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專找富家公子下手的女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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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祁嶽放下筆,自然的握住圈在脖子上的細白小手:“今天又給我帶什麽好吃的?”
    “燕窩,喜歡嗎?”從孟祁嶽的掌中抽出手,陸霏霏打開提包,取出一個雕滿龍形圖案的純銀保溫杯,放在桌上:“杯子也是送給你的。”
    “喜歡,謝謝,杯子很漂亮,相信燕窩也會很美味!”把杯子拿在手中,孟祁嶽突然有些惆悵。
    這些年來,都是他想盡辦法討好她,但現在,風水輪流轉,換她想盡辦法討好他。
    果然,對女人,不能太寵,太上心,不然,她們就會持寵而嬌,爬到男人的頭上,不珍惜男人的好,也不珍惜男人的寵愛。
    “杯子是我特意找銀匠為你手工製作的,你看,這下麵有你名字---嶽。”陸霏霏指著銀杯底部,杯子底部不止一個“嶽”字,準確的說,是三個字“嶽愛霏”。
    “嗬嗬,很精致!”
    如果是多年前,收到這樣的禮物,孟祁嶽必定會把陸霏霏抱起來,興高采烈的轉幾個圈。
    可現在,他沒有特別高興,淡淡的笑,淡淡的語氣。
    就連他看向陸霏霏的眼神,也是淡淡的,這隻是小女生喜歡的東西而已,打動不了他。
    擰開蓋子,燕窩的清香撲入鼻腔,燕窩是陸霏霏的最愛,卻不是孟祁嶽的最愛。
    他並不怎麽喜歡那股濃鬱的蛋清味兒,就算兩人在一起多年,陸霏霏依然不知道孟祁嶽的喜好,他不吃羊肉,她不知道,他不喝燕窩,她也不知道,或許,連他的生日,她也總是忘記。
    過去,一直是他在付出,她心安理得的享受,從不曾在他的身上留過心。
    如果問陸霏霏,今夏巴黎時裝的流行趨勢,她一定能說得頭頭是道,可對於她本該熟悉的孟祁嶽,卻是全然的陌生。
    “我們一起喝!”孟祁嶽小啜了一口,把杯子遞到陸霏霏的唇邊。
    “嘻嘻!”陸霏霏眉開眼笑,優雅的喝了一口。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很快就把滿滿一杯燕窩喝完,大部分進了陸霏霏的肚子,孟祁嶽喝的那點兒,隻能算是漱漱嘴。
    “今晚去我那裏吧!”陸霏霏坐在孟祁嶽的腿上,皓臂掛著他的脖子,小鳥依人的縮在了他的懷中,臉頰已經有了些許的紅暈。
    她找朋友買了點兒促進男女之間和諧的藥,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在孟祁嶽的身上試試。
    “荊南昨天受傷了,在住院,我晚上要過去看他。”
    孟祁嶽不假思索的拒絕,去陸霏霏那裏,他感覺很憋悶,有需要,還不如去世外桃源,在那裏,他是至高無上的帝王,可以隨心所欲。
    “啊,荊南哥受傷了?”陸霏霏驀地抬起頭,焦急的問:“怎麽傷的,在哪個醫院?”
    “在中心醫院,你有時間就過去看看他。”孟祁嶽閉口不談裴荊南是怎麽傷的。
    “我現在就去!”
    陸霏霏說風就是雨,她當裴荊南是哥哥,哥哥有事,妹妹自然要去探望。
    “去吧,替我問候他!”
    “拜!”陸霏霏摟著孟祁嶽,討要了一個goodbye-kiss,才戴上墨鏡和帽子,匆匆忙忙的趕去醫院。
    陸霏霏,買了許多水果和補品送到醫院,和裴荊南聊聊天。
    一問到他怎麽受的傷,裴荊南就岔開了話題。
    坐了一會兒,陸霏霏就起身告辭,孟慶芳送她出去。
    “霏霏啊,你有機會多勸勸荊南,讓他別和那個姓丁的來往了,早點兒斷,早點了卻我的一樁心事。”
    孟慶芳看著陸霏霏長大,自己沒女兒,便把她當女兒,時常拉著她說貼心話。
    陸霏霏也是聰明人,立刻明白,裴荊南的傷和丁晨夕有莫大的關聯。
    躊躇片刻,陸霏霏幽幽的說:“芳姨,荊南哥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認定的事,十頭牛也拉不回來,我怎麽勸得了他。”
    “唉,荊南啊,就是一根筋,也不知道像誰。”孟慶芳滿腹的怨恨,把裴荊南受傷的前因後果告訴了陸霏霏。
    陸霏霏聽後,大吃一驚:“丁秘書還在和沈鬱恒來往嗎?”
    “荊南說沒有,可這事誰知道,說不定姓丁的丫頭就是那種專門找富家公子下手的女騙子。”
    孟慶芳越想越毛骨悚然,忍不住提醒道:“你平時也把祁嶽看緊咯,別讓姓丁的丫頭再把祁嶽的魂兒給勾了去。”
    回想這些日子孟祁嶽的消極表現,陸霏霏愣在了當場。
    孟慶芳沒注意陸霏霏的異樣,還在自顧自絮絮叨叨的說:“也不知道姓丁的丫頭哪學來這麽高超的手段,勾男人真有一手,我家荊南都快毀她手上了。”
    “芳姨,我得找人查查丁秘書的底。”陸霏霏握緊了雙拳,莫名的恐懼在心底彌漫。
    她不能再失去孟祁嶽,絕對不能!
