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你欠了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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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望心底略微有些泛苦水,她明明隻是好心幫他熬了一碗粥,現在竟然還被他說……
她伸手從謝庭東的手中將手拽了出來,麵帶不悅地抽身從他麵前離開。
她伸手去解圍裙,心底覺得委屈想要離開謝宅,但是這個圍裙好像是係打結了一樣,怎麽解都解不開……
她解地有些惱了,微微皺眉看向身後,估計是剛才心急被她打成了死結。
就在她解地有些煩躁了的時候,身後忽然伸出了一雙修長的手,輕而易舉地就幫她解開了圍裙。
謝庭東的手指觸碰到了奚望的手指,他的指節冰涼,讓奚望微微顫了一下。
“你不是說我對你心懷叵測嗎?為什麽還要幫我解圍裙?不怕你碰了我的手,我又會對你產生什麽想法?”奚望的嘴巴裏麵好像永遠都是含著刺兒似的,要是謝庭東懟了她,她是絕對會還嘴的。
謝庭東沒有理會她,這個時候管家送來了燙傷藥膏。
“先生,藥膏。”
“恩。”謝庭東伸手接過,端起了奚望的手看了一眼,正準備拿著藥膏幫她塗上去的時候,奚望卻是直接從謝庭東的手中將藥膏奪了過去。
“我自己會擦。”她有些傲嬌地開口,既然他覺得她心懷不軌,何必還故作好意地幫她擦藥膏。
奚望走出了廚房,走向客廳準備去擦藥膏的時候,保姆帶著一個小團子回來了。
這是新請的保姆,因為謝庭東對保姆的要求嚴格,從承承來到謝宅到現在,已經換了將近十個保姆了。
“爸爸!”承承見到謝庭東在家,連忙朝著謝庭東跑了過來,抱住了謝庭東修長的小腿。
“咦?糖糖阿姨你也在呀?”承承這一次見到奚望的時候總算是不那麽生分了,反倒是眨巴著大眼睛,好奇地看著奚望。
他叫奚望叫糖糖阿姨,大概是因為奚望上一次給他了糖,小孩子記性好,就記下了。
“承承,你好啊。”奚望原本一肚子的委屈,但是在見到承承之後瞬間就煙消雲散了。
一想到自己呆在謝氏工作,想方設法留在謝庭東身邊都是為了承承,她瞬間就一點都不難過了……
她附身,蹲在了承承的身旁:“承承有沒有想阿姨啊?”
承承看著奚望,用力點了點頭:“恩!糖糖阿姨,你有沒有給我帶糖來啊?”
這麽小的年紀的孩子,說到這句話的時候都知道要低聲說悄悄話,不能夠讓爸爸聽見。
但是很不幸,謝庭東的聽覺並沒有障礙,承承的話他聽得一清二楚。
奚望抬頭看了一眼謝庭東,看到謝庭東正在看著她,心底略微有些不舒服,他現在一定心底在想著她又咋想方設法討好承承了吧?
於是她委屈地開口:“你爸爸是個壞蛋,不讓我帶糖給承承吃。”
奚望略微嘟著嘴,她從來不會在謝庭東的麵前表現出自己柔軟的一麵,甚至在自己的家人麵前都從來不這樣。但是在麵對孩子的時候,她的心卻是柔軟的。
謝庭東看著女人微微嗔怒的麵龐,眉心沉了下去,擰眉。
下一秒承承就反駁了奚望:“爸爸很好的!承承生病了所以很多東西都不能吃哦,爸爸是為了承承好。”
孩子竟然懂得這麽多,奚望心底不禁覺得有些溫暖。
幸好,謝庭東沒有把承承教壞……
“糖糖阿姨,你的手怎麽了呀?”承承這一下子總算是跟奚望熟絡起來了,讓奚望也覺得欣慰。
她伸手自己被燙傷了的手給承承看:“不小心燙到了。”
“那我幫你擦藥膏吧,以前我被燙傷的時候,爸爸也會給我擦藥膏哦。”承承從奚望的手中將藥膏拿了過來,擠了一點出來擦在了奚望的手背上。
孩子是不知道輕重的,肉呼呼的小手一下子將藥膏按了下去,疼的奚望略微皺了一下眉心。
但是她不敢吭聲,不能嚇到孩子。
“承承真乖。”奚望看著承承覺得內心溫暖,這麽小的孩子,竟然懂得這麽多。看來是她誤會了謝庭東,承承很懂事,隻是有些東西是真的不能吃,比如被她誤會了的糖。
“以前承承燙傷了手手,爸爸都是給承承吹的哦。”承承的聲音軟軟糯糯的,聽得奚望心底有些心酸。
她還以為謝庭東工作忙,陪著孩子的時間應該很少,但是看來他還是將孩子照顧的很好的。
承承幫奚望吹著手背上的傷口,抹著藥膏。
“好了。”承承朝奚望露出了笑容,胖乎乎的小臉上竟然有一顆小梨渦。
恰好,跟奚望嘴角的梨渦是在同一個位置……
奚望還是頭一次見到承承的這個梨渦,下一秒心底動容了一下。
“吳媽,把孩子抱到房間去。”
保姆叫吳媽,聽到謝庭東的話之後不敢怠慢,抱起了承承連忙走向了房間。
承承跟奚望揮著手:“糖糖阿姨待會來找我玩哦。”
“你為什麽要把孩子關到房間去?”奚望皺眉,從地上起身的時候忽然覺得有一陣頭暈目眩的感覺,她蹲太久了,貧血的感覺又來了。
謝庭東順手扶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幸好這一次她的貧血並不是很嚴重,隻是有些頭暈而已,在站穩了之後她就想要推開謝庭東。
但是謝庭東卻是並沒有要鬆開她的意思。
“成.人之間的話題,還是不要讓孩子聽見比較好。”謝庭東倒還真的是直白地可以。
“成.人之間的話題?我們?”奚望澀澀地笑了一下。
恩,她跟謝庭東之間的確是成.人之間的交流,從第一次見麵就是,坦誠而直接。
“彼此之間心照不宣,又何必裝清純?”謝庭東的話還是難聽的。
謝庭東的手在奚望的腰間略微遲疑了一下,順著她的襯衫往上放了一些,下一秒奚望察覺到了腰間傳來的一陣酥麻感……
“你先放開我……”奚望別扭地動了一下。
“你不是說欠了我人情?”
“是又怎麽樣?”她無法反駁,奚季的人情就是她欠下的。
謝庭東的眸子如同鷹隼一般盯著她:“在床上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