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我的阿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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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嫂名字叫於闌珊。“平時叫我於嫂就好。”她說道。
    “嗯。”我一邊拿著電腦在整理著文件,一邊回答著她的話,還時不時的打量著她懷中的孩子。阿澤還是不愛哭鬧,但是那小小的樣子實在是惹人疼愛。
    “林蕭。”李彥宏忽然打電話來給我,“股市的一支股票忽然大跌,這次我們好像出現了失誤了。”
    “是奇遇的股吧?我剛剛撤出來了。”
    “……”
    “你怎麽知道會跌?”
    “因為這個是我在控製的,前些天股票一直在漲,也是我控製的。”我忽然有一種惡作劇得逞的感覺,但是為什麽心裏還是覺得很不痛快,還是覺得痛痛的。這個時候的季南笙,應該是什麽樣子的呢?
    “為什麽?”
    “因為我們必須從奇遇下手。”
    我們公司剛剛成立的幾天,但是手中的資產已經快過億,我們在股票市場賺了太多,一時間都有些收攏不過來我們的資金。但是現在的奇遇卻像是待宰的羔羊,躺在那裏動也動不得。
    現在的顧裴鈺一定是慌掉了,他怎麽都想不到為什麽會有人在背後操控他們的股票,造成行情大變。畢竟現在金融危機很厲害,太多的企業家一夜間傾家蕩產也是可能的事情。所以奇遇的股票也是不足為奇。
    我們現在是借著金融危機這個擋箭牌做著越來越過分的事情。而我卻不覺得有什麽不對,我的心中是滿滿的報複這個世界之後得來的快感,好像看著別人難受我就會很開心一樣。尤其是在之前看不起我,傷害過我的人。
    電腦黑色的屏幕映著我的影子,眼神中帶著一種讓人可怕的神情,我都不知道現在電腦中的那個人是不是我。明明長得那麽像,但市卻讓人極其的陌生。
    “蕭蕭,孩子這是怎麽了?”
    忽然阿澤臉變得特別紅,像是在掙紮。
    “阿澤。”我喊著,但是他依舊不能平息。“叫醫生,快,叫醫生。”我說道。
    如果阿澤除了什麽事情,那我覺得這就是上帝在堵上了我的牆縫之後又把下水道也填上了,從此我真的沒有出路了。
    阿澤被送去搶救的時候,於嫂坐在我的旁邊,一把鼻涕一把淚。我拍拍她的肩膀,“也許這就是命,而且你也沒有對阿澤做什麽。”我說道。
    她抬眼看看我,“可是我還從來沒有遇見一個孩子出現這樣的情況,如果阿澤出了什麽事情,我會一輩子都過意不去。”
    果真於嫂是一個喜歡孩子的人,一個隻接觸幾天的孩子都會讓她覺得良心不安。
    我打電話給李彥宏,“阿澤出事了。”
    差不多三十分鍾,他就出現在了我的麵前,喘著粗氣,“怎,怎麽了……”
    “在搶救。”我平淡的說道。此刻的我完全不顧眼前這個因為著急而憂心忡忡,飛奔而來的這個人。
    他坐在椅子上,看著手中的手機,又看了看我,“坐一會兒吧,你現在的身子還很虛弱。”他說道。
    我搖著頭,現在的我已經是坐立不安了,畢阿澤還那麽小,我還有大把的時間沒有陪著他一起過。
    “如果你倒下了,就算你的孩子完好無損,那又有什麽用?”他說的很平靜,但是字字珠心。我看著他的眼睛,話到嘴邊卻什麽都說不出來。
    醫生從搶救室裏麵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阿澤進去了六個小時。
    “醫生,我的孩子怎麽樣了?”
    “為什麽這幾天孩子一直都沒有哭你都沒有在意?”醫生皺著眉頭,“好在是在住院,要是在家,這個孩子就保不住了。”
    阿澤活下來了。
    我身上的那股力氣一瞬間被抽走,緊繃的神經瞬間鬆開的時候整個人都會失去重心,變得癱軟,最後,直接暈倒在地上。
    “林蕭,林蕭。”在聽到兩聲呼喚之後,我就什麽都不知道了。此時的自己就像是沉浸在冰冷的水中,整個人都覺好像快要窒息,四肢僵硬。
    一點一點,我在水中遊不出去。上麵還有一種酷似袋鼠的魚類,下麵是幽藍色的大海,放眼望去便是墨一樣漆黑的色彩。
    “小她。”像是莫逸風的喊聲,但是那種急促又很像是黎堯禛。我感覺我的身體漸漸的下墜就像是從滑翔傘上麵墜落下來一樣。
    “莫小她。”像是黎堯禛的聲音。從遙遠空曠的地方傳過來,那語氣急切,充滿了擔心。
    “林蕭,你醒了。”我最終還是回歸了現實。睜開眼看著眼前的李彥宏,他的嘴一張一合,像是在說著什麽話。我沒聽清,但是從他緊皺的眉頭能看的出來那是一種擔心,帶著點憂鬱的味道。
    “阿澤呢?”這是我醒來之後說的第一句話,作為一個母親,最擔心的當然隻能是自己的孩子。
    “阿澤睡著了,現在很平安。但是這一次隻能緩解阿澤的情況,等到阿澤大一點,就做手術吧。”
    我忽然驚呆住了,為什麽那麽小的孩子就會生病?甚至還要做一個手術?
