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當警花遇到土豪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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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辣手警花:總裁大人不要跑 !
    大廳裏的人就這麽看著自家總裁把個嬌小的女孩“壁咚”了,壁咚萬不算,抓著人家的手就直直的進了電梯。
    等總裁和那女孩都消失在視線了,在場人才勉強的回過神來。
    “……”所以,剛剛發生的一切,真的不是他們在做夢嗎?
    ……
    柳明悅被抓進電梯,緊張的不行,以她的身手想打暈薑以辰逃跑那絕對不是問題,但這麽做,自己就更內疚了啊。
    電梯裏的封閉空間讓原本緊張的柳明悅更是鬱悶到不行,打死她都沒想過還能再遇到薑以辰。
    都六年了,再遇到竟然還是被吃的死死的,她明明已經這麽強悍了,為什麽就是比不過他呢?
    這真是一個無解的題目。
    電梯門打開,薑以辰也不抓她了,自己先走了出去。
    柳明悅沒轍,隻能跟著下了電梯。
    走了幾步,就是一個門,薑以辰推開門,柳明悅低頭跟著一起進去。
    厚重的門被關起,薑以辰坐在了辦公桌後,慢慢抬頭看柳明悅,皺眉,“抬頭!”
    “哦。”柳明悅一個動作一個口令,乖乖抬頭。
    抬頭時才看見,這間辦公室也太大了吧……
    兩麵都是書架,上麵密密麻麻的都是書,看得她頭暈,高雅的會客沙發和茶幾一看就寫著“我很貴”的標簽,薑以辰身後是一大片落地窗,三十多層的高樓往下看,外麵的一切盡收眼底,采光又好,陽光把這間辦公室映照的滿是溫暖。
    陽光再溫暖也沒用,最起碼融化不了薑以辰這個大冰塊。
    薑以辰看著她一雙眼睛嘰裏咕嚕的亂動,就知道她心裏在想什麽不好的事情,聲音冷淡的問:“怎麽,才分開六年就不記得我了?”
    “我沒說不記得啊……”柳明悅心裏打鼓,明明她才是警察,被這麽逼問是幾個意思。
    “你記得什麽?”薑以辰揚唇,“記得我和你是高中同學,還是記得你暗戀我,亦或者是記得你下藥強迫我?”
    “別說了!”提到那件事,柳明悅心裏就翻江倒海。
    “有什麽不能說了,”薑以辰淡淡看她,“我沒有告你強奸,是你自己先消失的無影無蹤。”
    柳明悅有苦難言,她那時候完全是……才會不小心那個了他,事後她也很後悔,覺得這一輩子都對不起他,與其等他撕破臉破,還不如自己躲得遠遠的。
    最起碼……大家還能愉快的懷念嘛。
    雖然應該是他咬牙切齒,她滿心歡喜。
    “說話!”薑以辰冷冷的看過去。
    柳明悅有再強悍的身手,也經不住薑以辰一句話,又認錯低頭的表情,小聲道:“都那麽多年了……我那時候也給你留了信和賠償……就,就算了吧……”
    “信?”薑以辰拉開抽屜,從裏麵拿出東西扔在辦公桌上,揚眉道:“這就是你的信和賠償?”
    信是皺巴巴的一團紙,賠償是兩張一百塊和好幾個硬幣。
    柳明悅簡直沒臉看!
    她那個時候窮的很,兩百零六是她全部財產,都給他了——畢竟是高中生,誰能有多少錢啊。
    至於信……
    薑以辰當著柳明悅的麵把信紙鋪平,一字一句的念,“顏止,我一定沒有告訴過你,其實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喜歡到吃飯睡覺都是你,有一次想你想的太厲害,考試的時候我姓名欄填的都是你,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我也知道你要去國外上大學,我想,既然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所以我買了幾十本小黃書,研究了各種可行性的姿勢,希望沒有弄疼你,這次以後,我不會再見你了,你就當被狗咬了一口,將來到國外了,你娶了別人,也千萬不要想起我,就當我不存在吧,喜歡你的柳明悅。”
    太過幼稚的情書被那清澈冷淡的聲音念出來,柳明悅簡直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她為什麽要活在這個地球上?