    “也好,你找人查,查到了立刻告訴我。”
    事不宜遲,陸霏霏的危機感分外強烈:“芳姨,我先回去了,有事情就打電話,我二十四小時不關手機。”
    “好,去吧!”
    離開醫院,陸霏霏通過朋友找到濱城最有名的私家偵探,預付兩萬元之後,對丁晨夕的徹查,正式開始。
    ……
    下班之後丁晨夕匆匆忙忙的往醫院趕。
    孟祁嶽沒說晚上要去世外桃源,她暗暗的鬆了口氣,坐在公交車上,滿腦子都是裴荊南身上的傷。
    這樣耗下去,她擔心自己說不出拒絕他的話。
    快到醫院的時候,丁晨夕給裴荊南發了條短信:“你媽媽在嗎?”
    “不在,你快來吧!”
    “馬上到!”
    五分鍾之後,她趕到病房,推開門,不但看到了裴荊南,還看到了孟祁嶽。
    笑容僵在了臉上,像麵具一般,遮掩了她不願意在醫院見到孟祁嶽的真實情緒。
    孟祁嶽看到丁晨夕並不意外,卻故作姿態的說:“原來丁秘書也是來醫院,早知道就載她一起過來。”
    “孟總!”
    丁晨夕收拾心情衝他點點頭,有些拘謹的站在門口。
    當病床上的裴荊南向她伸出手時,丁晨夕立刻拋開了所有的雜念,飛撲過去,握緊他冰涼的手。
    “手怎麽這麽涼,你冷嗎?”丁晨夕嗬了口氣在裴荊南的手心,然後搓了起來。
    “不冷,我感覺很好!”裴荊南臉色有些蒼白,但精神狀態還算不錯,笑容依然那麽的陽光,刹那間,就照亮了丁晨夕冰冷的世界。
    握著裴荊南的手,她不再感覺孤單,芸芸眾生,有一人真心待她,足矣。
    “傷口還痛不痛?”片刻的功夫,裴荊南的手有了一點熱度,丁晨夕便將他的手緊貼臉頰,繼續傳遞溫度給他。
    “還好,如果你親我一口,就完全不痛了!”裴荊南不正經的嬉笑,完全無視孟祁嶽這個超級大燈泡。
    “去你的!”丁晨夕很是尷尬,羞紅了臉,連忙顧左右而言其他:“醫生說沒說什麽時候可以出院?”
    “後天!”裴荊南驀地握緊丁晨夕的手:“扶我下地走走,醫生說要適當的走動,不然傷口會粘連。”
    “好!”裴荊南把手搭在丁晨夕的肩上,她充當起了拐杖的角色。
    走動會拉扯傷口,隨之而來的劇痛使得裴荊南臉色更加的蒼白。
    他咬緊牙關,一聲不吭,手卻更緊的圈住丁晨夕的脖子。
    兩個人的身子,幾乎貼在了一起,讓一旁的孟祁嶽很鬱悶。
    他忍著脾氣,大步上前,把裴荊南圈在丁晨夕脖子上的手猛的拉下來,放到了自己的肩上:“我來吧!”
    有孟祁嶽幫忙,丁晨夕也不願閑著,連忙攙起裴荊南的另一隻手。
    丁晨夕的舉動差點兒把孟祁嶽給氣死,麵色發沉,冷聲命令:“去旁邊坐著,笨手笨腳,隻會礙事!”
    “我沒有笨手笨腳!”說得她好像一無是處似的,丁晨夕氣惱的反駁:“我一個人就可以了,是吧,荊南?”
    裴荊南自然是想丁晨夕攙扶,不需要孟祁嶽多管閑事,他笑著直點頭:“是啊,晨夕扶我就行了,不用勞煩孟二少的大駕。”
    話一出口,孟祁嶽就不高興的甩開他的手,轉身走到沙發邊,坐下,嘀咕了一句:“有異性沒人性!”
    裴荊南大笑著說:“哈哈,我難得有機會吃晨夕的豆腐,你就別瞎摻和,等我把豆腐吃夠了,再照顧你難得的人性!”
    “嗤,誰稀罕,吃你的豆腐,別管我!”孟祁嶽不屑的撇撇嘴,摸出手機,玩遊戲。
    看到孟祁嶽摸出手機,裴荊南這才想起他的禮物還沒有送給丁晨夕。
    他柔聲說:“扶我到床邊!”
    “好!”
    裴荊南在床邊坐下,探手在枕頭下一摸,然後一部獨一無二的手機在他的掌心呈現:“送給你的。”
    “哇,好漂亮!”丁晨夕被貼滿粉紅色斯華洛世奇水晶的手機亮花了眼,不由得一陣驚呼。
    “上麵的水晶全是我一顆一顆貼上去的,全球限量版,隻有這一隻。”
    裴荊南說著摸出自己的同款黑色手機,說道:“我的手機穿燕尾黑西裝,你的手機穿水晶婚紗,很般配吧?”
    丁晨夕偷瞄一眼臉色發沉,額頭似乎寫著“別惹我”三個字的孟祁嶽,沒接裴荊南遞過來的手機,連忙找借口推脫。
    “我用舊手機習慣了,這種高檔智能手機我用不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