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法國?戛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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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總是充滿了這樣那樣的陷阱,在我們這些年輕人眼中看來生活是那樣的不美妙。但是在很多上了年紀的人看來,生活還是那麽好。
    “為什麽您覺得生活好呢?”
    “習慣了陷阱。”婆婆這樣說道。
    可能也隻有練就一個金剛不壞之身才能讓自己在風裏雨裏屹立不倒,在這個喧囂的城市裏麵堅強的活下去吧。
    這天是我放假的第五天,公司的一切事物交給黎堯禛代為打理,這也是周景然的意思。可能在今後,kd很可能就成了嘉億的附庸,在每個人談及kd的時候,率先想到的就是嘉億。
    “今天,我可以回去上班了沒?”
    “上班之前,來我家一趟。”黎堯禛吩咐道。
    我真的有點搞不懂自己,為什麽上個班還要向黎堯禛請示,他又不是我的什麽人。
    來到嘉億的時候,黎堯禛正坐在陽台上喝茶,這個樣子就像是古裝劇裏麵的昏君,坐擁天下卻沒有經營的行為。
    “你來了。”
    “叫我來幹嘛。”我也不跟他廢話,直接開門見山,也省的浪費彼此的時間。
    “這段時間呢,我有點事情,需要出差,所以很多項目就不能代為打理。”
    “那我自己來就好。”
    “不行,因為你也得出差。”
    他的語氣霸道,而且從進來之後我就一直沒有看到他臉上的表情。但是聽這語氣冷冰冰的,一定是一副麵癱臉。
    黎堯禛和周景然不同,周景然心地善良,雖然平時冷冰冰的但是不會害人。這個黎堯禛就不太一樣,除了步步為營之外還會把人推向無邊的苦海。
    “去哪裏出差?最近還有很多事情。佳佳的決賽,莫逸風的婚禮。”
    他把玩著手上的菩提,轉過身來瞥了我一眼,“這件事情很重要,你不去你會後悔。”
    他的語氣嚴厲,帶著不容反駁的意味,讓人覺得心生寒意,心底有些涼。
    最後我什麽都沒說,在他的麵前,我總是容易失去語氣,總是容易說不出話來。畢竟我的每一句話都會背景他記在心裏,被他當做是要挾我的籌碼。這種人最是精於算計。
    “那佳佳的比賽,你會參加麽?”
    “她不是退出了麽?”
    退出?佳佳怎麽會退出比賽。這個國內服裝界最高級的比賽,不是她一直夢寐以求的舞台麽?而且,在之前,明明都已經勝券在握。
    “你不知道和她同台競爭的小姑娘是誰麽?”
    我搖搖頭,表示不知道。
    “香港孫尚的女兒孫箬菏。”他說的雲淡風輕,這種平民百姓的事情會和這個資本家有什麽關係呢?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這個道理他可是比誰都明白的。
    “據說孫尚隻有哦這一個女兒,而且孫尚是莫逸清公司的最大的股東,除了周錫元是董事之外,其他的比較重要的權利都拿捏在孫尚的手裏。要挾張佳佳,豈不是易如反掌?”
    他說的對,這個社會就是這麽的現實。很多在別人看來幼稚的行為,在這個社會卻成了很多人玩弄的手腕。利用自己的權勢,財力,就能輕而易舉的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最後玩夠了,還可以毫不惋惜的棄之不顧。他們不會知道,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但是這就是他們的生活方式,別人也阻撓不得。
    而佳佳,就成了那個可憐的人,為了莫逸清。
    我打電話給她,她沒接。最後我坐在黎堯禛旁邊,滿眼都是愁怨。我覺得這個社會不公,但是又有什麽用。
    “如果每個人都可以把埋怨的力氣放到事業上麵來,我覺得一定還會出現更多的好的企業家。到時候,嘉億可能都會被從500強中擠出來。”
    我並不否認這句話,但是要有多大的內心和什麽樣子的勇氣才能最後在這個社會上麵站穩腳跟,不管別人的想法和說辭啊。反正,我是做不到。
    “佳佳在退出之後,覺得自己和莫逸清的距離越來越遠,覺得自己在耽誤他,所以覺得兩個人不合適。”黎堯禛淡淡的說,就像是在講著一個故事,無關自己,所以無關痛癢,沒什麽感情。
    “你是怎麽知道這些的?”
    “因為我要讓你接受我,就必須要了解你身邊的每一個人,每一件事情。”他說的自信滿滿,不免讓我覺得有些恐怖。我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被人侵略的國家,而他就是一個侵略者。國貧民弱,到最後隻有挨欺負的份。
    “所以你回去準備準備,我下午過去接你。”
    “去哪裏?”
