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搶手的香餑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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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晨夕,我愛你,做我的女人!”
    沈鬱恒發了狠,雖然他不想傷害她,但他已不能再等下去,否則,兩人這輩子隻能失之交臂。
    他的摯愛,他的唯一,他生命的色彩。
    丁晨夕被沈鬱恒的話嚇到了。
    她倏然瞪大了眼睛,臉色慘白:“沈鬱恒,你吃錯藥了,去別處發神經?”
    “晨夕,晨夕,我愛你……”
    壓抑太久的情感如洪水般一泄而出,沈鬱恒已經不能再控製自己,他隻想得到丁晨夕。
    就算她不再是清白之身,他也不在乎,隻要能得到她,他什麽都可以不在乎。
    “我不稀罕,滾,別碰我!”丁晨夕急火攻心,原本她最愛的沈鬱恒,卻成了她的夢魘,就連他的碰觸,也讓她倍感惡心。
    “晨夕,你不愛我了嗎,我的晨夕,難道你忘了,你說長大了就嫁給我,為什麽要騙我?”
    緊緊的抱著丁晨夕,沈鬱恒在回憶與現實中苦苦掙紮,無意識的呢喃:“你還是愛我的,對嗎?”
    話音未落,他又衝著她的唇吻了上去。
    丁晨夕差點兒氣得吐血,更加肯定,沈鬱恒已經瘋了。
    她不能讓他得逞,更何況她才剛剛失去了孩子,身體狀況也不允許。
    拚了命的拳打腳踢,他是她這輩子最恨的人,胸中所有的恨,統統發泄在他的身上:“放開我,滾,唔……”
    唇被堵住,丁晨夕驚恐的瞪大眼睛。
    咒罵怒喊統統被他堵在了喉嚨裏。
    嘴裏滿是她曾經最喜歡的味道,現在卻讓她惡心,胃裏一陣翻騰,她隻想吐。
    “孟祁嶽,救命啊……”丁晨夕奮力推開沈鬱恒的唇,絕望的喊了出來:“孟祁嶽……孟祁嶽……救命……”
    急促粗重的呼吸噴在丁晨夕的臉上,灼燙的唇堵住了她的嘴,將呼喊聲吞入腹中。
    孟祁嶽,孟祁嶽,救我……
    喊不出他的名字,也許,他也不會來救她.
    無助的淚水,悄無聲息的流淌,滿臉盡濕。
    “放開她!”突然間,一聲暴怒的大吼傳來。
    丁晨夕從未像現在這般,因為孟祁嶽的到來而欣喜若狂。
    奮力朝門口看去,她淚眼朦朧,隻能看到一抹淺藍色的身影火速竄來。
    緊接著,沈鬱恒便被暴怒的孟祁嶽打翻在地,丁晨夕也跟著腳步趔趄,一連退了好幾步.
    若不是有一雙溫暖的大手抓著她,她恐怕已經跌倒在地。
    “孟祁嶽……”她努力睜大朦朧的淚眼,他總算沒有讓她失望,如神兵天降一般,在她最需要的時候,適時出現。
    “一邊兒去!”孟祁嶽麵色冷峻,隨手擦去丁晨夕臉上的淚,便把她推開。
    怒火中燒的孟祁嶽向從地上爬起來的沈鬱恒再次揮出了拳頭。
    沈鬱恒也不是吃素的,第一拳他沒有防備,讓孟祁嶽占了先機,但第二拳,他穩穩接住。
    兩個高大英俊的男人完全不顧形象,你一拳,我一腳,扭打作一團,打鬥過於激烈,公寓裏的家具擺設遭了殃,一拳打翻個花瓶,一腳踢倒了魚缸。
    原本奢華的公寓眨眼兒的功夫就是一片狼藉,木地板泡在了水中,可憐的金魚瞪大眼睛,靜候死亡的來臨。
    “砰!”
    “咚!”
    丁晨夕心急如焚,卻又不敢上前,隻能撕心裂肺的呐喊:“別打了,求你們別打了,快停手,停手啊……”
    打在興頭上的兩人對丁晨夕的喊聲充耳不聞,誰也不願輸給對方,揮出的拳頭又狠又快,似乎不將對方打死就難消心頭之恨。
    “別打了……”
    孟祁嶽揮出一拳,重重的落在沈鬱恒的臉上,他腳步趔趄,朝丁晨夕站的方向連連後退。
    “啊……”丁晨夕為了避開沈鬱恒,也跟著後退.
