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 我陸莫笙從來沒有承認有過任何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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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吵聲愈發的激烈,最後,在陸莫笙的暴嗬中,停止了這一切。
“好了,這件事情我已經決定了,這樣的話,不要再讓我聽到第二遍。”
我從未見過陸莫笙如此生氣的模樣,我拿著筷子的手都忍不住的輕顫了一下,也沒有了吃飯的胃口。我呆坐在那裏,獨自的發著愣。
羅靳衍和占南離開的時候經過客廳,我分明察覺到占南不友善的眼神,但我隻能裝作不知道,不去理會。
陸莫笙踱著步子走過來,在我身邊的位置坐下,他看了我一眼,淡淡的說道,“怎麽了,早餐不合你的口味嗎?你想吃什麽,可以直接和蘭姐說,或者,我帶你出去吃?”
我搖了搖頭,沉默了片刻之後,問道,“陸莫笙,你昨天就這樣離開,是不是會有很嚴重的影響。”
陸莫笙拿起筷子,夾了一棵菜心放到我的碗裏,淡淡的回應道,“是。”
得到了陸莫笙的回答,我卻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接話。我和他從相識到現在,所有的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莫名其妙的就愛上了,昨天之前,我和陸莫笙見麵的次數也不超過五次,可他卻因為我,攪得滿城風雨,我不知道應該作何感想。
大抵是見我沒有反應,陸莫笙放下了手裏的筷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仰頭看了他一眼,陸莫笙卻突然俯下身將我抱了起來,他把我抱到了桌子上,摟著我的腰,與我相貼。我驚慌失措的抵著他,他卻似乎已經看穿了我的心思,覆在我的耳邊,小聲的說道,“蘭姐早就離開了,不用緊張。”
我懸著的心稍稍放了下來,抬頭直視著他的雙眼,囁嚅的喊了一句,“陸莫笙……”
陸莫笙圈著我,目不轉睛的看了我許久,他灼熱的視線讓我都有些羞怯了,我不悅的推了他一下,陸莫笙才回過神來,調笑著說道,“秦若,怎麽,現在才覺得害怕,是不是有些晚了。這似乎不太像你的性格,你既然無所顧忌的出現在我訂婚的宴會上,就應該知道我會被你影響。”
這一點,我並不否認,但我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結果,我以為,我的出現會讓陸莫笙有些許的內疚或是不安,我從沒想過他會拋下近千人的賓客,不顧一切的帶我離開,而不顧唐子欣和整個海城的質疑。
陸莫笙洞察了我所有的心思,就連那一閃而過的念頭,他都沒有放過,他低沉著嗓音說道,“你是不是沒有想到,你秦若對我來說如此的重要,或者你到現在都在懷疑,我是不是因為你的出現才取消的訂婚宴。”
我望著陸莫笙,沒有言語,為什麽對我來說如此凝重的話題,從他口中說出,卻如此的輕鬆。陸莫笙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是齊恒琛口中所說的危險人物,還是輿論筆下,靠女人爭權奪位的勢力商人,我至今分不清楚。
陸莫笙熟稔的扯開我的衣領,衣服應聲滑落,他靠在我的肩頭,輕啃著我的脖頸,淡淡的說道,“秦若,我陸莫笙從來沒有承認有過任何一個女人,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我心頭一顫,卻還是質疑道,“那唐子欣呢?”
“不過是一棵棋子罷了。”
“既然是這樣,你為什麽不把這盤棋走完。”
陸莫笙低笑了一聲,語氣裏帶著幾分無奈。“在遇到你之前,我從來不曾察覺到感情這回事,我以為,也不過是用來達到目的的手段罷了。”
陸莫笙的話雖然沒有說完,卻還是給了我不小的震撼,我還沒有傻到聽不懂這些話的地步,隻是,我卻隱隱有些不自信,不知道陸莫笙為了守住這份感情而損失的這些,我秦若是否擔當得起。
就在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出神的時候,陸莫笙不知什麽時候扯開了我的裙子。當我察覺到的時候,我驚慌失措的推搡了他一下,陸莫笙卻壞笑著托起了我的腰。
“陸莫笙。”我顫抖的抵著他的胸膛,餘光瞥見牆上的掛鍾,慌張的說道,“你別鬧了,我還要去上班,我該走了。”
陸莫笙總算停下了他手裏的動作,他低頭看著我,沉聲說道,“維多利亞你就不必去了,我已經讓羅靳衍去通知頎姐了,從此以後,維多利亞就沒有秦若了,你隻能是我陸莫笙的女人。”
對於陸莫笙的霸道,我居然一點都不反感,隻是怕他再有進一步的動作,到底這裏是餐廳,我生怕蘭姐會突然出現,而且,說到底,我和他也沒有太多次,我依然會有些羞怯。我顫抖的說道,“陸莫笙,我不是你養在籠子裏的金絲雀,我也不想和你有這樣的關係,我可以賺錢養活自己。”
陸莫笙輕笑了一聲,我還是沒能阻擋他的進攻,在他挺動腰肢的那一瞬間,我整個人都綿軟了,我用力的攀著他的脖子,覆在他的胸前,不住的顫抖。
“秦若,我從來也沒把你當成過金絲雀,你在我眼裏,就是一隻會咬人的小貓。表麵上溫順可人,內裏卻伶牙俐齒。不過,我早晚會磨平你的那雙鋒利小爪子。”
陸莫笙的動作沒有太激烈,卻也讓我瑟縮不已,我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低聲的說道,“隻要你不欺騙我,我永遠不會對你亮出我的爪子。”
陸莫笙貼在我的頸間,輕咬著我的耳垂,綿密的呼吸噴灑在我的皮膚上,讓我總覺得有種說不清楚的感覺,像是想要抓住什麽,卻一直落空一般,很難受。
“昨天弄疼你了。”陸莫笙突然就說了這樣一句話。
我不敢出聲,始終緊緊的咬著牙關,不管他如何衝撞,我都隻能貼在他的胸前。陸莫笙突然就停下了動作,從一旁撈過他的西裝披在我的背上,托著我就朝樓上走去,而這期間,那個位置還緊密的貼在一起,隨著他走路時的震顫,一次次的摩擦著我的敏感。
踏上樓梯之後,我緊張的神經才得以緩解,我狠狠的咬了他的肩膀,憤憤的說道,“陸莫笙,你這個混蛋。”
這樣的話語,很快就被呻吟聲代替。陸莫笙就像是一頭餓狼,不知饜足,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忍耐了那麽多年,總算是得意釋放,而我對這番話,半點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