    “法國,戛納。”
    這一去就將近半個地球,我真的有些害怕,在那邊,他會不會把我拐賣了。
    回到家的時候,發現婆婆正在收拾東西。“媽,您這是……”
    “景然當初跟我說,讓我過來陪你幾天,讓我看住你別亂跑,現在他說不用了,所以我得回去照顧你爸,一個人在家,難免悶得慌。”
    我點點頭,忽然很羨慕婆婆。雖然在年輕的時候失去了自己的摯愛,但是她能夠在老了的時候得到一個摯愛。上天對她是公平的。
    “其實你還太小,再大一點,你就什麽都明白了。”
    我帶你點頭,但願一切都像是婆婆說的那樣子,等我再大一點,一切就都會好起來。我希望周景然能夠回來,我們還可以像以前一樣。希望事業上順風順水,不會有太大的波瀾。
    這天我送別了婆婆,回來收拾好東西,給黎堯禛打了一個電話。“我準備好了。”
    “下樓。”
    他的話一般都是命令,從來沒有商量的餘地。但是我就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聽他的話,他讓我下樓我就真的拖著行李箱下來了。
    “我幫你。”他接過我手中的行李箱,放到了車裏。在我看來那個很重很重的行李箱在他看來就像是裏麵什麽都沒有一樣。我瞥了他一眼,一身正裝,不知道的一定會以為這是一個小司機或者是一個小保鏢。畢竟那一頭銀白色的發總是給人一種違和感,讓人不敢接近。
    “就我們兩個?”
    “你還想帶上誰?”他的眸光冷冷的,帶著生人勿進的氣息。
    “周景然會去麽?”我弱弱的問道,畢竟這三個字於我來說,就像是隱藏在心底的秘密,不敢對別人說。
    “世界上,再沒有那個人了。”他冷冷的說,眼神澄澈得就像是一潭清泉,沒有任何的汙點。
    “為什麽?”
    我問得急切,畢竟,我已經很久都沒有聽到他的消息了,而且,前一陣子,他還叫婆婆過來守著我不讓我出門。就像是一件預謀已久的事情,而我就是那個被蒙在鼓裏的人。
    “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有那麽多不解之謎,怎麽能每個為什麽我都能給你答案。”依舊是沒有溫度,讓人心寒。
    這天我坐在車裏,久久都沒有跟他搭話,因為不知道應該怎麽說,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
    “這下,你是不是應該死心了?”他冷冷的問道。
    死心了麽?我忽然想起了那年的佳佳,一個人在國外,認識了盧爾德,在盧爾德父母不同意他們在一起之後回國。那一年,盧爾德在鐵軌上被火車軋得粉碎,相機裏麵最後一張照片,是另外一個女孩的背影。
    那一年的佳佳有多傷心,這個我知道。那個時候她開始蛻變,變得堅強。
    每個人的堅強都是有原因的,隻是在這堅強背後的原因往往都是不願意揭開的傷疤。就算是被時間沉寂了很久,到最後,依舊還是忘不掉。
    而我,是一個喜歡了周景然九年的人。
    “他是,真的死了麽?”
    “一槍斃命。”
    周景然在去了那邊之後聽說接受了什麽秘密訓練,畢竟那個財團並不會像一個公司那樣簡單,它有自己的一套規章製度,甚至還要為其配備自己的暴力機構。
    我很難想象周景然死去時候的樣子,也不知道他在生命的最後的時刻,會不會想起我。或者是惦念著許清清。
    “死心了麽?”他又問了一遍,語氣不似之前的肯定,但是依舊是寒氣逼人。
    我還是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我現在還回答不了。我很想弄清楚他的死因,還有他生前的經曆。
    “我知道你有兩年的記憶被抹了去,不過抹去的剛剛好。”
    我不知道為什麽這個人會知道的這麽多,就連我出車禍失憶的事情都清楚地很。
    “你派人調查我?”這是我唯一的直覺,但是我相信這是對的,畢竟我的資料也不是那麽容易就能夠被人知道的。
    “這個不是調查,隻是了解。我喜歡你,當然有必要了解你。”
    我不禁幹笑了兩聲,這個人還真是有辦法,能把這麽明目張膽的調查說的這樣的合情合理。我忽然心裏生出一抹恨,我狠狠地瞪著他。眼睛一眨不眨,最後流出了眼淚。
    “黎堯禛,你知道我現在有多恨你麽?”
    他頭偏著看向窗外,掐滅了手中的煙,回過身突然把我摟在懷裏,“如果難過,就哭出來,我的肩膀借你。”
    他好像總是這樣,很容易看清楚別人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