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 下賤不堪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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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那個炙熱貫穿我身體的時候,我痛的驚叫出聲。
我和梁閆鋒的房事少之又少,近半年來,他更是一次都沒有碰過我。我把這樣的疏離歸結於我生不出孩子,但現在看來,事情根本不是我想想的那麽簡單。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我根本沒有做好準備,他就已經橫衝直撞起來,撕裂般的疼痛占滿我的全身。我尖叫著,兩隻手剛剛抽出來,就用力的掐著他的肩膀。
梁閆鋒就像一頭發情的野獸,完全不管我的哀求和謾罵,他在我身上賣力的馳聘,不知饜足。
這對我來說,根本就是一種侮辱,他完全不顧我的感受,狠狠的抓著我的腰,一次次的退出又闖進,用力的直至全根沒入。
“梁閆鋒,我恨你。”我咬牙切齒的望著他,這句話,發自肺腑。
我已經停止了掙紮,我知道,在他麵前,不管我如何反抗,隻不過會讓他更加粗暴的對待罷了。我垂下了雙手,偏過頭去,不去看他。
但梁閆鋒卻突然扣住我的下顎,迫使我直視著他。他的額頭上沁出了細密的汗珠,眼裏布滿了血絲。梁閆鋒湊近我,說話時,炙熱的呼吸噴灑在我的臉上。
“怎麽了,我弄的你不舒服嗎?你在別人身下的時候,也是像一條死魚一般,沒有半點反應?”說完這句話,他用足力道,重重的撞擊。
我沒有忍住,發出了一聲低吟。梁閆鋒笑的得意,他的汗水滴在我的臉上,灼傷了一大片的肌膚。
“這才像你,喬玥,叫啊,你不是很喜歡被男人這麽對待嗎?嗯?”他臉上帶著詭異的笑容,讓我不寒而栗。
“被很多人玩過,所以不能生育了吧?不過這樣也好,省的麻煩了,索性你也生不出。”
丟下這兩句話之後,梁閆鋒徹底進入了瘋癲的狀態。我已經沒有能力再去思考,整個人飄飄然的,如同懸在半空中。
我的身體被他折成各種的造型,我早就已經不在乎自己是不是發出了那些羞人的聲音。意思漸遠,我眼神迷離,卸了力道,任由他為所欲為。
我能感覺到,我貼在了梁閆鋒的身上,嚴絲合縫的纏在了一起,可就算這樣,我們的心卻越來越遠,從今往後,我再也沒有立場去解釋什麽了,我在他的心裏,永遠就是這樣一個下賤不堪的女人。
一場歡愛過後,我疲累的睡了過去,滿腦子都是那些混亂的場景,依舊抵不過身體的乏累。我感覺自己睡了很久,醒來之後,除了滿地的狼藉和混合著情欲的氣味之外,床頭還放著一份梁閆鋒簽過字的離婚協議書。
合同上,那套房子被分在了我的名下,除此之外,還有一百萬和我陪嫁時的那台車。
看到最下麵,梁閆鋒三個字清晰的寫在那裏,我突然就笑了起來。
這間房間原本就是為我和梁閆鋒準備的,結婚後我們偶爾也會回來住兩天。我起身,強忍著兩腿的酸脹和黏膩,從衣櫃裏找了一件衣服出來,隨意的套在身上,拿著離婚協議書就離開。
下樓時,路過客廳,我看到了林夏,她站起身,臉上的表情不再偽裝,滿眼憤恨的望著我。
心裏不知名的情緒在蔓延,從今天開始,我想,我和林夏還有梁閆鋒之間已經算是徹底做了了斷。以後再見麵,也隻能是路人了。
什麽話也沒有留下,我就這麽離開了梁家。
我帶著離婚協議書回到家,一進大門就看到了陸向遠,他徑直朝我走來,低聲的喊了我一句。
“小玥。”
我連勉強的笑容都扯不出來,隨手把離婚協議書放到了一邊,就一頭紮進了浴室裏。站在淋浴下,我一遍遍的清洗自己的身體,脖頸和胸口那裏,甚至都已經被我搓紅了。我不知道洗了多久,隻感覺腿腳都站的發麻,皮膚也已經沒了感覺,但我就是停不下來。
我覺得自己很髒,髒透了,甚至比之前在酒店的時候,感覺更加的惡心。梁閆鋒根本就是把我當成了一個泄欲的工具,他憑什麽這麽做。
不知是水聲太大,還是我太過於出神,連陸向遠突然進來我都沒有聽到。他一把將我從淋浴房裏扯了出來,不顧我渾身赤裸的樣子,拿了一條浴巾將我裹得嚴嚴實實。陸向遠從未這樣怒火中燒,憤怒的咆哮聲在我耳邊不斷的環繞。
“喬玥,你發什麽瘋,你在裏麵整整洗了兩個小時。你想幹什麽,離婚罷了,日子不過了嗎?離開了梁閆鋒,你就活不了了嗎?你的驕傲呢,因為這份離婚協議,就都不要了?”
