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一笑泯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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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雖然實戰經曆少,但是看多了打架,也被他們打多了,也知道怎麽一個套路。
    “你小子不錯啊,看來沒白挨我們的打。”王霸邊出拳頭邊說。
    “屮你嘛,少廢話!”我趁著這次,把這些日子因為王霸,因為林水,因為各種人收的委屈通通發泄出來。
    不知道打了多久,我和他漸漸體力不支,身上的傷越來越多,頭發也像雞窩一樣。
    我和他都知道,不打臉,不然會被別人看出。
    最後我體力不行,也因為身上的傷,漸漸的被王霸打倒在地。
    王霸的拳頭像雨滴一樣落下來,可是卻不像雨滴那樣輕柔,他的拳頭砸在我的新傷上,更痛了。
    最後我投降。
    “你小子雖然心裏不孬了,但是你的拳頭卻慫得很啊。”王霸氣喘籲籲的吹了吹拳頭,仿佛在慶祝勝利的喜悅。
    我心裏很是不甘心,但是願賭就要服輸,我陳岩這次還是輸了。
    我不甘心,我很不爽。為什麽我一直都是別人欺負的對方,我恨自己那麽沒用,學習不好,打架也不行。
    我躺在地上,懊悔地閉上眼睛:“我輸了。我認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輸了又如何,我就要離開a市了,輸贏已經沒有意義了。”王霸說著說著,感覺他聲音失落了起來。
    “陳岩,你知道嗎,我的這些兄弟,跟我經曆了多少。我也一開始像你一樣,懦弱,任人欺負,後來是我的朋友帶著我慢慢創出的這片天地。我一開始全身都是傷,我父母完全不管我,他們也從不關心我的傷去哪裏來的,他們隻知道錢。每天回家我就是抹藥,包紮傷口。每天帶著傷去學校,老師已經找我談過很多次了,並沒有什麽用,我依舊我行我素。慢慢的,我的傷變少了,怕我的人多了,跟著我的兄弟多了,最後就變成你現在看到的我。”我坐在地上,王霸坐在我旁邊,我聽他說他那些“創業”的故事。
    誰會想到,我和他曾經勢不兩立,他曾經想要搞死我很多次,現在居然在和我說他的故事。
    我不知道那些拉幫結派所謂的“好兄弟”是怎樣的,我玩得來的人很少,陸狗幣是我從初中到現在的好兄弟。
    “說說,你小子怎麽攀上飛爺?”王霸突然伸手過來勾住我的脖子。
    “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麽飛爺會幫我,我和他隻見過酒吧的那一麵。”王霸狐疑地看著我,顯然是不相信我的話。
    “你這麽看著我也沒用,我真不認識。”我翻了個白眼,低頭玩樹葉。
    “誒呀!”王霸手撐地,站了起來。“你不知道飛爺是說一不二的嗎?而且你的那些破事我不想管,說那些已經沒有意義了,明天我就要滾了。兔崽子,以後來b市小心點,別讓我逮著你,不然等著吃拳頭吧!走了,滾回家收拾東西。”
    “要不要我去找飛爺說說!”我突然朝他大聲說。
    “算了吧!好好跟你的飛爺混吧!飛爺人脈廣,你總能混出個狗樣的。還有,我跟你的事情沒完呢,你就想著讓我留下來繼續找你麻煩?幼稚。”王霸擺擺手,走了。
    我一個人坐在地上發呆。
    不知道過了多久,天黑了,我肚子開始叫了,才發現我坐了一個多小時,飯也沒吃。
    爬起來拍拍屁股回了家,明天周末,打算去找飛爺問個清楚。
    第二天等夜幕降臨,各色酒吧開始營業,我來到至上酒吧門口。
    門口的小弟攔著我,不讓我進去,因為我沒vip卡。
    “我找飛爺。”我想硬闖進去,但是小弟跟銅牆鐵壁似的,根本推不動。
    “對不起,我們隻看vip卡。”媽的在門口站了一個小時,包括在酒吧周圍轉了好幾圈,發現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去。
    又站了一個多小時,我陸陸續續的看人們進進出出,而我一直想找的那個人卻不出現,我知道幹等下也沒有用,便垂頭喪氣地回家了。
    回到家百無聊賴,最近陸狗幣那邊也沒啥新片,感覺人生失去了樂趣。
    我躺在床上,雙手放在腦後枕著,各種亂想,想著想著,我腦子閃過一個邪惡的想法。
    拿起手機撥通了某個電話號碼。
    “喂?”電話那邊響起江飛雪甜甜的聲音。
    “我陳岩,你現在在幹嘛呢?”電話裏聽著江飛雪的聲音,我感覺我的小弟弟都要站起來了。
    “剛洗好澡,有什麽事嗎?”我想象著江飛雪剛洗好,穿著吊帶睡裙的樣子……
    “王霸轉學了,我救了你,你是不是報答一下我啊?”
    “啊!果然是真的!”電話那邊,江飛雪的聲音格外開心。“那你想怎麽樣嘛?”江飛雪這聲真嗲,我酥得骨頭都麻掉了。
    “聽說過電話情人嗎?嘿嘿。”
    “啊——陳岩,你太不要臉了!”我感覺對麵江飛雪一害羞,就把電話掛了。
    我急了,回撥過去,她馬上就接了。
    “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又不是真的,在電話裏麵而已。”
    江飛雪沉默了一下:“那——就一次哦。”
    “嗯嗯。”嘿嘿,奸計得逞。
    我躺在床上,把手機開了免提。
    “把上衣脫了。”我命令她。
    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脫……脫好了。”江飛雪的聲音傳來。
    江飛雪的聲音細細的,帶著青春期女生特有的嗲,我覺得自己的小弟弟硬了。
    我問她:“嘿嘿,江飛雪,說說你那裏什麽顏色的?”
    她沒說話,電話那邊總有細微的聲音,最明顯的還是有些喘氣的聲音。
    看不出這個江飛雪挺sao的。
    “給哥哥看看好不好?”我越發的大膽了。
    挺久的才聽見她嗯了一聲,細碎的呼吸聲,帶一點壓抑的鼻音,我更激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