    為什麽!
    還不如死了算啊啊啊!
    一本正經的念完,薑以辰淡淡看著臉紅得像番茄一樣的柳明悅,揚了揚俊眉,“你考試的時候填我的名字,是打算讓我替你考不及格?”
    “我什麽時候不及格了!”柳明悅下意識反駁,反駁完看著薑以辰的樣子,又低下頭不說話了。
    “你是沒有不及格,每門功課隻考65分上下,算分都沒你算的準。”薑以辰冷冷的看她。
    “……”柳明悅不敢反駁,本來她念書的時候就笨啊,60分能及格,她考在及格線上就不錯了,要求那麽多做啥。
    再說了,她後來不是當警察了嗎?
    想是這麽想,可要是說……柳明悅可不敢說。
    “你還看了幾十本小黃書?”薑以辰慢條斯理的問。
    “……我隨便說說的。”柳明悅的臉都要沒了。
    “那你真是領悟不了那裏的精髓,難怪隻能考65分。”當年青澀的全程都在抖,那幾十本小黃書白看了,至於說弄疼他,是她疼哭了吧。
    “……”柳明悅想和市長一樣臉擦地盤,隻求現在立刻消失在這裏。
    太丟臉了!
    吐槽完了不找強調的情書,再拿出一枚硬幣,“兩百零六,買我的第一次,你很大方。”
    “我已經知道錯了,”柳明悅實在沒有話可反駁,“當年是我鬼迷心竅,是我占你便宜,是我強奸你已邃,可那已經過去六年了,你也不至於千方百計挖我出來,我現在就是個窮警察,再怎麽賠償也不會多過兩百的。”
    “你說什麽?”聲音徒然一寒。
    柳明悅以為是給錢少了惹得總裁大人不高興,就商量著,“要不……給你五百?不能更多了,我們警察的工資也很少的。”
    薑以辰看著不知死活的柳明悅,這麽多年,她還是一如既往的笨!
    身手再好能有什麽用!身手再好能補足智商嗎?
    薑以辰冷聲道:“以後不要再提那兩個字!”
    “……是q和j嗎?”柳明悅眨眨眼,用英文代替。
    果然就看見薑以辰掉下來的臉色,嚇得縮縮脖子,“不說了,以後絕對不說了,再說是小狗!”
    薑以辰聽她說完這句話,再想想她情書上麵說——你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不由得心口生氣,還真是一隻又笨又蠢的小傻狗!
    薑以辰把信和錢都推過來,冷冷看著她,“你當年對不起我,這件事就這麽算了?”
    “那你想怎麽樣嘛。”柳明悅是沒想到會被薑以辰抓個正著,既然抓到了,她也認罪啊。
    本來就是當警察的,不管她怎麽掙紮,都必須相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一到,報應就到!
    看吧,躲了六年,報應還是道了。
    薑以辰看著傻搓搓的柳明悅,心平氣和的冷聲道:“我這次來a城投資項目,需要一個人保護我的安全,你們局長推薦了你,我剛剛也看見了,你的身手是不錯,腦袋簡單了點我也能忍,隻要你保證我的絕對安全,等我處理完a城的項目,你就自由了。”
    柳明悅想了想,好像沒什麽問題。
    本來她也是要保護他,還以為會趁機提什麽要命的條件,結果還是這樣。
    心裏覺得沒損失,柳明悅還是小聲的問:“那你要在a城多久啊?”
    薑以辰看向她,淡淡問,“你希望我留在這裏多久?”
    當然是越少越好!最好現在就滾蛋!