水蒸氣漸漸散去,我望著陸向遠逐漸清晰的臉,還有他臉上心疼而又惱怒的神情。他即便這樣開口罵我,卻還是將我摟的很緊,生怕我摔倒在地上。
是啊,離婚而已,我何必為了他梁閆鋒弄得自己不人不鬼。這世上還有很多關心我的人,我沒必要把自己圈在過去的牢籠裏。
我漸漸的調整自己的心情和作息,我知道,隻有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才不會去想那麽多。我決定重新回去上班,給主管打了電話,下周一回去報道。
陸向遠似乎不相信我的話,幾乎每天都要花很多時間過來陪我,即便什麽話都不說,隻是靜靜的坐在那裏。
因為要回去上班,我已經讓主管給我發了一些設計的案子,我想盡快的彌補這幾年沒有工作帶來的缺失,白天的時候,我就窩在沙發上看資料,想一些設計的方案,陸向遠就這樣一動不動的坐在旁邊,剛開始的時候,我有些不習慣,後來索性也就不去理會他了。
周日晚上,我在客廳裏熨燙襯衫,陸向遠倚在門欄上,有一句沒一句的和我閑聊著。
“小玥,你真的要去上班嗎?你的那個專業太辛苦了,倒不如找些輕鬆些的。”
我抬頭看了陸向遠一眼,淡淡的回答,“好歹學了四年,總不能白讀吧。”
我沒有告訴他,其實我巴不得忙一點,這樣才不會每天晚上腦子裏亂糟糟的,時不時想起過去。
正聊著,陸向遠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聽到那頭的聲音,好像在說什麽‘查到了’。陸向遠應了一聲,拿著手機就朝陽台的方向走去,幾分鍾後回來,他的神情幾乎沒有什麽變化。
“小玥,我有事,先走了,你明天上班,早點睡覺。”
我點了點頭,隨口問了一句,“怎麽了,是不是公司出了什麽事?”
陸氏一向不太平,他那個哥哥也從未停止的興風作浪,陸向遠不提,我卻也總能從各大媒體和報道上知道一些。
他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在我麵前從未吐過苦水,陸向遠走到的麵前,伸手揉了揉我額前的碎發,柔聲說道,“沒什麽事情,你早點休息。”
我木訥的點了點頭,沒有再追問。
忙碌的工作讓一切都發生了變化,每天工作到深更半夜,也沒有精力去想這些。周六的時候我也去了公司,手上的事情實在太多,如果不加班,根本完成不了。
我和梁閆鋒的離婚手續已經辦下來了,房子也已經過戶到我的名下,律師告訴我,那筆錢也很快會轉過來,我懶得理會,也不想去操這個心。
直到周六晚上四點多,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打開門看到一片漆黑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我好像已經一個禮拜沒有見過陸向遠了。
想著明天休息一天,冰箱裏的水果和菜也沒有了,我拿起手機給陸向遠打了電話,想讓他過來吃飯。但手機響了很久,都沒人接,可能是太晚了,已經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