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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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姐頭看見江飛雪都這個時候了還嘴硬,頓時火氣往頭頂冒,猛地就給了江飛雪一巴。
    我看見江飛雪的臉瞬間紅了。
    我這次是打定主意了,隻要她江飛雪不吱聲,我就不出手幫她,不然她總以為老子犯賤倒貼她。所以當大姐頭打完那一巴掌的時候,我隻是在旁邊雙手抱臂,冷冷的看著,一句話也不說。
    但是我也沒想到江飛雪故意把頭扭到另一邊,不看我,大姐頭看見江飛雪一臉倔強,像被強女幹寧死不從的樣子,馬上把江飛雪的臉掰直對著她,然後一臉凶巴巴的說:“讓你說話!別搞得老子要強女幹你似的,老子喜歡男的!”
    江飛雪聽到她說的話,才慢慢把臉轉過來,冷冷地說:“我中午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不會和他在一起的,我已經拒絕他了,至於他要怎麽做,是他的事,對我造成的困擾我就不追究了,你們有什麽問題,找他不要找我。”
    當時那兩個女生聽了就一臉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然後左邊那個稍高一點的就對大姐頭說:“章姐,我看這個小賤人就是當了女表子還要立牌坊,我們家小浩浩怎麽可能那麽賤去找他,肯定是她勾引小浩浩的,章姐你現在就把這個小賤人的臉毀了,看她還敢不敢到處亂勾引男人!”
    “就是!章姐你可要給我出這口氣!”右邊那個矮一點的女生立馬附和著說。
    那個大姐頭原來外號章姐,她一聽那兩個女生這麽說,立刻狠狠地點頭答應說好,然後手就要往江飛雪臉上抓。
    我就奇了怪了,這江飛雪也沒惹這個章姐吧,怎麽這個章姐一副為人民除害的表情。難不成她正義感爆棚?據我所知,沒幾個混混是有什麽所謂的正義感,完全是為了發泄自己的不爽去獲得快感。
    江飛雪看見章姐手就要往她臉上抓,便伸手擋住,不讓章姐碰到她的臉。
    “嘿!這小賤人還挺硬!”章姐見自己一個人抓她的臉好像沒什麽優勢,便改變方向,不攻擊臉了,然後轉頭對她後麵的那群姐妹說:“你們!把她給我按住了!老子今天就要扒她的衣服,讓她以後再勾引男人!”
    章姐說著就和她那幾個姐妹一起,按住江飛雪,然後那個章姐就要扒江飛雪的衣服。
    江飛雪一看,臉上繃不住了,露出了驚恐的表情,開始奮力掙紮。
    我當時就蒙了,以前在網上看見一群女混混欺負一個女生,扒衣服,抽耳光,還拍照的那些視頻,現在居然出現在我眼前!
    那群人真是一點都不含糊,伸手一扯,江飛雪白花花的肚子都露出來了,還露出了罩罩的白色邊邊。而且有個人還不知道從哪裏拿來的手帕,塞在江飛雪的嘴裏,不讓她叫出來。所以整個教室隻有江飛雪“唔唔唔”的聲音。
    我看到陳雅一臉焦急但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因為她被一個女生攔著,要是陳雅一有想衝上去的想法,她就死命瞪陳雅。還真是不怕死,膽子賊大,連老師都敢瞪,這幫人真是無法無天了。
    我這邊關心著陳雅的情況,在我忽略了江飛雪的那幾秒,我聽見了刺啦的一聲,我扭頭一看,那群女的把江飛雪的衣服拉出了一個大口子,江飛雪白花花的肚子和白色的罩罩暴露在我們眼前。
    我當時差點就射了,我看見陳雅屈辱地閉上眼睛,她估計知道現在掙紮也沒有用了。在兩個青春期的男生麵前這個樣子,而且這兩個男生還是自己的學生。
    “看不出啊,你還挺倔的,你教的學生也挺倔的!老子今天就讓你看看是你比較倔,還是老子的手比較硬!”說著章姐就像伸手去扒陳雅的衣服。
    我這個時候已經忍不下去了,兩個女生都被人扒了衣服,一個是自己的同班同學,一個是自己的老師,那個章姐也是挺狠的,知道女生的痛處是什麽,被當眾扒衣服,而且還有男生,以後她們倆都估計會留下陰影吧。
    我往前走了幾步,在章姐麵前站住,大聲地說:“你們差不多就行了!我們班月底還要演出呢!你這樣搞我們班還怎麽演出!”
    說完我就後悔了,這些女混混才不管你有什麽事呢,隻要她們玩爽了就行了。如果聽到她們“玩”影響了你的事情,她們更興奮,恨不得把事情搞得更大,這就是所謂的變態心理吧。
    “哈哈哈哈,誰管你們演出不演出啊。怎麽,你也要來多管閑事嗎?”章姐聽了我說的話,覺得有點好笑地扯了扯嘴角。
    這是我也注意到了江飛雪睜開了眼睛,那雙帶著點屈辱的眼睛睜開了,帶了點驚訝,我朝她笑了笑,然後朝章姐走去,對她說:“不是我多管閑事,是你們差不多就可以了,太嚴重對大家都不好。”
    沒想到那章姐就一句好你麻痹,一腳就朝我踹了過來,我沒反應,我根本沒想到她按著陳雅還能給我一腳,我這根本無法防備,她一腳就問候了我的小弟弟。我直接捂住中間朝著她跪了下去。
    “哈哈哈哈你們看這個傻逼,老子給他一腳,他還感恩戴德的跪我!我可受不起喲~”章姐嘴上說著受不起,實際上完全沒有半點驚慌,非常享受我“跪”她。
    而我捂著下麵,也不敢抬頭看江飛雪了,因為我知道我現在這個樣子非常窩囊。
    這tmd真的給老子氣急了眼,所謂士可殺不可辱,我跪在緩了一下,而章姐就靜靜地看著我,似乎很享受我“跪”她的這一刻。我緩了一下,猛地站起來推了那個章姐一把,然後轉身就往後跑去,然後舉起一把椅子舉過頭頂,朝他們吼到:“屮尼瑪誰tm再敢過來,老子輪死他!”
    誰知道那娘兒們根本不怕,看我就像看跳梁小醜一樣,冷漠地走向我,邊走還邊指著腦袋對我說:“砸,有種朝這兒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