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霸王強上弓

字數:5867   加入書籤

A+A-




    ,最快更新傲嬌萌妻等撲倒 !
    半夜裏,丁晨夕病了,發起了高燒。
    孟祁嶽忙完公事回臥房,她正在稀裏糊塗的說夢話。
    “荊南,荊南……對不起……對不起……你不要死……”
    聽到丁晨夕的夢話,孟祁嶽坐在床邊,緊蹙了眉,借著月光,能清楚的看到,一張小臉,被恐慌扭曲。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輕柔的撥開丁晨夕臉上被汗濕的發絲,摸摸她的額頭,燙得厲害!
    在噩夢中苦苦掙紮的丁晨夕突然陷入了更大的恐慌,她竭斯底裏的尖叫:“孟祁嶽,你走開……不要過來……我恨你……別碰我,混蛋,你是個大混蛋……”
    丁晨夕並不知道,自己的夢話有多大的穿透力,孟祁嶽的心,莫名的痛了起來,像插入了一把尖刀。
    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起身進浴室,拿了條毛巾,在涼水中濡濕,再擰幹。
    孟祁嶽脫下丁晨夕的衣服,用冰涼的毛巾擦遍她滾燙的身子。
    體溫降下許多,丁晨夕感覺舒服多了。
    她撇嘴嘟囔了兩句,抱著孟祁嶽的腿當枕頭,沉沉入睡。
    自己的腿被丁晨夕當成了枕頭,孟祁嶽哭笑不得。
    剛剛說恨他,現在又把他當枕頭,是什麽意思?
    看丁晨夕睡得那麽香,孟祁嶽不忍心吵醒她,便和衣在她的身側躺下,小心翼翼的拉薄被,蓋在她的身上。
    睡了不知道多久,孟祁嶽突然被丁晨夕狂熱的吻吵醒。
    起初他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可唇畔的芬芳是那麽的真實,片刻之後,他才清醒過來,熱切的回應她的吻。
    “荊南……你不要死……”丁晨夕迷迷糊糊,夢境也是一團亂。
    荊南,荊南……
    丁晨夕呼喚的不是他的名字!
    似有一盆冷水從頭潑下,將孟祁嶽的熱情完完全全的澆滅,欲火不在,有的,隻是怒火。
    大手猛的扣緊丁晨夕的腰,吮吻變成了瘋狂的撕咬,孟祁嶽體內的狼性在這一瞬間被激活,殘忍的發泄在懷中的女人身上,他甚至不管她的病體是否能承受。
    高燒讓丁晨夕神誌不清,她很疲憊,睜不開眼睛,像死魚一般,任由孟祁嶽為所欲為,絲毫沒有力氣反抗。
    翻來覆去的折騰,瘋狂之後,兩人都像從水裏撈出來的一般,從上到下都濕透了。
    抱著昏睡的丁晨夕泡進浴缸,孟祁嶽時不時的摸摸她的額頭,欣喜的發現,溫度慢慢恢複了正常。
    做那種事難道還能退燒?
    孟祁嶽啞然失笑,情不自禁的抱緊懷中的女人,吻上她的臉頰,喃喃道:“丁晨夕,裴荊南真的就那麽好嗎?”
    “唔……”丁晨夕扭了扭身子,在孟祁嶽的胸膛找到最舒適的位置,睡得香甜。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準你想別的男人!”
    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孟祁嶽惡狠狠的問:“聽到沒有?”
    丁晨夕聽是聽到了,但她以為自己在做夢,撥開鼻子上討厭的手,翻了個身,繼續睡。
    許久,不曾對一個女人有如此強烈的占有欲,連孟祁嶽自己也很驚訝。
    隻有抱著丁晨夕,感受到她真實的存在,才有踏實的感覺。
    就連孟祁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從什麽時候開始這麽在意丁晨夕,每天上班的時候能見麵還不夠,連她的晚上,他也想全部霸占。
    不來世外桃源的晚上,他總會坐立不安,一遍又一遍的摸手機,想給她打電話,聽聽她的聲音,如果沒有正事,純粹閑聊,她肯定會暗暗罵他是神經病。
    所以,他不允許自己隨意撥打丁晨夕的電話。
    孟祁嶽的手輕輕抬起丁晨夕的臉,沒有任何化妝品的遮掩,一臉素淨的她像空穀幽蘭一般的美麗。
    幾乎讓他看傻了眼。
    細致的皮膚,不見任何粗糙的毛孔,透出淡紅的血絲。
    手感比剝了殼的雞蛋還要嫩還要滑,雙眸緊閉,纖長的睫毛,猶如兩把小扇子,在白皙的臉蛋上形成弧度優美的陰影。
    胸中有異樣的情緒在衝撞,孟祁嶽呼吸一緊,手撫著她的臉,舍不得離開。
    再一次吻上丁晨夕的唇,孟祁嶽貪婪的品嚐丁晨夕的芬芳。
    昏睡的丁晨夕突然覺得呼吸困難,睫毛如蝴蝶的羽翼般輕輕顫抖。
    緩緩的,她睜開了眼睛。
