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這是我的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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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他把自己的打算說與師父師母聽時,楓絹笑道:“你們還真是想到一塊去了,剛才瑾王爺也說要帶人去祁陽看看,珠兒和葉家丫頭也打算去幫忙,你們幾個一起去吧,路上也好照應,畢竟對手是魔宮,還是謹慎些好。”
    龍瑾也要去?南宮軒明聞言詫異地抬眼,“師母,瑾他來找過您嗎?”
    “是啊,本想與楓前輩告別的!”龍瑾隨著他溫潤如玉的嗓音一起步入大廳,舉止瀟灑隨心,淺淺地笑道:“想不到你也要去祁陽。”
    南宮軒明挑起劍眉,不露痕跡地指責:“瑾王爺久離內閣,似乎應當回京都了,此事是我的家事,不敢勞動王爺的大駕。”
    龍瑾卻淡笑著:“朝中的事務自有左王和右相,要緊的公文,我自有法子處理好了命人傳回,陛下並未怪罪。再說,我不管這是不是你的家事,婷瑤的事,就是我的事。”
    楓父楓母不想介入小輩們的戰爭中,立即借口有事起身走了,他們還會留在此地繼續監視,也的確有事要忙。
    待師父師母一走出屋子,南宮軒明便立即發作,“瑾,你總是介入我家的事幹什麽?瑤瑤現在生死未卜”
    “就是因為她生死未卜,我才一定要去找到,多一人總能多一分力,明,現在不是你使小性子的時候。”龍瑾淡然的語氣中有著自己的堅持,他一定要去找,就算隻找到白骨,他也要親眼見到,而不是看一紙密報。
    我使小性子?南宮軒明差點從椅子上彈起來,吸口氣又壓下去,撇嘴笑道:“你想同行便同行吧,下午起程。”
    龍瑾問道:“你想好怎樣找人了沒有?從斷崖下去?”
    南宮軒明看了他一眼,心想既然要同行,還是坦誠相待的好,於是便道:“已經有兩個多月了,現在從斷崖下去已然太遲,我打算找當地人問問,從哪裏可以進入崖底,也許他們平安無事,隻是被困山中,不知出路在哪。”
    龍瑾輕輕一笑,“與我想的一樣。”
    從昌平縣到祁陽城,一共七天左右的路程,當天下午,龍瑾和他的侍衛玦,南宮軒明和他的侍衛允,蕭氏師兄妹與葉家姐妹,一共八騎,快馬加鞭地趕往祁陽,一路餐風露宿,不過四天便趕到了祁陽城。
    進城時,天色已晚,南宮軒明領著眾人住進了驛站,一直獨自一人守在驛站的文清,一見到南宮軒明便立即衝過來,焦急地問道:“明姑爺,小姐她到底去哪裏了?怎麽這麽長時間沒見到人了?”
    邪星隻說婷瑤有事,他要去幫忙,吩咐漓文留在驛站等著他們回來,便帶著人匆匆地走了,這一去就是兩個多月。朝廷命官遇襲墜崖的事,又被當成機密不得外泄,以至於到現在漓文都不知情,但他也隱約猜出事情不同尋常,想外出尋找,又怕與小姐錯過,隻好日複一日地在驛站中幹等。
    南宮軒明也不知從何說起,他不願承認瑤瑤已經出事,便含糊地道:“你家小姐不見了,我們正要去找。”
    漓文一聽這話,隻覺一股熱浪湧上腦海,頭暈暈地問道:“有線索嗎?小姐怎麽會不見的?”
    南宮軒明一行八人連日趕路都很累了,沒心思回答他,隨意地道:“明日再說吧。”轉頭吩咐驛站的侍人收拾幾個房間。
    漓文急得不行,卻也無可奈何,隻得下去燒了些熱水,龍瑾和軒明都有人伺候,珠兒也有她大師兄服侍著,隻有風家的兩姐妹沒帶下人,漓文便幫她們將熱水端到房內。
    葉家姐妹正在議論這事,葉琳憤憤然地道:“不知道夜師兄怎樣了,都怪婷瑤這個笨女人,一點本事也沒有,墜個崖還要夜師兄相救,自己不會爬上來嗎?”
    葉靜也讚同:“就是,用鞭子勾住山石或樹枝就行了。”她就不想想,又不是什麽人都跟她一樣是使鞭的。
    門口的漓文聞言,雙腿差點軟倒,他忙將熱水放到盆架上,向葉琳施了一禮,急急地問道:“葉小姐,我家小姐墜落崖了嗎?她會不會有事?您們怎麽這個時候才來?”
