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和蘇馨鬧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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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超話音剛落他的人就笑了起來,當然是在嘲笑我,然而我卻一點也不生氣,因為這付超根本是個傻逼,竟然還在想當然地以為寶哥帶人幫我是因為我給了錢。
我冷冷一笑,上前兩步,掏出彈簧刀,架在付超脖子上,說:“好啊,既然你這麽想動手,那我就不客氣了,你說,我這刀子放出來的血,是紅還是黑的?”
我這動作,直接讓場麵變得劍拔弩張,兩邊的人紛紛擺出姿態,準備動手。
付超卻是將我的刀小心翼翼推開,“不,我一點也不著急,我說過,你欠我的賬,我慢慢要。”
“那昨晚的事怎麽說?那兩個人叫什麽來著……李茂,還有宋榮榮。”我不覺得我有欠他的賬,不過我倒不介意他那麽認為,而他昨晚對我所做的事,我卻不會慢慢和他算賬,打算現在就和他算清楚。
“我賠錢!”付超豪爽地說,卻是將一張皺巴巴的百元鈔票掏出來,塞到我領口裏,說這是在為昨晚的事賠不是,他還補了一句:“如果你嫌少,你把江晴讓給我,我可以再給你一千,如何啊?薛寧?”
什麽意思?一千塊就想讓我把江晴讓給他?想也別想!就算他一千後麵再加兩個零,我也不會讓他,在我看來,江晴是無價的,付超要真敢動江晴的心思,我絕不會輕饒他。
雖然我被付超的話氣的發抖,石磊他們也一副氣的要動手的樣子,我還是強裝鎮定,並伸手將他們拽住。
“那一千你還是留著養老吧。”我這麽還付超一句,將這一百丟在地上,用腳碾了碾,然後叫上石磊他們,一起往樓下走。
這一百塊我不能要,我要了就是丟了我的尊嚴,而我將它踩在腳下,就是在踩付超的臉。
付超卻不生氣,根本不阻攔我們,還在後麵問我:“真的不請你超哥吃飯?”
我就當沒聽見,又走了十幾步,模糊聽見付超的人在那裏罵傻逼,是在罵我?好,遲早我會還回去,但一定不會隻用嘴。
“小寧,你就那麽怕付超,為什麽不和他幹?”正下著樓,石磊就和我吵了起來。
我抬手在石磊腦袋上狠狠拍了一下,罵道:“草!幹什麽幹?付超的底子你摸清了?還是說你有把握一下子能把他打倒?剛才你們被他們按在地上打,你這麽快就忘了?”
石磊一下子不說話了,低著頭走在了後麵。
“我們現在怎麽辦?”老鼠問我。
我深吸了一口氣,“還是查查這付超的底細吧,或者趁他一個人的時候,幹的他生活不能自理。”
既然付超敢找人晚上偷襲我,我就敢偷襲他,以牙還牙,沒什麽不好意思的。
“草!”我剛說完,原本安靜下來的石磊就罵了一聲。
我讓他嚇了一跳,轉身踹他一腳,問他:“草什麽草?”
石磊盯著我道:“小寧,我支持你,咱們最近偷偷盯著這個付超,如果他敢獨處,咱們就上去幹他!”
我們正聊著,蘇馨卻迎麵走了過來,我一愣,然後趕緊轉過頭,假裝沒看見他。
李明海卻是興奮起來,一個勁兒地衝我使眼色,他擠眉弄眼的樣子,分明是想讓我想起以前我扒蘇馨裙子的事,但我能想到的可不止這個,我們做過太多次了,區區扒個裙子,已經不值一提。
我本以為蘇馨看我們人多不會來糾纏我,哪知她快要和我擦肩而過的時候忽然拍了下我的胳膊,這讓我不得不看向她,她淺淺一笑,說:“薛寧,有沒有空?我們找個地方聊聊?”
“沒空。”我不耐煩地答道,她找我絕沒好事,我也不想再和她扯上關係,以前我或許對她還有些害怕,怕她找人整我,現在根本沒有這種擔憂,她能找誰整我?張斌還是楊洋?張斌已經離開了一中,而楊洋,她怎麽整我?逼著我頂她?
“哦是麽?那我就把我們的事和江晴說了哦!”蘇馨故作調皮地說,別人可能會覺得她這樣子漂亮可愛,但我這個時候隻會感到厭惡。
這個婊子,居然威脅我!我氣的咬牙,最後還是和李明海他們道別,跟蘇馨走了。
蘇馨扭著屁股,帶我到操場的一個角落,這裏是大家打乒乓球的地方,因為是中午,除了我和蘇馨,這裏根本沒有別人,蘇馨咬著嘴唇看我,那眼神竟然有點幽怨,我不耐地問:“你找我要談什麽?威脅我有意思?”
蘇馨吸了一口氣,終於開了口:“薛寧,你把我男朋友趕走了,你不覺得應該給我個交代?”她說的男朋友,自然就是那個張斌。
我頓覺好笑,“蘇馨你是在無理取鬧?張斌算你哪門子男朋友?你要真把他當男朋友,也不會和別的男人上床。”
蘇馨臉色變了變,竟然一巴掌甩我臉上,罵我:“薛寧你混蛋,和我上床的男人中沒有你?”
“有!”我大方地承認,然後從口袋摸出幾張百元鈔票,塞進她的小手,我說道:“你是來要錢的吧?這些夠不夠?不夠的話,我還有。”
這些都是黃飛虎幫我收的保護費,我現在隻想和這女人斷絕那種關係,就先借用一下。
蘇馨冷冷一笑,將那些錢緊緊攥在手裏,她看著我,歇斯底裏地罵道:“薛寧,我蘇馨當初真是錯看了你,你是不是認為我就是一個小姐,活該讓你騎?我告訴你,不是!以後你休想再碰我,你滾!”
以前我不知道蘇馨說的話是真是假,但我感覺得到,她這次說的肯定是真的,但準確的意思我卻是想不明白,也不會去想。
既然她讓我滾,我就滾好了,反正我貪圖的一直是她的身體,現在我付了錢,也算結了,我們互不相欠,以後各走各的就是。
我以後絕不會再碰她,每碰她一次,我就感覺自己肮髒一次,這種感覺我不想再體會,所以我現在該做的,確實是滾遠遠的。
“好,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打擾我,你我就,好聚好散……不,我們從沒有聚過。”我說完,就轉身走了,也不管蘇馨在那裏有多生氣,我急於和她撇清關係。
這樣看來,我真像個不負責任的嫖客,而嫖客也確實不需要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