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是誰不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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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叔搖了搖頭:“你這就錯了,如果你真的能夠找到你師傅當年的方法,他當年也是走了很多的彎路,當然,最後卻是找到了一種好方法,隻是沒有告訴我,畢竟陰人之間其實也會有自己的秘密。
    如果你能夠找到的話。
    我想你用陰雕,應該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了,在我認識你師傅這麽多年,我也看過他跟你一樣,經曆了反噬。
    我記得你師傅曾經跟我說過,上天也是有眼的,隻要你做的事情行得正做的直,積德行善,總會有方法的。
    還有,我讓你重新拾起陰雕,是因為隻有這樣,也許你才能有找到你師傅的線索。”
    王叔說的話,隻有最後一句,真真正正的打動了我,我看著王叔,很認真的問他:“王叔,之後的日子你也沒有看到我師傅遭受到反噬是嗎?”
    王叔點了點頭,我順勢接著問王叔:“那你怎麽說反噬比之前的任何時候更加嚴重呢?”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對我說:“你師傅的失蹤,我認為就是最大的反噬,但是這也隻是猜測,如果想要知道真相,那就隻能靠你自己去探尋了。”
    王叔什麽時候走的我都不知道,聽了他的話之後,我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說的也沒錯,每一任的招財先生都會遇到一個奇特的人,而這個人的到來,才是決定我適不適合當招財先生。
    往往這個奇特的人,都會給招財先生帶來一個奇怪的命題。
    完成了,那個人就會幫助你,如果完不成,招財先生隻能用命來抵,這條規矩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流傳下來的。
    所以這就是每一任招財先生需要遇到劫。
    而且每一任招財先生遇到的問題都不同,一個比一個奇葩。
    據說當年我師傅差點就死了。
    能夠解決問題的都會用到陰雕,如果到那個時候我才想著用陰雕的方法,就算是臨時抱佛腳,那肯定是死路一條。
    所以我決定試一試。
    如果王叔說的是真的,那也許師傅真的有留下什麽東西,是我沒有發現的。
    隻是可惜,我找了一個晚上,也找不到有任何我懷疑的地方。
    一連幾天我都在找那個東西,生意自然就沒去管了。
    我的店門差點就被一陣狂暴的敲門聲和踢門聲給踢爆了。
    當時我火氣就起來了:“誰,有病嗎?”
    “範建,你給我開門,再不開門我就把你的店給砸了。”一個女人粗暴的聲音傳了過來。
    直到我開門,我也沒認出眼前這個散發著一股很重的胭脂氣息的女人到底是誰。
    “你就是範建?”對方指著我的鼻子就對著我衝著喊:“那個姓王的糟老頭呢?你把他給我叫出來。”
    我看對方隻是一個女人,店的位置還是在繁華的地方,所以我也不想將事情鬧大,我讓對方進來,有什麽事情,大家坐下來好好商討一下。
    沒想到對方卻對我嘿嘿一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安得是什麽心,你真以為把我騙進去,就能夠把我製服嗎?我再給你一個機會,趕緊跟我說姓王的那個老頭到底在哪裏?我今天非要扒了他的皮不可。”
    我看對方的態度,覺得這應該是完全沒轍了。
    對方的樣子顯得很憤怒,王叔的暴脾氣我也是知道的,如果真的讓他們兩個人給杠上了,我覺得事情會更麻煩。
    估計看我也是跟她繞圈子,那個女的當時就火了:“我最後警告你一次,糟老頭害了我姐姐的命,我就要讓他償命。”
    “你姐姐?”我有點疑惑的看著她,畢竟我印象中,王叔好像還真的沒害過哪個女人,甚至是幾乎都沒碰女人,怎麽可能會害死她姐姐呢:“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那個女的說沒錯,找的就是我和王叔。
    後來經過一番的爭辯,我也終於知道她其實就是來福妻子的妹妹。
    來福殺了妻子,最後又自殺了,這個女的就是為來福妻子報仇的,如果沒有王叔和我,她姐姐也不至於慘死。
    畢竟來福已經死了,她能夠找到的也就隻有我和王叔了。
    如果你是好心上門找人,我也會禮遇有加的對待。
    現在這種情況,我可不想惹一身騷。
    “對不起,你找錯人了。”我也不想跟她廢話,有點不耐煩的對她說:“我這還要開門做生意,請你走可以嗎?”
