閭淡淡地看了公子胡亥一眼,胡亥立即老實了許多。
他就是天下聞名的公子將閭,很多人隻聞他的名諱,卻從來沒有見過他,想不到竟然是一個翩翩美貌的公子。
“管好你弟弟,下次再見到他,我就不會手下留情了。”薑月牙說這話騰空而起,直接禦劍下山,紮眼功夫就不見了蹤跡。
公子將閭看著她的身影,緩緩地擺動手裏的扇子,默不出聲。
“三哥為什麽要放她走?”公子胡亥怒聲道。
公子將閭轉身,伸出手一巴掌打到了胡亥的臉頰上,厲聲道:“不要給我惹是生非,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有兩個黑衣侍衛推來一輛小小的木車,公子將閭坐到上麵,閉上眸子,但很快被一陣劇烈的咳嗽打斷,他那張蒼白的臉頰,因為咳嗽染上了一抹嫣紅。
兩個黑衣侍衛小心翼翼地推著他離開,隻剩下胡亥站在原地。
胡亥伸手撫摸這自己的臉頰,望著三哥離去的方向,恨恨地冷哼了一聲。
薑月牙回到自己居住的院子,卻發現老夫人已經派了丫鬟尋她過去,被她已身體不適給打發了。
月草和月珠見她回來了,十分的高興,兩個人這兩日如脫碳換骨般,把薑月牙簡直是當成了神人。
第二日,是秦國太後的壽辰,百官和貴婦都要進宮朝賀。
到了晚間的時候,薑夫人親自過來了,還帶了不少的衣服、首飾。
“女兒,你可喜歡?”
薑月牙看她對自己殷勤的樣子,淡淡笑道:“多謝薑夫人費心了。”
這兩日,薑夫人麵容有幾分憔悴,勉強裝出幾分精神。
“隻要你喜歡就好。”
薑月牙看那些衣服、首飾都是十分精美的,都是上好的料子,想來費了不少的錢。
“薑夫人還有什麽事情嗎?沒有的話我要休息了。”
薑夫人見薑月牙冷冷淡淡,剛轉身想走,突然停住腳步,轉過身直接給薑月牙跪下了。
薑月牙立即閃到一邊。
不管薑夫人如何,她畢竟是自己名義上的母親。
縱然她心狠手辣,她做女兒的也絕對不能接受母親的跪拜,這是有違天和的事情,會有因果報應產生,對於修仙的人來說,尤其的忌諱。
“薑夫人,你這是做什麽?”
薑夫人又要把自己的身體轉向薑月牙,薑月牙直接在自己身上貼了符咒隱身了。
“薑夫人,你名義上也是我的母親,你這樣做,是想讓我遭受天譴嗎?”
薑夫人趕緊擺手,忙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那個意思。隻求你放過我的兩個女兒,不要找他們報仇。”
“她不招惹我,我自然不會去招惹她。”薑月牙半響冷冷道。
就算她不招惹,那個女人也不會放過她的。
薑夫人從地上爬了起來,忙道:“你放心,她一定不會再招惹你的,我保證。”
薑月牙隻想笑,她太了解那個狠毒的女人了,但她再不言語。
她傳音給兩個侍女,讓她們把薑夫人弄走。
等薑夫人走後,薑月牙才揉揉額角顯露出真身,做到榻上。
月珠和月草,覺得小姐兼職是神人,竟然可以隱身。
薑月牙受不住她們兩個的纏繞,就把隱身的符咒一人給了她們一張。
這時月色正明,薑月牙再不敢耽擱,盤腿做到榻上,閉目養神。
這樣的月色對她正是滋補的時候,但在這個地方,她卻是不敢把內丹吐露出來的,免得生出事端。
第二天清晨,月草進了房間,發現小姐沒有睡覺,而是一直盤腿打坐。
薑月牙睜開眼睛,覺得盤腿打坐比睡覺還管用,精神十分的充足。
“小姐,你好漂亮,我相信秦宮裏麵沒有比小姐更美貌的了。”月珠也端著水走了進來,看到薑月牙,忍不住誇獎道。
大家都說大小姐好看,她真心覺得這個二小姐可比大小姐美貌多了。
當年,要不是她的美貌,那個好姐姐又怎麽會朝著她下手。
薑月牙走到一麵銅鏡麵前,仔細的看著鏡子裏的女子。
那是一張讓天地都失色的絕色豔容,素腰一束,不盈一握。
一襲薄如蟬翼的梅色的輕紗薄裙,潑墨的發絲隻用一根素淨的木色簪子挽了一下,露出一張素淨幹淨卻又及其精致的小臉,一雙眸子深若寒潭,卻又透出一股子說不出的妖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