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誤會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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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被他突然冒出來的一句話,雷的我外焦裏嫩的,他……他……他隻知不知道他到底再說些什麽啊。
先不說我與那個什麽顧梓影有婚約,就說他是我師兄,就是不可能的。因為夢族之內同門是不能有任何的感情糾葛的。
說實話,我真的是被他出口的話給嚇到了,這家夥又在搞什麽,這樣逗我玩很好嗎?
可是為什麽,在聽到他說這話時,我的心裏是有那麽一絲喜悅的,也有一絲的期待。
我搖了搖頭是自己清醒過來,看清楚,眼前這個人可是自己的師兄,我和他不會有任何結果的。
“蘇若影,今天這些話我就當你沒有說過,你先放開我,不然我會傷了你的。”我皺著眉,不悅的看著他。
可是他卻沒有絲毫要放開我的意思,他的眼中閃過半分危險,半分玩味,“當我沒有說過?可是我終究是說了,寒兒,你不是說嫁給誰都無所謂嗎?怎麽就不能嫁給我呢?”
“你是我師兄,我們是不可能的。”他剛說完,我就急切的說道,這人雖然是受了傷,但是我卻不忍心傷害他,我什麽時候這樣矛盾了。
他伏下身子在我耳邊輕語道:“是又如何?”
溫熱的氣息對著我的耳朵撲麵而來,癢癢的,很是不舒服,一刹那,我的臉紅的就跟大閘蟹似得。
我努力的歪了歪頭,我真心懷疑,這人真的是我那個高冷而腹黑的師兄嗎?現在怎麽看怎麽都不像啊。
突然蘇若影俯身向我的嘴唇湊近,慢慢貼近,我瞪大了雙眼驚恐的看著他,他的唇舌完全不似他平日裏的溫潤,狠狠地壓在我的唇上,就像是饑餓的野獸終於看到了美食一般,毫無章法地吞噬著我柔軟的唇瓣
有些痛,更多的還是懵。隻能接受著與平日裏完全不同的他的掠奪。
漸漸地,他的動作慢了下來,從開始猛烈的搶奪化作了慢條斯理的品嚐,不急不躁,滑膩的舌如同靈巧的魚,從我開啟的唇齒之間穿梭進去,攫取著特有的青澀芳香,一點點的吸取著甜蜜的汁液……
他的唇齒間有著冰泉的氣息,又比往日裏聞起來要多了一分清甜的滋味,近在微毫的呼吸噴薄在臉孔上,仿佛夏日湖麵刮過的微風,那樣的美妙,那樣的令人心曠神怡。
我的心好似被火在燃燒,不是灼痛,不是滾燙,好似巧克力在高溫中融成一灘甜蜜巧克力醬的奇特感覺。
想要避開,又有一點舍不得離開,整顆心,整個人都要被這樣的感覺所淹沒。
屋內垂幔的墨色輕紗在微風裏飄起,在窄小的床上,如同伴舞的仙人,圍繞著相吻的我們舞起了輕渺舞裙。
一絲輕紗飛來,劃過我沉迷的眼眸,帶來了麻痛酥癢。
我怔怔地望著眼前的男子,突然醒悟過來這是在做什麽,猛地一下推開了蘇若影,蹬蹬地往後坐退了一步,緊緊的靠著床欄,舉袖擦了擦唇,
“蘇若影,你瘋了不成!”
最瘋的是自己,剛才竟然有一瞬間的陶醉!
蘇若影被我推開,嘴角還有一絲笑意,方才因為欲望沉黑的眼眸泛起的波浪再次湧起,看著我滴紅的唇瓣,帶著笑意說道:“剛才你不是被我吻得很投入的嗎?”
聞言,我努力的瞪了他一眼,一想到剛剛自己竟然差點就淪陷了,頓時覺得羞恥,這已經是第三次了,第三次被他強吻了。
因為我剛剛猛力的一推,他的傷口處又已經開始滲血,他好像絲毫沒有感受到疼痛,隻是靜靜的看著我,眸子中沒有任何溫度,像是看一個陌生人一般,我被這樣的他一驚,這樣的眸子是我在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看到的,現在他竟然有一次流露出了這樣的神情。
被他盯得我全身上下的血液都被凝固了一般,我是真的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麽,也不懂他到底要做什麽?
突然,我被他一手拉入他的懷中,頭緊緊的抵在他的胸膛上,隻聽見他低語,“寒兒,你怎麽就不懂呢?我……”
他後麵的話沒有說完,就被一道開門聲給打斷了。
但是他那受傷般的語氣是如何而來的,為什麽會透著那樣的憂傷,卻使得我快要喘不過氣來。
“呀,真是不好意思,打擾打你們了,要不你們繼續?我一會兒再來?”看著站在門口的墨白,而在他的身後還有一位女子,正是顧傾城。
墨白雙手環抱於胸前,看戲一般的看著我和蘇若影,嘴角一抹玩味的笑容。
我看了看我和蘇若影此時的姿勢的確不怎好,即可把他推開下了床,看也沒有看他一眼,對著墨白道:“他就交給你們了,我還有事想走了。”
說完我便頭也不回的離開縹緲殿。這個地方我再也不想待了,特別是有蘇若影的地方。
蘇若影看著站在門口的墨白和顧傾城,慢悠悠的為自己穿好衣服,眉眼半闔,淡淡道:“你們怎麽來了?”
“喲,聽你這話是不歡迎我們來啊,怎麽?我們打擾你的好事了?我說你著什麽急,她遲早都會是你的帝妃。”墨白懶散的走到床邊,對著蘇若影挑眉道。
蘇若影睜眼看著站在後麵安安靜靜的顧傾城,“你們的誤會解開了?”
墨白一直對傾城有些誤會,對她可以說是很厭惡的,現在竟然會和她一起同行,想來是倆人的誤會也算是解開了。
顧傾城嬌羞的看了一眼墨白,又看了看蘇若影,微微的點了點頭。
“傾城,你先出去吧,我來為影看看傷勢。”墨白對著顧傾城笑著道,雖然誤會解開了,但是他還是無法一時就能夠接受顧傾城,畢竟他喜歡的隻有一個卿初,而且對於顧傾城他隻是把她當做是妹妹。
“沒想到這麽久不見,你竟然傷的這麽重,你這是心甘情願的?”對於蘇若影,墨白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噬魂釘是什麽東西,別人不知道,他會不知道嗎?那種東西竟然會成為夢族的懲罰,該說蘇夢軒狠心呢,還是說夢族的懲罰不近人情。
蘇若影沒有正麵回答他的問題,如果不是心甘情願,他又怎麽會傷成這樣,“真相如何?”
他問的當然是卿初的死因,當初他就不相信顧傾城會殺人,可是不管他再怎麽跟墨白說,墨白都不願意相信。
“是我父親和我哥做的,他們為了讓我娶傾城。”墨白閉上眼,掩去眼中的絕望與痛苦。
那兩個人都是自己最親的人,所以他不能恨他們,也隻能怪自己太沒用,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保護不好。
蘇若影也能理解墨白的心情,一邊是自己的親人,一邊是自己最愛的女人,這樣的感受一點都不好受。
但是如果是他,要在愛人和親人選一樣的話,他必然會選擇前者,因為在他的人生中是沒有親情所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