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 陰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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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禹宸你夠了!都到這個時候了,你不要再開玩笑了!你想想菜菜,你死了菜菜怎麽辦!”我急的又狠狠的踩了一腳油門。
    我喊著,黎禹宸就貼在車窗邊兒上笑:“放心,我死不了,不過,既然我死不了,那你也就別想在留在別人身邊了。”
    頓了頓,黎禹宸咳出一口血來,他一邊兒咳血一邊兒笑:“我說過了,是你自己撞上來的。”
    “醫院,醫院,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醫院。”
    想著,我又狠狠的轟了一腳油門兒,但是我沒想到我這一腳油門轟過去,醫院還沒看到,卻見到了前麵的那輛車。
    是薑超開的車,薑超正在打方向盤。
    看到薑超,我心裏一時不知道是什麽樣的想法。
    我不怪他丟下我,我也不怪他不想見義勇為,但是見到他,我現在心裏也就難免覺得有一點點不舒服,所以我狠勁兒的踩了一腳油門衝出去,我當時滿腦子都是必須得馬上帶黎禹宸去醫院。
    正當我一腳油門踩出去之後,突然我聽到身後響起了一陣車笛的聲音!
    我一側頭就看見一輛車從身後衝過來,擦著我的車,一狠狠的衝了過去。
    而那輛車的駕駛上,白二猙獰的臉出現在我麵前!
    白二,又是白二,陰魂不散啊!
    正當我想著的時候,白二一個甩尾,狠狠的向我的車衝了過來,但是我當時整個人都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一打方向盤就躲避開來。
    幸好這是郊區路上的車不多,否則這要是市中心的話,恐怕早就撞上了。
    想著我又狠狠的踩了一腳油門,不管因為什麽我不能出事兒,我必須安全的把黎禹宸送到醫院去。
    而此時,黎禹宸已經貼在副駕駛的座位上閉了眼,生死不知了!不管我怎麽叫他,他都不理我了!
    而在我身後,薑超緊緊的跟著我,在薑超後麵,白二又緊緊的跟著他,白二明顯是想拉我們兩輛車其中的任何一個人下水,所以他的車四處亂撞,不是撞我就是撞薑超。
    幸好我的車技比較好,一路緊緊的開過去,也沒什麽大事兒。
    倒是路上有幾輛車都差點被白二撞上,但是幸運的是沒有一輛車撞上他,而且在進入比較繁華的地帶之後,不到十分鍾之後就有人報了警,路上已經見到了警車在追著薑超和白二了。
    “太好了,太好了。我們安全了。”我說著,我忍不住看向副駕駛,結果正看到黎禹宸臉色蒼白的樣子。
    當時我後麵還有騎著摩托車的警察跟著我喊:“停車,停車!”
    我來不及停車了!
    我回頭看著被警車包圍的白二的車,以及在不遠處的醫院,想著等到了醫院再說吧。
    這件事終於要結束了,我們終於安全了。
    正在我走到醫院前麵的十字路口,放鬆下來的一秒鍾,突然在我身後傳來了一陣嘭嘭的爆炸聲,我從後駕駛向後一看,看到薑超的車被一輛車撞飛。
    而撞飛薑超的車的那個人,就是白二,我看到白二的臉,在撞開薑超的車之後,又瘋狂的向我衝過來!
    這是,要,要死了嗎?
    那一瞬間我根本不知道我能做什麽,我被嚇傻了,隻能呆愣的看著白二開著車衝過來。
    下一秒,黎禹宸突然從副駕駛竄過來,他的一隻手握緊方向盤,猛的狠狠打了一個圈,在一片行人的驚呼和汽車的鳴笛聲之中,我們堪堪避開了白二的車。
    白二的車直接撞上了路邊的馬路牙子上,整輛車在半空中打了一個轉兒,就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發出“嘭”的一聲。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就像是一場風。
    我呆呆的看著在我麵前的黎禹宸,黎禹宸的半個身子都趴在方向盤上,身上的血像是不要錢一樣嘩嘩的往下掉,他擰頭看著我,臉色蒼白的問我:“有沒有嚇到。”
    “我,我,黎禹宸黎禹宸,我沒事兒,你。。。”
    我都被嚇得語無倫次了,說話都說不清楚。
    “你沒事兒就好。”黎禹宸對我微微一笑,下一秒,黎禹宸突然閉上眼直接暈了過去。
    我被嚇傻了:“黎禹宸,黎禹宸你怎麽啦?”
    “你不要死,你不要死啊。”
    我拉開車門,使勁把他往外拉,我說:“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堅持住,你不要死啊。”
    但是黎禹宸沒有回應我,他閉上眼之後就像是再也不會睜開眼一樣。
    黎禹宸很重,我抱著他,感覺到他身上都是血,溫熱的血流淌在我手臂上,我入眼之處,都是紅色。
    我剛把黎禹宸從車上拖下來,就有幾個警察走過來,警察走過來似乎想要問我什麽話,但是我已經來不及說話了,我指著黎禹宸嚎啕大哭,就立刻有警察過來,帶著黎禹宸去醫院,我就一直跟在那個警察的身後跑,親眼見到他們把黎禹宸去送進醫院,然後我就站在醫院的走廊上等著。
    我身上都是血,衣服也跟著全都卷在了一起,站在那裏就像是剛從凶殺現場回來一樣,我身邊還站著兩個警察,那個警察一直在問我什麽話,但是我腦子嗡嗡作響,什麽都聽不清。
    有一個警察碰了我一下,我茫然的擰過頭,我就看到他們一直在對我說什麽,兩張嘴,不斷的張張合合,我眼前一黑,閉了眼,差一點暈過去。
    “小姐,這位小姐您怎麽樣?”我再睜開眼,一位女警緊緊的扶著我說道:“您怎麽樣?您堅持住需不需要打一個吊瓶?”
    我說:“我沒事兒,我不需要。”
    我好不容易才站直身體,麵對麵的望著那個警察說道:“他現在怎麽樣了?剛才送進去的那個病人。”
    “您不要著急,他沒什麽大礙,他隻是身上的傷口比較多,失血過多而已。”那個女警察安慰我說。
    那個女警察也這麽說,我整個人都放鬆下來了,隻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整個人都倦怠的不行,就像是馬上就要暈過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