    柳明悅心裏是怎麽想的,但嘴上還是笑得甜蜜蜜,“隨便你,你想留多久都可以,嗬嗬,嗬嗬……”
    幹笑假的她自己都聽不下去了。
    薑以辰看著她虛假的笑,眉眼幾乎不見的一蹙,“我要留多久是我的自由,但是,在我沒有離開a城前,你也不能離開我身邊。”
    “……行行行。”哪怕心裏有那麽點不情願,柳明悅還是答應了。
    看她答應的那麽敷衍,薑以辰冷笑,“如果在這期間,你有什麽事惹我不高興了,那這張紙我就會送到你們警局,保證人手一份。”
    “你——”柳明悅瞪大眼睛,這麽過分,人幹的事?
    薑以辰可不管柳明悅是怎麽要崩潰,薄唇輕揚,冷笑出聲,“讓所有人都知道知道,你柳大警官當年做的是什麽樣的豐功偉績,這就是證據。”
    看著那薄薄的紙,柳明悅徹底蔫了。
    “我知道了……”典型妥協的語氣,沒辦法,證據在人家手上,她這個警察還想當下去呢!
    薑以辰看著她耷拉腦袋的樣子,動了動眼眸,“記住,必須隨時在我身邊,一步不能亂走。”
    “好,保證隨叫隨到。”柳明悅連笑都笑不出來了,還趁機小聲哼哼,“不用你說我也會跟著你,剛剛還不是差點被人砍。”
    “我被人砍就是你的責任。”薑總裁甩鍋不眨眼。
    說起這個,柳明悅也覺得奇怪,“剛剛那個人是誰?他為什麽要在光天化日中殺你?”
    薑以辰把桌子上的信和錢收起來,淡淡道:“是北城區的居民。”
    北城區?
    柳明悅忽然想起來了,北城區原本是一片居民區,幾個月前據說有個財團看中了那裏,要開發成高級商圈,就劃了一大片的地,其中包括了很多民宅。
    雖然給予了補貼,但很多人根本不願意搬離,陸陸續續發生了不少流血事件。
    可財團的勢力雄厚,硬是逼著人搬遷,甚至鬧出了自殺的事情。
    這個財團……就是——“是你硬要那些居民搬的?”柳明悅皺眉看著他。
    薑以辰淡淡的回答,“mg中一個重要組成就是地產,那塊區是我劃的,怎麽了?”
    “可那塊是住宅區啊!”柳明悅試著和他講道理,“大家都是住在那裏很多年的,你硬要他們搬,不起民憤才怪。”
    薑以辰目光淡漠,薄唇輕啟,“沒有錢解決不了的憤怒,隻是給的多和給的少,我給出的補貼足夠他們在a城買現在住宅的一倍,他們願不願搬,那就是他們的事情了。”
    柳明悅沒說話,隻是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薑以辰,忽然問道:“你為什麽不叫顏止了?”
    當年,他的名字叫顏止,這個名字足足陪了她近十年,再出現的時候,顏止不見了,變成了mg的總裁薑以辰。
    “那個名字以後也不會出現,”薑以辰平靜的看向柳明悅,“我叫薑以辰,記住了。”
    “……”柳明悅心裏沉了一下,“知道了,你是mg的總裁薑以辰,我記住了。”
    以前的顏止可不是把錢和利益掛在嘴邊的人。
    現在這個薑以辰……她隻是覺得披著顏止外衣的陌生人。
    薑以辰看見了柳明悅眼中的抗拒,心頭一煩,“你回去吧,明天早上八點準時來這裏。”
    “哦,好。”柳明悅沒什麽意見的轉身要走。
    “等等!”薑以辰忽然喊住她,看著轉頭過來的柳明悅,薄唇微抿,“你從來沒有想過會在遇到我嗎?”
    “沒有。”柳明悅實話實說。
    她每天忙著各種案子都忙死了,哪有時間去想以前的事情,茫茫人海,他又出國了,能再遇見的幾率低的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隻是想沒到,還真的遇見了。
    可見地球果然是圓的……從這個地方欠下的債,還是要從這個地方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