    葉琳不耐地道:“什麽叫這時候才來?我們之前去剿滅魔宮了!有夜師兄在,她能有什麽事?頂多是迷路了。”
    漓文聽後心安了一半,再次確認道:“真的嗎?小姐她沒事?”
    葉琳十分不耐煩,正想吼他幾句,可一抬眼見到漓文右臉上,尚未消裉的長長的鞭痕,便悻悻然地收了脾氣,放軟語氣道:“當然不會有事,隻是迷路了,我們都這麽認為,要不然幹嘛大老遠地跑來尋她們。”大夥的確都是這樣認為的,有夜在,應當至少不會摔死,再說了,葉琳在心中補充:禍害遺千年,婷瑤就是個禍害,她會死才壞!
    漓文聽後立即笑了,他忙將慌亂的心放下地來,心想,小姐也許好好的,正等著人去找她,自己可不能沒事咒小姐有事。
    既然葉家姐妹是來幫忙的,漓文便立即將兩條汗巾子放入熱水中,擰幹後拿給她們洗漱,又殷勤地幫忙鋪好床,言道“有事隻管吩咐”,便退了出去。
    葉靜看著漓文帶關上房門,便笑道:“姓柳的這小廝倒機靈得很,還知道要奉承我們。”
    葉琳撇撇嘴,“是個強脾氣,我才不要這樣的小廝。”
    第二日一早,南宮軒明和龍瑾先到駐軍處,了解這段時間搜山的成果,三千駐軍搜一座方圓百裏的大山,的確是困難了一點,況且沒人監督多少又會偷懶,所以兩個來月,沒任何收獲,隻是將事發地點散落的婷瑤帶的行李,收拾好了放在庫房存著。
    劉督尉哆嗦著匯報完了,偷眼瞧了瞧坐在上首的龍瑾,這位天使般的王爺,表情依舊象天使,可他怎麽感覺如墮冰窖,冷得刺骨,明明已經立夏了啊。
    龍瑾沉默半晌,空氣中的氣壓降為負高壓,才淺笑著道:“這麽說,一無所獲?”
    劉督尉忍不住擦了擦額角的冷汗,顫抖地道:“也非一無所獲,至少可確認北麵山區沒有行蹤。”
    龍瑾淡掃了他一眼,這個草包是劉家的直係親戚,仗著劉側君的關係混到這個軍銜,跟他多說無益,便道:“差人將行李送回驛站,另外再找兩名熟悉地形的本地人,讓他們立即到驛站見本王。”說罷便起身回驛站,南宮軒明跟在龍瑾身後,不滿地哼道:“軍隊中怎麽會有這樣的笨蛋。”
    龍瑾歎了口氣,“混日子的人總是有的,管也管不過來,關鍵時刻卻誤事得很。”又尋思了一下道:“既然北麵無事,我們就從另外三麵著手吧,你看是分頭行動,還是一起行動好?”
    “當然是一起行動,你以為那幾個女人能成什麽事?況且,我們還必須防著魔宮的人。”
    龍瑾點點頭,“我也是這個意思。”
    行李很快便送回了驛站,漓文當著眾人的麵點收了一下,東西沒少,隻是有幾樣瓷器碎了。
    龍瑾眼尖地發現藏在箱中的小匕首,拿起來問道:“婷瑤為何不將它帶在身上?”
    漓文趕忙解釋:“以前總是帶著的,後來出入宮門不方便,才留在家中的,這次路程這麽短,沒想到會”
    龍瑾便將小匕首收入懷中,說見到婷瑤再交還她,又吩咐漓文道:“你收拾幾套婷瑤換洗的衣物,也隨本王一起走吧,找到婷瑤也好有個人服侍。”
    漓文歡天喜地地應了,忙下去收拾,雖然現在已經立夏,但山城的氣候還是偏涼的,今早他還在抱怨怎麽這時節雨這麽多,於是將厚衣、雨傘收拾了兩個大包。
    龍瑾見了,笑道:“不必這麽多,我們還要進山,總得好走動,再說婷瑤也不是那麽挑剔的人,你帶上兩套衣衫足夠了。”
    此時兩名年歲頗長的本地人被領進了驛站,他們都是五六十歲,一直靠撿山貨為生的人,常年在山裏走來走去,對山中的地形較為熟悉。
    南宮軒明本在一旁仔細詢問斷崖的情況,可否有捷徑通到崖底,耳朵裏聽到龍瑾一副與瑤瑤熟得不得了的口氣,好似他是瑤瑤什麽人似的,心中不爽得很,重重地哼了一聲道:“瑾,你不過來商討一下路徑,在那邊支使漓文幹什麽?”