    “醫生說阿澤的聲帶不正常,在咽喉的地方多了點什麽,所以要進行切除。”
    “危險麽?”我問道。
    “不危險。”他搖著頭,滿眼都是一種釋懷的感覺,讓人覺得欣慰。此時的於嫂已經躺在旁邊的床上睡著了,阿澤安全了,她心中的大石頭就終於能落地了吧。
    我看著天花板,不停的在心裏祈禱著,希望阿澤以後不會出什麽事了,這一次,已經嚇死我了。
    李彥宏坐在我旁邊給我削蘋果,“吃一點東西吧。”
    很多時候他就像是一個太陽一樣,帶給我生活一些光芒,讓我覺得放心,覺得溫暖。但是我們的關係也隻能是這樣,最多還能是一種上下屬關係。
    “等你身體好一點,我就帶你去看電影怎麽樣?”他說道。
    “好。”雖然看電影這件事情在我看來是情侶之間的事情,但是現在我卻覺得看電影是一件能發泄的行為,發泄出內心的不滿,還有壓抑很久的心情。
    他遞給我昨天的文件,“今天的任務量會變大,誰知道你一昏迷就昏迷了兩天。”他半開玩笑道。
    什麽?兩天?
    我將信將疑的拿起手機,果真,今天是七月二十二。
    我帶著一種不相信的表情,臉上都是一種哭笑不得的表情。我不知道現在自己心裏是一種什麽樣子的想法,隻是帶著點不相信,畢竟每天市場行情都不一樣,這兩天,保不準會出現什麽事情。
    “但是好在這兩天沒有什麽波動,我就說上帝還是愛你的。”說著,手指在我的鼻子上輕輕刮了一下。他笑的明媚,陽光照在他的眼底,顯得整個人都是溫暖的。但是這一刻,我們卻都定在那裏了。
    這是多麽親昵的動作,很明顯超過了我們的關係。我扭過頭不去看他,“你把東西放在那裏吧,我會處理好這些。”我說道。
    他的動作停滯著,就像是發生了什麽很尷尬的事情。“嗯,行,好。”他一連答應著,就像是在自言自語的重複著那個回答的詞語。
    很多事情在做的稍微有些過分之後兩個人的關係都會發生一些微妙的變化,就像現在的我和李彥宏,我們之間的關係明明那麽簡單,為什麽偏偏變得很負責?
    我手中拿著文件,卻不知道從哪裏開始看,不知道哪些是最近的文件,不知道上麵的日期對不對,為什麽現在的心裏會這麽亂呢?
    失去一個朋友,多了一個敵人我知道這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麽。李彥宏對我的好我也看在眼裏,興許那一個簡單的動作隻是他在安慰我吧。
    阿澤終於哭了出來,帶著些怨恨,好像是我這個媽媽不夠好吧,竟然讓他受了那麽多的苦。於嫂聽到阿澤的聲音之後也醒了過來,她把阿澤抱在自己的懷裏,就像照顧自己的孩子那樣認真。
    “乖,阿澤乖,不哭不哭。”她一邊給阿澤換尿布一邊輕輕拍著阿澤的後背。像是一個母親的愛撫。相比較之下,我這個母親還真是不夠格。
    “於嫂,我來照顧吧。”我說道。
    於嫂看了我一眼,“你還有很多工作要忙,我來照顧阿澤就好。”
    於嫂也是出於好心,最後我沒有拒絕,隻能看著自己的孩子在別的人的懷中哭著,漸漸的變成了平靜。
    “真是什麽樣的媽媽什麽樣子的兒子。”
    “那我是什麽樣子的媽媽呢?”我笑著問於嫂,就像是兩個人沒有事情的時候的閑聊。
    “你是一個很堅強的媽媽。一個人帶著一個公司,對很多事情都能運籌帷幄,我很佩服你。”她說道,眼神裏麵帶著些情緒,像是崇拜。
    我並不是一個喜歡驕傲的人,“其實也沒有什麽,隻是一個人來到這個世界上麵就應該有些作為,每個人經營的每個職業都是在為社會的進步貢獻著自己的力量。”
    有些時候我會詞窮,而詞窮的表現就是喜歡把自己身上的事情扯到社會和國家上麵去,好像很偉大一樣,而實際上卻不然。
    於嫂笑著看我,連連的點頭,“是啊是啊!”
    夜深了,阿澤也睡下了,於嫂睡在阿澤旁邊,就像是一對母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