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新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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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不要說現在壽正文還在搶救,生死未知。
    點了點頭,讚同徐凱的說法,
    “嗯,這個時候,估計誰都說服不了她離開。”
    陸奕辰忽然想起什麽,緊蹙眉頭,思索了一下,對徐凱說,
    “徐警官,也許我們能拿壽老這次病危做文章……”
    徐凱猛地抬起頭,看著陸奕辰,不得不佩服,眼前的這個男人,冷靜的洞察能力和分析能力。
    有點小激動的看著他說,
    “你是說,讓外界知道壽正文正在搶救?”
    陸奕辰點點頭,補充道,
    “你剛不是說,罪犯不想殺一個人,是因為他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嗎?如果,壽凱安有意那壽正文布局,或者是覺得他還有利用價值,那現在最著急的應該是壽凱安才對。”
    徐凱點點頭,迅速站了起來道,“我現在馬上安排,通知媒體和記者,讓事情快速傳播出去。”
    說完,轉身就準備離開。
    “等等。”
    陸奕辰見徐凱準備走,急忙叫住他,補充道,
    “要做就要逼真點,新聞要像偷拍流出去的一般,警方還要配合辟謠,醫院也要做出相應的動作,壽凱安這個人多疑狡猾,太直白的他是不會相信的。
    我們這邊,一旦壽老情況穩定,就把他轉移道安全的地方,剩下的你們來。”
    徐凱點點頭,
    “好,我知道了,我會謹慎安排的。這次再不能出任何的披露。”
    “嗯,這次如果再讓他跑了,我估計下次他的作案手法,必定是毀滅性的,所以,你一定要安排妥當。”
    陸奕辰有點擔心的交代徐凱。
    畢竟誰也不想看到那樣的一幕。
    “放心,我心裏有數。”
    衝陸奕辰點了點頭,徐凱轉身離開。
    陸奕辰目送徐凱走了出去,回頭看見安小寧正擔憂的看著他這個方向,看見他轉過身來。
    又服氣的低下了頭,不去看他。
    輕輕的歎了口氣,陸奕辰走到了安小寧的身邊,挨著他坐下。
    “怎麽還生我氣?”
    伸手拉住她的手。
    “你知道,我是為了你的安危考慮。”
    “就是因為這樣,我才生氣。”
    安小寧不能理解的看了他一眼。
    “奕辰,你以前不這樣的,為什麽這次會這樣?”
    “我大概是擔心,壽正文藏有私心吧。”
    陸奕辰看著搶救的紅燈亮著。
    “你也說過,血永遠濃於水,就算壽凱安沒有,壽正文會沒有嗎?
    那畢竟是他唯一的兒子啊,我怕,萬一兩個人商量好了什麽,或者有了什麽約定,那危險的就是你,知道嗎?”
    陸奕辰說這些,令安小寧沉默了。
    半天不說話的她,過了好久才說,
    “不會的,幹爹不是那種人。雖然我能看出來他不舍自己的兒子,可是這種事情,他不會和壽凱安狼狽為奸。”
    “那為什麽,壽凱安之前那麽想殺掉壽正文,今天大好的機會又把他放了回來?”
    陸奕辰堅持著自己的想法。
    “不是我說壽老一定會和他兒子怎樣,但至少有這種幾率就已經非常可怕了。我不能讓你冒險。”
    安小寧低著頭,她知道陸奕辰是為了自己考慮,她還能說什麽,但是眼前的情況。
    “那現在這個樣子,我不能離開,奕辰。”
    安小寧似乎用哀求的眼神看著陸奕辰,
    “我知道,我這麽做有些任性,但是如果真的是你說的那樣,我現在也不能離開啊,更不要說,你說的隻是有可能。”
    陸奕辰點點頭,輕輕的摸了摸安小寧的頭,
    “我知道,我們不走,小寧。”
    “真的?”
    安小寧不確定的看著陸奕辰,見他肯定的點點頭,這才臉上露出了輕鬆的表情。
    “我剛才和徐警官安排了新的方案。”
    陸奕辰低著頭,在安小寧的耳邊說著。
    安小寧隻是不斷的點頭。
    夜幕下,醫院的警員們並沒有懈怠,因為今天白天的事情,大家都要打起精神,不敢再有任何的懈怠。
    盡管如此,一個瘦小的身影還是趁著夜色混了進去。
    輕輕的推開了重症病房的房門。
    小心翼翼的確定了床頭上,患者的名字。
    手伸進自己的兜裏。
    “幹什麽,你是什麽人?”
    警員發現了這個房間的異常,連忙衝了進來。
    隻見這個人,拿著什麽東西在周圍,一陣亂按。
    就倉皇逃走了。
    “別跑。”
    幾名警員在身後緊緊的追著。
    隻到追出了醫院,見那人上了一輛路邊停好的車,這才又退了回來。
    “跑了?”
    徐凱對著回來的幾個警員問道。
    “嗯,上車了。”
    “給,把這個送過去。”
    徐凱把自己手上的牛皮紙袋遞給一名警員。
    “嗯,放心吧。”
    警員說完,轉身也離開了醫院。
    天一亮,就有大批的記者,湧到了醫院的門口。
    徐凱一臉困擾的看著這樣的情形。
    “你好,這位警官,請問是不是壽正文老先生,昨天遭受了歹徒的襲擊,引發心髒病,至今仍然沒有脫離危險期?”
    徐凱聽見一名記者問出這樣的話,臉上明顯有點遮掩不住的一變,但是稍縱即逝,像是看錯了一般。
    “昨天,壽正文老先生是遭受了襲擊,但是我們警方已經順利的將其解救,隨後便送其回家。
    不知道這位記者,你說的那些,都是從哪裏穿出來。”
    “可是,如果真想你說的那樣,那麽這些照片又是怎麽傳出來的呢?”
    一名記者拿著幾張照片,上麵明顯是壽正文躺在重症室,極度虛弱的樣子。
    徐凱臉上已經明顯有些掛不住了。
    對著記者尷尬的笑著說道,
    “這個我沒有辦法解釋你,我隻能說,壽正文老先生並沒有生命危險,你們不能拿著幾張莫名其妙的照片就胡亂報道。”
    隨即,徐凱轉身叫另外一位警員在這裏應承,自己則轉身進了醫院,不在做任何的解釋。
    任其大家在那裏叫著他的名字,他也不回頭作答。
    像是在逃避著什麽似的。
    一件破爛的出租屋裏,壽凱安吃著泡麵,看著一台黑白電視。
    裏麵的徐凱狼狽的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