    龍瑾笑道:“你問路,我做準備,這樣豈不快些?反正婷瑤喜歡什麽,我也清楚。”
    哈?他清楚?他會有我清楚嗎?南宮軒明心中暗哼了一聲,懶得再理他,向那兩名本地人問明了路線,下午,一行九人,便離開了驛站往祁南縣城而去。
    婷瑤他們七人從山中走出來的時候,一個個比叫花子還要叫花子。
    現在正是多雨的季節,出發前雖然準備了兩塊防水的大油布,每人一件蓑衣,但在山中行走,依舊是苦不堪言。蓑衣隻能擋住雨水不打濕身體,但被雨水浸透的山路,卻泥濘得能埋過人的小腿,眾人在山路上深一腳淺一腳地前行,晚上找塊高處的平地,鋪上一塊大油布,全擠在上麵睡,另一塊油布則當被蓋,雖然不會冷,也不會淋雨,但總會有些泥水滲進來,各人腿上的泥漿也會蹭在布上,到第二次用時,便髒了,第三次就等於是睡在泥上了。
    不能洗澡已經不是問題了,連手都沒洗什麽,每次便便後,婷瑤都心裏發毛,生怕有大腸杆菌、蛔蟲卵什麽的粘在手上,和著香噴噴的野味吞下肚去,每每這時候,就特別想念舒膚佳。
    這樣在山中走了十幾天,終於走出山區,他們的目標,是先回碧都報個平安,於是往東北方,順著一條不太寬闊的官道,來到一座縣城——祁南城。
    遠遠看到城門,婷瑤便開始歡呼,“哇,終於解放了,終於有熱水和麵包了!”
    小正太很好奇地問:“解放是什麽?麵包又是什麽?”
    婷瑤拍拍他的小腦袋:“解放就是到地方了,麵包就是麵粉做的包子。”
    小正太白她一眼:“那你幹嘛不說包子?”
    婷瑤不與他爭執,心情舒暢地哼起了歌,“教室裏那對風鈴叮咚叮咚叮鈴,象你告白的聲音動作一直很輕,微笑看你送溫馨你說過牽了手就算約定,但親愛的那並不是愛情”
    一直微笑著聽她唱歌的邪星,立即回頭對李明道:“聽到沒,牽牽手那並不是愛情。”
    婷瑤唱不下去了,一首歌被他曲解成這樣,這壞痞子一直特別介意,她牽著李明的手走路。因為李明是個文人,每天走這麽長時間的山路,對他來說非常困難,他一直咬牙堅持著,不肯訴苦。婷瑤還是在一次無意中,發現李明坐在溪邊,用尖石剔腳掌上的血泡,才想起自己有了鳳前輩的內力,都會覺得累,李明肯定受不了,於是便牽著他的手走路,在他乏力的時候可以拖他一把。整個也就牽了不到一個下午,邪星阻止了幾次沒成功,便吩咐暗和湧輪流背著李明走,還小心眼的記到現在。
    楓夜轉頭對李明道:“別理他。”邪星白了楓夜一眼,鼻孔直噴粗氣。
    入城門的時候,婷瑤發覺守門的士兵,都側身躲著他們幾人,這才發覺自己有多狼狽,忙小聲地問邪星:“星,你帶了銀兩沒有,一會我們要先訂間客棧,梳洗一番才行。”
    婷瑤道:“沒帶銀兩,隻帶了銀票,我倒覺得應當先找家鋪子,買幾身衣物,難道還穿穀中的粗布衣嗎?”
    用“孺子不可教也”的目光看著他,搖了搖頭,婷瑤感歎著道:“你覺得我們現在這個樣子,會有店家肯讓我們進去嗎?”
    邪星仰著頭,驕傲得象隻孔雀,“有錢就是大爺。”
    結果這位大爺,揮動著拳頭,幾乎要當街揍人了,才硬闖進一家成衣店,為每人選了一套衣服,瀟灑地甩出一張百兩紋銀的銀票,張口就是“不用”,“找了”兩個字還沒出口,就被婷瑤一把推到一邊,吩咐老板道:“找些成色好的碎銀子。”真是的,有錢派給乞丐,也不給這種勢力眼的商人。
    吩咐了半天,沒見老板動彈,隻是張著嘴癡傻地看著自己,婷瑤皺眉不解地問:“怎麽?沒這麽多銀子,還是沒成色好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