    “生意?”那個女人嘿嘿一笑:“不就是錢嗎?一分鍾我給你一百塊,本姑奶奶最不缺的就是錢。”
    “行吧,先來個十萬八萬,隨便你愛怎麽站怎麽站。”你既然那麽大方,那我就讓你下不了台。
    “十萬八萬?”女人的眼睛變得陰冷:“你這是在逗我,看來你確實沒有誠意,那就不要怪我不講道理了。”
    之間她大手一揮,乖乖,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出現了幾個看著不善的男人,而且看樣子還是社會上的,當時我心裏暗想這,糟糕,這女人還真的不是什麽善類。
    突然想起她剛才說的那句話,到底誰不講道理。
    我問他們想要幹什麽?
    女人哈哈大笑:“我給過你機會了,你不說出那個糟老頭的藏身之處,我就砸了你的店,當然,我不白砸,損失多少我賠。”
    她說著從包裏麵拿出了一疊的鈔票,還在手裏抖了抖。
    當時我很憤怒,這是赤裸裸的侮辱。
    一陣巨響將我的眼睛瞬間從那個女人的身上拉了回來。
    轉身之際,我看到那幾個人竟然已經衝到了我的店裏,一下子就將我師父留下來唯一讓我有點紀念意義的手動麻將桌給砸了。
    對方還哈哈大笑,我才弄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
    麻將做隻有中間一根立柱,頂著上麵的一個桌麵。
    那小子力氣大,對著麻將桌就是一腳,桌子硬生生的被他給踹裂了。
    我憤怒的對著對方喊:“你們都給我住手,不然……”
    “不然……不然怎麽樣?啊!”他囂張的對我喊道,接著又朝著麻將桌踹了一腳。
    哢嚓一聲,整個桌麵順著中間的柱子就這麽斷了。
    隨著桌子的斷裂,我的心感覺很痛,痛的我無法用言語來表達,我感覺自己的內心充滿了一股巨大的火焰,差點將自己給吞噬了。
    我的嘴角在哆嗦,身體因為憤怒而開始顫抖。
    當時我那個氣的,也管不了這麽多了,上去對著靠我最近的那個家夥就是一椅子。
    我用了很大的力氣,都能聽到椅子和對方脊梁骨碰撞的聲音了。
    手也在反震力之中變得無比的酸疼。
    對方發出了一聲慘叫。
    憤怒的我聽到這一聲慘叫,讓刺激了我打人的欲望。
    當時我也管不了這麽多,見到人就打,這個店我是有感情的,自己對於店裏的東西都小心翼翼,這些龜孫子竟然一下子就將我最珍貴的東西給砸了。
    說實話,如果剛才侮辱我的不是女人,我估計也會上去將他揍一頓。
    等我將那幾個人打趴下了,回頭想找那個女人算賬,卻發現她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跑了。
    我盯著他們幾個人,讓他們趕緊給我滾,再讓我見一次,就打斷他們的狗腿。
    幾個人攙扶著走了之後,我又覺得很失落。
    來到麻將桌錢,想著怎麽樣才能將桌子給修複起來。
    這時候我才發現,麻將桌子中間那根支撐的柱子,竟然是空心的,我還聞到了一股檀香的氣息。
    心裏很疑惑,伸手朝著中空的柱子摸了下去,中空的柱子不是很大,以至於我也隻能伸進去一隻手。
    我沒想到裏麵挺涼快的,就像是大夏天的跑進燒磚頭和瓦片的窯子裏,那感覺很舒服。
    等我一隻手差不多都伸進去後,入手一個厚實的像磚頭一樣的東西。
    我心裏一陣的疑惑。
    當我拽著那個東西從中空的柱子裏麵出來後,才看清楚之前手裏感覺到的磚頭是一個很古樸的盒子。
    香氣也是從盒子散發出來的,那是檀香。
    但是我打不開這個盒子,因為它上了鎖。
    而且還是個密碼鎖,整個盒子的做工相當的精致,你從外麵看,除了鎖那個位置,你看到的盒身幾乎就是沒有一絲絲的縫隙。
    這個木盒子不管是誰,隻要惡意破壞,就絕對能夠將盒子給打開的,說粗魯一點就是砸開。
    我不敢,這種盒子我見過我師父拿出來過一次,盒子內裝的對於師傅來說都是比較珍貴的東西。
    就像一些養小鬼的師傅,一定要用特定的棺材才能養出品質比較高的小鬼,才能賣出一個好價錢是一個道理。
    我相信這個盒子內一定也有對於我來說很珍貴的東西。
    有那麽一瞬間我再想,這個會不會就是王叔跟我說的,師傅將陰雕陽刻完美結合的秘密?
    隻是終歸是想想而已,看到這個盒子之後,我更多的是欣慰,相對於麻將桌來說,手裏的盒子更加的讓我有師傅的感覺。
    我看了一下盒子的紋路,顯得格外的詭異,讓我覺得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又很熟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