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她不再屬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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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莉莉一腳就踩到丁晨夕的痛處。
    她的眼皮跳了跳:“莉莉姐什麽時候改行打探別人的隱私了?”
    “我對你的隱私沒興趣!”
    她最有興趣的是孟祁嶽的隱私。
    “沒興趣就好,我也沒興趣告訴你!”
    丁晨夕冷冷一笑,端著咖啡走出了茶水間。
    死丫頭,張莉莉氣壞了,狠瞪丁晨夕的背影,別以為有孟祁嶽撐腰就得意,以後有你好看的,她氣呼呼的回到工位,拎著包就走。
    孟祁嶽看到張莉莉就煩,便派她去管理票據業務,整天跑銀行跑合作單位。
    張莉莉倒還落得自在,幾天不在公司出現也沒人過問,廣坤集團的行政總裁第一次約她喝茶,可不能去遲到了。
    這兩天裴荊南諸事纏身,沒時間找丁晨夕,但他心裏卻一刻也沒放下過她。
    發短信不回,打電話也不接,丁晨夕的態度讓他很著急。
    頭頂突然飄來一團黑影,丁晨夕驚喜的抬頭,看到一臉陰沉的裴荊南,笑容僵在了臉上。
    她還以為是孟祁嶽……
    收拾了心情,丁晨夕站起身,禮貌的問:“裴總,你來找孟總嗎?”
    下午她去發展部拿核對後的工資表時明明聽人說裴荊南去了德川市,明天才回來,怎麽這麽快……
    裴荊南不答,在丁晨夕的對麵落座,臉上還有風塵仆仆的疲憊。
    開了三個小時的車趕回來,卻隻看到丁晨夕的疏離。
    他什麽也沒說,就坐在那裏翻看報表,心不在焉的樣子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有心事。
    不一會兒就到了下班時間,裴荊南趕回來的目的就是和丁晨夕共進晚餐,他不想再被無情的拒絕。
    丁晨夕雖然不情願,但也沒有拒絕,就算是浪漫的燭光晚餐,她也沒有展露笑顏,甚至沒有拿正眼看裴荊南。
    挫敗感將裴荊南打擊得心灰意冷,但他的溫柔體貼卻一點兒沒變。
    丁晨夕落座的時候他為她拉凳子,丁晨夕吃牛排的時候他為她倒果汁,丁晨夕擦嘴的時候他將紙巾奉上,整個吃飯的過程中將丁晨夕照顧得妥妥帖帖。
    晚餐之後裴荊南送丁晨夕回學校。
    兩人沉默了許久,裴荊南突然問:“你知道祁嶽去法國幹什麽嗎?”
    “祁嶽”二字讓丁晨夕心頭一跳,她搖搖頭:“不知道,他沒說。”
    “哦!”裴荊南若有所思,眉峰緊蹙:“不是去公幹,對吧?”
    “嗯!”
    “不知道祁嶽星期六能不能趕回來,那天是外公八十大壽!”
    “哦!”
    裴荊南有很多話要對丁晨夕說,但又怕太著急嚇著她,隻能忍著,以後再慢慢說。
    把丁晨夕送回宿舍,看到窗戶亮了燈,裴荊南才南希離開。
    清晨,丁晨夕一走進辦公室,陳麗就拉著她,興致勃勃的問:“收到壽宴的請帖沒?”
    “什麽壽宴的請帖?”
    丁晨夕納悶的問,她怎麽不知道陳麗在說什麽。
    “就是老董事長八十大壽的壽宴啊,你是孟總的秘書,他不會不請你去吧?”
    陳麗拍了丁晨夕的肩膀一下:“別跟我裝,其他部門已經有人收到請帖了,你應該也收到了吧?”
    丁晨夕老老實實的說:“沒有,真的沒有!”
    “哎呀,以前就叫你要和孟總搞好關係,你不聽,現在好了吧,老董事長八十大壽都不發請帖給你,活該!”
    陳麗拋給丁晨夕一個恨鐵不成鋼的眼神,回到了自己的工位。
    丁晨夕哭笑不得,轉身走進孟祁嶽的辦公室,簡單的打掃一下衛生。
    ……
    中午,丁晨夕盡量抽時間去看看沈家奶奶,雖然待的時間不長,但隻要能說上幾句話,她心裏都會很踏實。
    晚上在圖書館看書,回到宿舍,丁晨夕洗了澡正準備睡覺,沈鬱恒的電話打了過來。
    她不接電話,短信很快就發了過來:“奶奶不行了,你快到醫科大附二院來!”
    這個消息猶如晴天霹靂,一瞬間便讓丁晨夕淚流滿麵。
    中午看到奶奶還好好的,連特護也說,奶奶胃口出奇的好,吃了一大碗米飯。
    難道中午是回光返照?
    丁晨夕反手擦去眼淚,連睡衣也顧不得換,穿了件長風衣在外麵,匆匆忙忙的往醫院趕。
    出租車上,丁晨夕泣不成聲,生命轉瞬即逝,想抓也抓不住。
    “我馬上到醫院了,奶奶在哪裏?”
    “在二樓急救室!”
