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舊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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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栗柔柔。在之前,她打電話給我,讓我給她介紹一份工作。我開始是拒絕的,但是她說她能夠給我提供周錫元公司的機密。
    那些是我所需要的,但是沒想到後來會發生那些事情,bd現在已經是垂暮的老人,奄奄一息。而周錫元,也不知道在哪裏。聽別人說,前些天在街上看到過他,依舊還是圓圓滾滾的樣子。
    栗柔柔正在往臉上撲粉,一下一下的極其認真。柯一桓走到她的麵前,“嗨。”
    我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認識的,但是栗柔柔看到他的時候眼神先是一滯,然後便是驚喜。“你怎麽在這裏啊?”栗柔柔問道。
    “因為現在公司的老板是我的女朋友啊!”
    那是我喜歡的,他眉眼帶笑的樣子。我挽著他的胳膊站在栗柔柔麵前,就像是對她赤裸裸的羞辱。這個女人行為不檢點,到現在還沒有一個家。
    “那……恭喜你們。”說完,坐在了椅子上麵,合上了粉底,之後便再沒了動靜。她就像是被人施了魔法,一動不動。
    那天我們回家之後,柯一桓坐在沙發上一直在發呆,就連找他說話都要重複好幾遍才行。“柯一桓。”
    “柯一桓。”我又大聲的喊了一聲,這時他才抬頭看了看我,眼中都是一種茫然,讓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搞得我心中也有些茫然。
    “林蕭。你很早之前就認識栗柔柔麽?”他問道。
    我點點頭,“是啊,好像有幾年了,但是她那樣的人,我想你認識的話你也會知道,我覺得自己跟她不一樣,一直都不太能合得來。”我說道。
    他依舊還是那副木訥的樣子,我的回答沒有讓他產生絲毫的情緒上麵的波動。
    “她真的是變了,在之前,她都不會化妝的。”
    在之前?在多久之前呢?
    “在很久之前,她還是黎堯禛身邊的人吧?”我問道。
    “嗯,那個時候,我們在一所大學讀書,我和柔柔讀大學,黎堯禛讀研究生。那個時候我很喜歡柔柔,隻是柔柔一心喜歡著黎堯禛。”
    這次似乎是他第一次跟我說他的過去,也是那些成了謎一樣的過去。
    “你現在,是要回憶從前了麽?”我問道。
    他搖著頭,發絲隨著頭的擺動顫抖著,應該就像是他那顫抖的心髒吧,否則表情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扭曲。“我不想回憶,之前的事情,過去了就過去吧。”他說道。
    是啊,那麽久之前的事情,忘記就忘記吧。
    每個人都會有很多事情不想被別人知道,就像是我,我還有一段塵封的記憶,在夢中記得,但是在現實中就是一段夢。
    我躺在沙發上,枕著他的腿,仰視著他的麵容。他的眉心皺成了川字,這樣憂鬱的神情甚至可以渲染別人的心情。
    “別這樣了好不好,在來了這邊之後你就沒怎麽陪我好好玩。”我怪他,但是我又怎麽忍心怪他。到現在,還有很多的時刻我隻能把他當成我的依賴,但是並沒有當成我的男人。我的心中還是有那麽一絲隔閡。
    他撫摸著我的臉頰,“如果那個時候,你認識的是我該多好。那樣,柔柔也不至於受那麽多的傷害,我也不至於執迷不悟那麽久。”
    “命運這個東西誰都說不準,但是命運確實是對每個人都很公平。”
    我現在開始嫉妒栗柔柔了,如果我身邊的這個人現在依舊站在她的那邊,那麽現在的我才是孤家寡人一個。畢竟栗柔柔是黎堯禛的人,而我更像是一個孤魂,在這個世界上麵遊蕩。
    “我以後,會是你的避風港。”他撫摸著我的臉頰,說得深情。這時候的我,一點也不敢反駁,但是卻有些不願意接受。那一絲隔閡讓我覺得不舒服,我現在開始後悔當初接近這個人了。
    “我還是喜歡我們在b市的生活。”
    “那我們就盡快回去。”他說道。
    “那林億怎麽辦?”
    “我的厲害的遠程老板。”他笑著捏著我的臉頰,就像是一個慈愛的父親在愛撫著自己的孩子。
    我也樂得跟他貼的這麽近,這叫依賴,但卻不是愛。
    我不知道應該跟他怎麽說,那個時候他會不會覺得很難過呢?我牙齒在下唇上留下一排牙印,眼中沒有交點的看著一切。
    “怎麽了?”
    “你現在,是喜歡我麽?”我問道。但是這一次,他沉默著不說話。
    “是愛麽?”我問道。但是他依然沉默著,不肯給我一個回答。
    兩個人在一起,沒有愛情,這樣的話會不會就不用計較得失?兩個人也不會吃醋?兩個人會像朋友一樣彼此依賴相依為命?
