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二章 攝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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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這一台攝影機會把所有的畫麵都記錄下來,到時候我會把這些東西都發到網絡上,發給所有的媒體,以祭奠我女兒和丈夫。”
    攝影機記錄的東西,我一時有點沒明白她的意思,盯著那個攝影機,發現她打了攝影機的開關,我正想向前走一步呢,突然間覺得渾身酸軟,這一步我直接“撲通”一下跪在地上了。
    這一跪我的膝蓋都跟著鑽心的疼,與此同時我的身體好像一下子就不聽使喚了似的,整個人一下子就燃燒起來,嘴裏覺得分外口幹舌燥,我整個人都蜷縮起來。
    手掌緊緊的捏著手裏的那個針筒,但是那個針筒,就像是有千斤重一樣,我連一個小小的針筒都捏不動了,眼睜睜的看著我自己的手臂一顫,然後拿個針筒啪嗒一聲掉在了地板上。
    “這是怎麽回事兒?這是。。。怎麽了?”
    難道這是因為剛才她給我打的那些藥嗎?我想著,茫然的抬起頭去看王姨,但是我一抬頭就發現我眼前的人都重影兒了,我的眼睛都看不清了,整個人被燒得口幹舌燥以外,都在期待什麽一樣,那種感覺就像是,像是溺水的人想要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但是偏生又不知道這根稻草是什麽。
    我當時跪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抓著喉嚨,大口大口的呼吸,大口大口的吸氣,想要將我身上的那一種虛弱和被火焰燃燒的感覺都驅趕掉。
    但是我沒有想到,我越要這樣大口大口的呼吸,整個月難受難受的我幾乎都想要滿地打滾兒,最開始我還能繃住這種感覺,但是到最後我就繃不住了,我直接趴在地板上,因為地板上很涼,雖然地板上滿滿的都是灰塵,但是那種涼意貼在我滾燙的皮膚上,讓我能感覺好一些。
    大概是因為我的樣子太狼狽了吧,王姨在攝像機麵前輕輕的笑了兩聲,她說:“看到你這個樣子,我真是舍不得走呢,如果我的丈夫和我的女兒看到你這個樣子,他們應該會很開心吧?”
    說著王姨從攝像機那邊走到我的麵前,她輕輕地蹲下來,她的目光漸漸的落到我的臉上,她看到我這樣的痛苦似乎很滿意,但是看了一會兒也似乎覺得不是很夠勁,所以她伸出一隻手抓著我的頭發,使勁向後一頓,把我的頭都跟著拽了起來。
    這一下疼得我頭皮都跟著撕裂了一樣的感覺,我整個人都跟著渾身發顫,我的指甲扣在地板上,發出“滋滋”的聲音,我感覺我整個人都快是死掉了一樣,我被她強迫著抬起頭望著她的臉,渾身發顫,聲音發抖:“你,你到底給我打了什麽藥?”
    “還能是什麽樣?當然是讓你開心的藥了。”王姨輕輕一笑,說著:“你忘記你當初給我女兒下的是什麽藥嗎?我給你下的也是這種的藥呢?你放心,我可不是你那樣小氣的人,我挑的可是進口藥最好的藥,而且我今天特意挑了兩個男人來,一定能夠滿足你,讓你欲仙欲死。”
    “而且這個藥的藥性很強,如果你在半個小時之內不能找到一個男人並且和他滾床單的話,你就會渾身血液沸騰,跟毒品沒有什麽區別,你會被自己的腎上激素給折磨死的。”
    王姨一邊說一邊高興得直拍手,她說:“等我把視頻拍下來就發到各個網站上去,當時你用來折磨我女兒的手段,現在我也回到了你的身上,安紅豆,這就叫風水輪流轉。”
    說著王姨站起身來,她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啪啪”的聲音,她側過頭對著那兩個人說道,你們兩個過來。
    我在這個時候才記起來,她的身後還跟著兩個保安,開始我看到這兩個保安的時候,我就不是很在意,我隻以為這是王姨的打手。
    而現在我再看到這兩個保安的時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他們已經把西裝外套脫了,一個男人正在興奮的撕扯著她的領帶,另一個男人已經將領帶扔到一邊兒了,襯衣上邊的扣子也已經解開了,整個人呼吸急促。
    他們盯著我的時候那種眼神就像是獵人在接著獵物一樣,這兩個男人都是在大口大口的呼吸,目光落到我身上的時候,眼眸裏的那種感覺,一下子就點燃了我的心髒。
    我明明對這兩個男人很厭惡,但是我的身體卻很興奮,我都能感覺到我的心髒怦怦的想跳出來,我下意識的向後爬了兩下,我想要推開,但是有一個男人已經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他走到我的身邊,脫著我的手腕,生生的把我向前拉了一下。
    我尖叫起來,我大聲喊道:“住手,住手,我告訴你們,我的丈夫可是。。。”
    我的話還沒有喊完,那個男人順手就給了我一個耳光,打得我頭暈目眩,眼冒金星,我整個人都要暈過去的樣子。
    而在不遠處,王姨笑眯眯的抱著肩膀說道:“你們兩個記得在攝像機麵前做,我要這個攝像機將一切的細節都給呈現出來,知道嗎?”
    說著王姨向後退了兩步:“還得給我留著她的命,我要讓她親眼看到視頻!”
    拖著我手臂的那個男人,說話都帶著顫音,而他的呼吸很重,他一邊拖著我一邊側過頭對著王姨說道:“放心吧,我一定能讓她的臉露出來。”
    說著他又狠狠的扯著我的頭發,把我從地板上拽起來,我當時整個人都跟著蜷縮起來,我尖叫著去打他的手,先叫著去推他的腰,又使勁的去踹他,但是根本沒有一點用處,我的所有功夫都像是蜉蝣撼樹。
    這個男人根本沒被我影響到一點,甚至他還直接拽著我的頭發和我的手臂,直接把我扔到了一邊的沙發上,我咋在那個老舊的沙發上發出砰的一聲,渾身的骨頭都磕得生疼,一點兒勁兒都提不起來。
    而另外一個男人雖然沒有這個扔我的男人這麽粗礦,但是動作也很生硬,他從沙發那邊走過來,拽著我的頭發,就去把我的裙子,當時我穿著一件比較簡單的連衣裙,他直接從頭上撕開,狠狠的向下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