    在急救室門口,丁晨夕看到了她這輩子都不想再見的人,沈鬱恒的爸爸---齊正坤,一個極度偽善的男人,千刀萬剮也死不足惜。
    看到丁晨夕,齊正坤有幾分驚訝,張了張嘴,卻終究沒說出話來。
    不看那些不想見的人,丁晨夕的眼睛隻盯著急救室的門,不管誰和她說話都充耳不聞。
    再盡心竭力的急救也不能挽回奶奶的生命,丁晨夕最終也沒能見到奶奶最後一麵。
    “奶奶……”
    你為什麽走得這麽快?
    奶奶,你睜開眼睛,再看我一眼,我是晨夕啊!
    你不要走,不要走,讓我再好好的看看你,奶奶,你醒醒啊……
    丁晨夕哭得聲嘶力竭,一口氣沒喘上來,兩眼一抹黑,暈了過去!
    沈鬱恒眼疾手快,接住她墜落的嬌軀,打橫抱在懷中,叫來醫生看了看,診斷為低血糖,沒有大礙。
    安排了奶奶的後事,沈鬱恒便橫抱著丁晨夕快步朝馬路對麵的酒店走去。
    開了個豪華單間,沈鬱恒把丁晨夕輕輕的放在床中央,然後坐在她的身旁,覆著薄趼的大手捧著她滿是淚痕的小臉,心痛不已。
    奶奶臨終前說的話在他的耳畔不斷回響:“鬱恒,好好照顧晨夕,我隻認她這一個孫媳婦。”
    沈鬱恒明媒正娶的妻子周美琳剛生了孩子,在家坐月子,沒能到醫院送奶奶,她便沒有和丁晨夕打照麵。
    “晨夕……”沈鬱恒顫抖的手輕柔的拂去丁晨夕臉頰上的淚。
    他情不自禁的吻上了她略有些蒼白的唇,依然是記憶中的香甜,沈鬱恒細細的親吻,他不敢放任自己太狂熱。
    “奶奶……奶奶……”在昏睡中,丁晨夕依然痛哭不已。
    沈鬱恒的吻順著丁晨夕的脖子一路下移,在她漂亮的鎖骨上流連忘返。
    風衣的領口開得較低,再加上裏麵穿的是寬鬆睡衣,丁晨夕胸口大片大片雪白的肌膚映入沈鬱恒的眼底。
    一股熱流急竄下腹,他差不多已經禁欲了半年,本就不滿,此刻丁晨夕躺在他的懷中,更是讓他欲火中燒。
    也許做了他的女人,兩人的關係就會改善。
    抱著這樣的信念,沈鬱恒的負罪感驟然消失,激動的解開丁晨夕風衣的鈕扣。
    她竟然沒穿內……衣,薄薄的睡衣緊貼皮膚,勾勒出她美好的曲線。
    幾年的時間,她的身體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現在很有女人味兒。
    還記得丁晨夕十六歲那年,沈鬱恒帶她去遊泳,當時他還指著她胸前的飛機場笑,當時把丁晨夕羞得差點兒哭了。
    五年,真的變了很多,她胸前的飛機場已經發育成了山巒溝壑,連綿起伏。
    “晨夕,我愛你,一直一直都愛你!”在丁晨夕的額上印下一吻之後沈鬱恒站了起來,開始褪去身上的阻礙。
    雖然明知道這是不道德的行為,可在愛情的麵前,不道德也變得合情合理。
    他甚至不會對妻子有絲毫的愧疚,和周美琳結婚隻是出於利益的考量,他的心從來不曾在她的身上停留過,隻有丁晨夕,才是他今生的摯愛。
    沈鬱恒高大的身軀緩緩覆蓋在丁晨夕的嬌軀之上。
    他已激動得血脈噴張。
    “晨夕,我愛你!”大手急不可待的探入單薄的睡衣,觸到她細膩柔滑的肌膚,他恨不得就此吞她入腹。
    “老公老公,我是老婆,快接電話,老公老公,我是老婆,快接電話……”
    沈鬱恒的手機卻在這時響起了周美琳的專屬鈴聲。
    他不打算接電話,一門心思都撲在了丁晨夕的身上,忘我的吻著她,撫她。
    “老公老公,我是老婆,快接電話,老公老公,我是老婆,快接電話……”
    沈鬱恒不接電話,周美琳就不停的打。
    終於,讓沈鬱恒煩不甚煩,起身下床,從褲兜裏掏出手機。
    “喂,什麽事?”
    “鬱恒,奶奶怎麽樣了?”周美琳小心翼翼的聲音入耳。
    “奶奶已經走了,我現在很忙,有什麽事明天回去再說,你快休息!”
    說完,沈鬱恒就準備掛電話,周美琳急急的喊:“我想去看看奶奶。”
    “不用了,這裏人多,你來了也不方便,好好帶孩子,我明天抽空回去!”
    沈鬱恒和周美琳相識半年就結婚了。
    在人前,兩人極力表現恩愛,在人後,又是另外的樣子。
    雖然她是他的妻子,可他並不想和她太親密,最熟悉的陌生人,說的就是他和她。
    沈鬱恒的回答在周美琳的意料之中,她咬著下唇,聲音有些虛浮:“好吧,你不要太難過了!”
    “嗯,快睡吧!”掛斷電話,沈鬱恒直接關了手機,往床頭櫃上一扔,又躍上了大床,把丁晨夕抱在懷中。
    “奶奶……”
    丁晨夕還在噩夢中苦苦掙紮,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落入了沈鬱恒的魔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