    看到孟祁嶽近在咫尺的臉,丁晨夕呆了半響,直到唇上的酥酥麻麻的感覺鑽進了心裏,她才猛的推開他。
    狠瞪孟祁嶽一眼,丁晨夕抓著浴缸邊沿站起來,頭暈得厲害,險些站不穩,若不是孟祁嶽在後麵撐住她,恐怕已經跌回了浴缸。
    孟祁嶽小心翼翼的攙扶著丁晨夕,她不想要他幫忙,可身子軟得沒力氣,連他的手都甩不開,腳像踩在棉花上,軟綿綿的。
    丁晨夕怒瞪孟祁嶽:“你是不是給我下了什麽藥,我怎麽全身沒力氣,頭還痛得厲害?”
    “你剛剛發燒了!”
    孟祁嶽氣得想吐血,在她的心目中,他就那麽不堪嗎?
    他承認,那方麵他確實要得多了點兒,可他還不至於卑鄙到給她下藥的程度。
    “發燒?”丁晨夕摸了摸頭,溫度正常:“你少騙我!”
    “我騙你幹什麽?”孟祁嶽滿臉不悅,把丁晨夕推上床,拉被子給她蓋上,動作一點兒也不溫柔:“快睡覺,生病的人就別那麽多廢話!”
    “有你這樣對待病人的嗎?”丁晨夕裹緊了被子,抱怨道:“我的病說不定就是被你折磨出來的!”
    丁晨夕說完,翻了個身,背對孟祁嶽,為自己的苦命暗自傷心。
    怎麽說來道去又成了他的錯?
    憋著一肚子氣,孟祁嶽躺在了丁晨夕的身後,閉上眼,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咳咳,咳咳……”
    清晨,丁晨夕在上氣不接下氣的咳嗽中醒來,一睜開眼,孟祁嶽就在她的麵前。
    “起來把藥吃了再繼續睡!”把藥和水放在床頭櫃上,孟祁嶽摸了摸丁晨夕的頭,已經完全不燙才放下心。
    “咳咳……咳咳……”
    丁晨夕本不想理孟祁嶽,可實在咳嗽得厲害,隻能乖乖的擁被坐起,拿起藥放嘴裏,再灌下一大杯不冷不熱的溫水。
    “我做了雞蛋三明治,你多少吃一點兒!”孟祁嶽溫柔的看著病怏怏的丁晨夕,仿佛已經忘了,他是她最討厭的人。
    丁晨夕把水杯遞給孟祁嶽,不敢置信的問:“你竟然會做雞蛋三明治?”
    “別這麽看著我,我又不是怪物,雞蛋三明治這麽簡單,不動腦子也能做出來!”孟祁嶽故意把臉一沉,轉身就走:“要吃就快下來吃!”
    嗤,什麽態度嘛,丁晨夕打定了主意,就算餓死,也不吃嗟來之食。
    昨天中午沒吃,晚上沒吃,早上再不吃,她估計離餓死也不遠了。
    洗涮幹淨,穿戴整齊之後下樓,丁晨夕被煎雞蛋的香味兒饞得直咽口水。
    丁晨夕走過餐廳,孟祁嶽正優雅的拿起三明治,往嘴裏送。
    “咕嚕嚕……”丁晨夕的肚子很不爭氣的暴露了她的窘相。
    在孟祁嶽嘲笑的注視下,她逃也似的奔進廚房,打開冰箱,幸好還有幾個雞蛋。
    丁晨夕從小到大沒做過飯,也沒煎過雞蛋,她努力回想媽媽煎雞蛋的程序,也試著煎了一個。
    結果,她煎的雞蛋糊得像黑炭,連她自己也嫌棄,嚐一口,苦得她咋舌。
    “呸呸……呃……好苦……”
    吐出嘴裏的煎雞蛋,丁晨夕無奈的歎了口氣,她太笨了,連簡單的煎雞蛋都不會,以後還怎麽嫁人啊,肯定會被嫌棄。
    肚子又在“咕咕”叫,煎雞蛋不會,煮雞蛋總還能湊合。
    放上大半鍋水,丁晨夕把生雞蛋扔進水裏,便去客廳端了張凳子,坐在旁邊等。
    孟祁嶽吃完雞蛋三明治,走進了廚房:“你的雞蛋煎得怎麽樣了?”
    “不要你管!”如果讓孟祁嶽知道她把雞蛋煎成黑炭,肯定會笑掉大牙。
    以前怎麽就沒跟媽媽好好學做飯呢,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孟祁嶽走到灶台邊看了一眼:“煮一個雞蛋需要燒這麽大一鍋水嗎?”
    “水太多了嗎?”丁晨夕傻傻的問,難怪等了半天,也不見水冒煙。
    “把你扔進去煮都夠了!”孟祁嶽笑得合不攏嘴:“你啊你,真是笨得夠可以,以後誰娶了你誰倒黴!”
    孟祁嶽的調侃與丁晨夕的想法不謀而合。
    她本來已經很嫌棄自己了,現在更是無地自容。
    “滾!”丁晨夕氣呼呼的板起臉,大言不慚的說:“以後我找個很會做飯的男人,一日三餐都做給我吃!”
    “我很會做飯!”孟祁嶽手撐灶台,滿臉不正經的笑:“說不定還能去考個廚師資格證。”
    呃,怎麽感覺孟祁嶽在毛遂自薦,一定是她想多了!想多了!想多了!
    將過多的念頭趕出腦海丁晨夕苦笑道:“我幹脆去找個廚師算了,以後開家夫妻店。”
    孟祁嶽眸色一暗,勾了勾唇:“想得還挺遠!”
    “難道你不知道女人都喜歡幻想嗎?”
    丁晨夕拿了個碗,把鍋裏的水舀了些出來,倒掉,一股熱氣撲上來,一如她年少時的幻想,迅速的煙消雲散。
    倒掉了一大半的水,很快,剩下的水就沸騰了,雞蛋在滾水中起起伏伏,咕嘟咕嘟的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