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4章 番外:情動處,風過留痕(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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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到時我會隨機應變。
現在想想,那會我可真是墮落、墮落啊。
就這樣,不是我拽著他了,是他拽著我了。他帶我去的快捷酒店,盡管外觀,應該是錫城上好的了。哎,我的腦子一暈,數年前和那個陌生男人在豪格酒店嗨咻的情景,又清晰地在腦中閃現。畢竟是第二次了,我應該輕車熟路的。但一坐在床邊,還是覺得臉紅啊。
我……至於要這樣自輕自賤嗎?有那麽一刹那,我有要離開的衝動,但也隻是一刹那而已。更多的,我想起了顧元昊對我的侮辱,以及小三對我的挑釁。忍不下,真的忍不下!我還想報複我爸,誰讓他出餿主意,退學結婚?瞅瞅我過的是什麽日子?我婚後的生活,具體怎樣,我爸並不知道。
我咬咬牙,這不都進了酒店了麽,還顧忌什麽,還怕什麽呢?
我將包往椅子上一扔,對著這男人就笑:“將我一人撂在這兒,算男人嗎?現在的人普遍沒有道德感,不過圖一常男歡女愛,露水姻緣,天亮後,誰管誰是誰?”
我故意裝著老練,但指尖卻在輕微地顫抖。這種事,不是身經百戰,裝不像的。雪白的燈,照得我臉色慘白。男人的確想出去了。他的手已經在開門了。
這讓人沮喪,也十分無趣。
隻要是女人,隻要她性取向正常,都喜歡被男人喜歡,都希望在別人眼裏是一個有魅力的女人,不管她多大年紀。
我就這麽……不堪?就這麽不能吸引人?
挫敗感霎時升起,我站了起來,搖晃了幾步,搶先一步,堵住了門,沒錯,我不讓他走。這男人,比剛才在昏暗的酒吧裏看到的還要帥氣。怎麽有這麽好看的男人呢?我曾以為,像顧元昊那樣的就算帥的了。那是我眼皮淺。現在一看,倘若顧元昊往他身邊一站,那可立馬就給比下去了!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此男都算是頂級優質男!
嘿嘿!頓時我淫心大起,我要放過了,那就是個傻子!
“不,你不要走!”
“你已經安全了。在街上,我不敢擔保會不會有居心不良的人輕薄你,但在這兒,你安心睡吧。”他挑了挑眉,還是竭力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
他就是在裝!看來,我還得再賣力一點兒。
“既然都這樣了,那就好人做到底,送佛上西天!我……真的很寂寞……真的……陪陪我……”生平我的姿態第一次這樣低。
我竟然衝他撒起了嬌。奶奶的!我發現我竟是會撒嬌的!如果有人將這些話錄音,我聽了定會起一身雞皮疙瘩!這還是我嗎?可這還沒完兒,我繼續絮絮叨叨:“我已經寂寞了好幾年了……我憋不住了……求求你,別走!就當是可憐可憐我……”我更是歪在他的懷裏,而且還恬不知恥地伸手吊住了他的頸脖。
如果,這還不能讓他動心的話,那我隻有使絕招兒了!
果然,男主扳住我的手,提醒我不能這樣了。可我沒從他的眼睛裏看到任何不悅。
我了解男人嗎?當然不了解。我對男人一無所知。僅有的一次一夜情我連那個男人的長相都不知道!什麽都沒看清!但是男人都有本能的衝動!隻要他不是鐵了心想當和尚,或者是性取向不正常,我就不信他真的無動於衷!何況,我這人長得也不賴呀!要長得醜,會被學校看中選出來當服務員嗎?換句話說,被選上的,就是在班裏屬於最好看的女生了。而且我身材不差,皮膚白皙,正當妙齡,隻要他不瞎,就該知道我……我也算是個尤物呀!
還是,我還是太過含蓄了?這年頭,一關上房門,卸掉了偽裝,可不都徑直了當地該幹嘛幹嘛嗎?那句話咋說的:大家都很忙,好不容易有一點空,難道我還和你談人生,別逗了?
我就狠狠瞪了這男人一眼,他是刻意損傷我的自尊。我希望他不顧一起地狠狠撲過來。我深呼一口氣,將上衣的紐扣剝到了第五粒,這已然是大尺度了,絕對的三級。男人已經看到我裏麵的內衣了。我有一副好身材。隻要他不傻,就該看見。
果然,哈哈……這男人不是無動於衷的了。他調整了一個姿勢,雖然依舊靠在門邊,但並沒有將我像八爪魚一樣的胳膊給拿了下來。這無形之中就是對我的默許和鼓勵啊。氣氛曖昧之極。而且,我和他的身體還緊緊地貼著。
我的體溫很燙,他的也如是。
這麽說,他是有點兒反應了?男人的眼眸深幽:“我說,你……是一定要這樣嗎?”
“你說呢?”我突然不敢看他了,低下了頭。我到底不是老手啊。在下一步,嗯,該怎麽做才對?是把衣服全部扯光了?可他要沒有進一步的行動,或者反而替我將衣服穿上,難道我還要再脫一次?老實說,我肯定會沒有勇氣了。
這種事,隻能一次。
不過,我還是決意要試探一次。今天,就是豁出去了!我朝他嬌媚地笑,那樣子的確有點像從事特殊工作的女人。我緩緩地將外衣脫下了。
男人一直盯著我。
我還想繼續。
他捉住了我的手。“夠了。我知道你身材好,你不用故意展示給我看。而且,我知道你是良家女人。你不是那一行的。”
我心裏一動。喲嗬,這都瞧得出來?
我倒有點好奇他是幹啥的了。不過,為了避免麻煩,我又不想問。
“大哥,別玩兒我。想那啥,就過來。既然你知道我是良家,沒那啥經驗,那就不該吊著我。這樣我多尷尬!給我點麵子吧?好歹我是女人,你這樣瞅著我,我很不自信啊!”
他眼神熠熠,沒憋住,突然就笑了。
就是這美妙的笑容打破了房間裏的尷尬和僵硬。好極了。
他笑,我也笑。
“要走,明天早上再走!”
他眼神依舊熠熠:“你是一個很奇怪的人。”
“是,我是很奇怪,但我可以發誓,我不是壞女人,這你盡管放心。”
他聽了,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