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她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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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這晚上是在沙發上度過的,雖然薛盈盈在吃過晚飯後邀請我去她的床上,卻被我拒絕,她罵了我“你真是沒用,敢想不敢做”就走掉了,我裹著被子躺在沙發上,滿腦子想的都是今天和薛盈盈發生的事。
    付超今天花錢雇幾個女生找薛盈盈的麻煩,我和他的仇算是徹底結上了,這個仇我必須得報,而且準備盡快,一旦有機會,我就會把付超打個半死。
    而王歲和紋身男,我一點也不擔心王歲,這個家夥膽小如鼠,根本不足為慮,但那個紋身男一看便知是個心狠手辣的人,我真怕哪天薛盈盈在家被他找上門,誰知道到時候他會對她幹什麽!
    但是我想對付這個紋身男卻是一點頭緒也沒有,剛才吃飯的時候我問過薛盈盈了,她根本不認識紋身男,真要找他,恐怕還要通過那個王歲。
    我想了又想,決定明天和薛盈盈、江晴一起商量一件事,如果這件事成了,一切就好辦。
    而我和薛盈盈現在詭異的相處狀態,實在讓我擔心,我發現自己對她的身體竟然很迷戀,總是忍不住多看她一眼,而她呢,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麽看我的,但她又是和我擠沙發又是讓我抱她,剛才還邀請我同床,讓我有些懷疑她是不是喜歡我。
    這個懷疑一冒出來就讓我打消了,我自嘲一笑,心裏想著:薛盈盈怎麽可能喜歡我?她隻可能恨我討厭我,偶爾的關心隻是一時心軟罷了,而她一次又一次親近,多半是想看我尷尬狼狽的樣子,她心裏一定在嘲笑我,我要是真對她做那種很過分的事,比如剛才接受她的邀請和她睡在同張床上,她今晚一定會好好奚落我一頓,說不定還會把我踹下床,讓我滾。
    我並沒有把薛盈盈想的很壞,我隻是對我們的關係很不自信,薛盈盈時而溫和時而冷漠又時而憤怒,讓我不知道哪個才是真實的她。
    第二天早上,我像以前那樣早早起來煮了粥,又下去買了油條,這才去薛盈盈的臥室叫她,哪知她睜開眼看見是我一下子就火了,指著我罵:“誰讓你在我家的?趕快給我滾出去!”
    她這樣弄的我很疑惑,甚至有些懷疑她是不是精神分裂了,明明昨晚是她同意我在這裏住一晚的,怎麽現在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盡管她讓我滾,我還是堅持問出我的疑惑,薛盈盈瞪著我罵道:“昨晚同意了又怎樣?我現在反悔了行不行?”
    我實在不知道和她說什麽好了,隻好轉身離開,臨走之前還提醒她:“粥在電飯鍋裏,油條在餐桌上。”
    薛盈盈沒有挽留我,這一切讓我越發肯定她對我的討厭和仇恨,心裏很難受。
    我離開了這個家,走在回校的路上,實在有些餓,隻好在路邊的早點攤吃了點東西。
    回到學校,我先找了李明海和老鼠,詢問昨天盯人的結果。
    李明海昨天跟的是聞浩,他說:“這個聞浩放學後打了一個小時台球,和台球室一個女的關係很曖昧,打完台球聞浩帶那女的去了賓館,媽的,一個小時才出來,然後聞浩一個人回了家,他家在田園路的菁華小區,具體是哪幢樓哪一戶我就不知道了。”
    我又問老鼠他昨天都看到了什麽。
    老鼠說付超昨晚放學後並沒有急於離開學校,而是先和幾個女生碰了麵,然後帶著她們中的一個女生還有另外幾個男生去了一個叫輝煌ktv的地方,老鼠在那裏等到快十點,見他們還不出來,就隻好回校了。
    我又問老鼠:“付超帶走的那個女生是不是個黑長直?”
    老鼠說是。
    我一下子確定了,付超昨天見的那幾個女生肯定就是欺負薛盈盈的那幾個,而那個黑長直應該和付超的關係很好,不然他不會帶她去ktv。
    盡管知道了這一點,但好像沒什麽用。
    這時李明海說:“對了,和聞浩開房的那個女生我聽他叫她文倩,好像是台球室的一個員工,你說我們能不能通過這個文倩製住聞浩?”
    我搖頭,“這雖然是個辦法,但還是先放著,我總覺得還是不要對這家夥來硬的,如果能用和平的方式搞定他,最好不過了。”
    李明海點頭,“小寧你說的沒錯,那個聞浩我一看就感覺他很有力氣,不然也不會在賓館玩一個小時。”
    玩一個小時這種事我不想討論,不過眼下有一件事急需要處理,就是那個付超。
    雖然我並不打算現在和他開戰,但他昨天找人欺負薛盈盈的事,不能就這麽算了。
    我把薛盈盈的事和李明海他們說了,並說道:“中午吃過飯後我們再去找付超聊聊,到時候把我們的人全叫上。”
    李明海叫嚷道:“草!是該治治這個付超了,不管他,他還當咱們是軟柿子隨便就能捏呢!”老鼠也跟著附和。
    作別了他們,我剛回到班上,黃飛虎就湊了過來,把後來又收到的保護費交給了我。
    看他這麽盡職盡責,我就問他:“黃飛虎,午飯後我們要去找付超的麻煩,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
    黃飛虎一愣,然後展顏道:“去!肯定去!”
    我說好,並讓他到時候把他的那幾個小弟叫上。
    我覺得這黃飛虎辦事挺靠譜的,他應該是真心想跟我混,既然如此,我應該給他個機會。
    我本以為上午會平平淡淡度過,第三節剛下課不久,蘇馨竟然來了,一進我們班就直奔我來,將幾百塊錢拍在我課桌上,對我說:“昨天的話作廢!”
    我一愣,然後笑了:“蘇馨,這錢我不能收,昨天的事,既然發生了就讓它發生吧。”我現在是鐵了心和蘇馨斷絕關係,不想再來往了,因為我們一來往,就是肢體上的來往,那種罪惡感,讓我很不自在。
    蘇馨見我這樣,臉上不淡定了,她問我:“薛寧,你確定?確定要和我一刀兩斷?”
    蘇馨此時的言行舉止在周圍同學看來很異常,他們在悄悄議論我和蘇馨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麽,我對他們的竊竊私語視而不見,看著蘇馨說:“如果你打算威脅我來維持我們的關係,我可以對你逢場作戲,不過我更喜歡你說的那個詞,一刀兩斷。”
    我說的話讓蘇馨氣的胸口劇烈起伏,她抓起那幾百塊錢丟我臉上,罵了一句:“你混蛋!”就氣呼呼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