    他的手指在我的發絲之間遊走,但是唇瓣卻是緊抿著不肯說話。我知道他想要表達的,不過就是告訴我,其實那些都不叫愛吧。
    “其實你不喜歡我對麽?也不愛我,對不對?”
    “愛?我覺得這個包袱很重。隻適合嘴上說說,我還不知道應該怎樣付諸行動。”他說道。
    情到深處,自然而然表露出來的情緒,自然而然想要為對方做的事情就是愛。但是現在他還不懂,而我現在還不知道怎樣重新愛一次。我們所說的在一起,不過就是孤單的人想要找一個人作伴罷了。
    氣氛冷淡到這個樣子,我也不願意再說這些。我們之間的沉默可以給我們最好的保護。我們現在這個樣子剛剛好,彼此依賴的人,習慣了就分不開。但是我們現在的關係,與愛無關。
    他還是喜歡擁抱著我入睡,但是我們之間,什麽都不會發生。我們就像是兩個純潔的孩子,進行著一段類似於柏拉圖愛情的一段生活。
    “等到這段時間忙完了,我們就去旅行好不好?”他問道。
    “嗯。”我答應著。
    就算是隨便找一個話題,隨便找些話說也好,至少這樣,我們之間不會覺得太過於尷尬。但是我不知不覺的流下了眼淚,“明明不愛,為什麽還要吻我?”我問道。這一次,換成了他啞口無言,換成了我不知道該如何挽救這樣尷尬的局麵。
    這天晚上,佳佳很晚都沒有回來,打電話給她她也不肯接。直到午夜十二點,才接到了一個電話,隻是這是一個陌生號碼。電話裏麵的聲音有些嘈雜,我隱隱約約的聽到裏麵說在中山路十二道街發生了一起車禍,讓我快點趕過去。
    我叫醒了旁邊睡熟的柯一桓,“我出去一下。”我說著,急急忙忙的下了床。卻被他扯住了衣角,“我陪你一起。”
    我還記得曾經,也是佳佳受傷了,隻是那一天,我跟周景然說我要出去,他卻沒什麽反應。那個時候的他的心是冷的,讓人捉摸不透也不想琢磨透。
    我們趕到現場的時候,地上還隱約殘留著一些血跡。
    旁邊的警察還在拍照,地上還有一個用粉筆圈出來的人形痕跡。
    “你就是張佳佳的親屬?”一個女警察問道。
    “是。”我回答道,“她人呢?”
    “在醫院。”
    我們又急匆匆的趕到了醫院。
    午夜的醫院靜悄悄的,帶著點陰森森的感覺。我瑟縮在柯一桓的懷中,不禁打了個哆嗦。
    “冷麽?”
    “我就是覺得心裏沒有底,總是覺得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
    他撫摸著我的頭發,“放心,不會有事的。”
    我很擔心,畢竟那是我從小到大的朋友,就算是我們長大之後在彼此生活中的作用小了很多,但是我們還是曾經的小夥伴,我們還會把彼此當成生命裏麵很重要的那個人。
    我們都還希望參加彼此的婚禮,看著彼此穿著婚紗最美麗的樣子。我還想給她過她的二十九歲生日呢!就在一個月之後,她就要二十九歲了。
    前些天她還說她忘不了那個人,還說恨著那個人,但是她還說,她還是很希望在婚禮的時候,自己對麵站著的那個人是莫逸清。
    這個傻瓜!
    我不禁在心裏罵著,但是我早已經淚流滿麵。我覺得害怕,但是我沒有任何辦法,我現在隻能祈禱,祈求天父放過佳佳,讓她可以像之前的那個佳佳一樣,快樂的活下去。
    我雙手合十放在胸前祈禱,希望佳佳能夠平安無事。
    “蕭蕭,累不累?”他一直在旁邊照看著我,看著淚流滿麵的我,撫摸著我的肩膀,給我一些勇氣和鼓勵,讓我能夠不至於那麽悲傷。
    “不累。”我靠在牆上,靠著心中僅有的一絲絲信念支撐著我的身體。
    大概早上八點,搶救室的燈熄滅了。而我的腿就像是灌了鉛一樣,想走過去卻沒有一丁點力氣。
    “張佳佳的家屬來了麽?”醫生說了一句。
    還是柯一桓走了過去問醫生,“佳佳怎麽樣了?”
    “這次撞傷很厲害,病人已經被送到重症監護室了。病人的腦部神經受損,以後可能永遠呢都醒不過來,就算是醒過來也可能是植物人。再更好一點就是病人智商受損,記憶受損。”
    聽到這些的時候,我不知道自己應該是喜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