    卻不想,踩到浴缸滾出來的玻璃珠,腳下打滑,她重重的摔倒在地,發出一聲淒冽的慘叫,後腦勺悶悶的痛,一身的濕涼。
    “晨夕!”
    “晨夕!”
    兩個男人大驚失色,異口同聲,喊了出來。
    “唔……”丁晨夕想爬起來,可頭又重又沉,身子一軟,無邊無際的黑暗向她襲來。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丁晨夕在頭痛欲裂中醒來。
    睜開眼,就見孟祁嶽籠在溫暖的燈光中,專注的看著她,唇畔噙著薄涼的微笑。
    逆著光,孟祁嶽深邃的輪廓像刀刻一般的立體,明暗交錯。
    黝黑的眸子如繁星般閃爍,那其中所包含的溫柔讓丁晨夕心跳加速。
    她呆呆的與他對視了片刻,艱難的張嘴:“孟祁嶽……”
    柔聲輕喚他的名字,是午夜裏最動聽的樂章。
    “感覺怎麽樣?”他溫厚的大手拂去散落在她臉頰上的發絲,她聞到他手上淡淡的煙草味兒,很man的味道,這個味道讓她安心。
    “還好!”丁晨夕勉強擠出一抹笑,輕撫前額:“我睡了多久?”
    “四個小時。”
    孟祁嶽將丁晨夕伸出的手拉回被子,蓋好:“別著涼了。”
    “謝謝!”孟祁嶽的溫柔讓丁晨夕有如墜雲端的錯覺,她還在做夢嗎?
    為何這夢如此的真實。
    “要不要喝點兒水?”孟祁嶽見丁晨夕唇幹嘴裂,便體貼的把水送到她的麵前。
    “嗯!”丁晨夕艱難的坐下來,接過水杯一口喝了大半,把水杯遞還給孟祁嶽,才驚詫的發現,他的嘴角破了,眼角也有淤青,顴骨有擦傷,呼吸驟然一緊:“你受傷了!”
    “不礙事!”孟祁嶽把水杯放到床頭櫃上,下意識的摸了摸嘴角:“一點兒小傷。”
    “讓我看看!”丁晨夕緊張的抓著孟祁嶽的肩,身子傾過去。
    如蘭的氣息吹拂過孟祁嶽的臉,丁晨夕身上的香氣直往他的鼻子裏鑽。
    孟祁嶽下腹部一陣陣的發緊,發熱,他的掌心瞬間汗透。
    細細端詳孟祁嶽臉上的傷,丁晨夕小心翼翼的吹了吹:“很疼吧?”
    “不疼!”她吹過之後,就更不疼了。
    “對不起!”都是她的錯!
    “為什麽要給沈鬱恒開門,明知道他不安好心,你對他是不是還餘情未了,想和他發生點兒什麽?”
    孟祁嶽的怒火騰的一下燃了起來。
    天知道,當他看到沈鬱恒強吻丁晨夕的時候,殺人的衝動格外的強烈。
    “我不知道是他,我以為是張媽落下了東西,又回來拿……”丁晨夕委屈極了,咬住下唇:“我早就對他沒感覺了,你不要胡說。”
    孟祁嶽憤怒的臉讓丁晨夕心驚膽寒,越想越委屈,她縮進被子裏,像蝸牛一般,躲在自己的世界,獨自舔舐傷口,為自己療傷。
    被子裏小小的身子在不停的顫抖,孟祁嶽深吸一口氣,壓下心底的怒火,伸手拉開被子,被丁晨夕滿臉的淚震得胸口發悶。
    “別哭了!”孟祁嶽情不自己吻上她的臉,將那些晶瑩的淚花吻去,溫柔得讓人心碎。
    丁晨夕大驚失色,死死閉上眼睛,不讓自己在灼燙柔軟的唇瓣中沉淪。
    “害怕嗎?”孟祁嶽滾燙唇落在丁晨夕的耳光,輕柔的碰觸圓潤的耳珠。
    丁晨夕的身子顫了顫,輕輕的“嗯”了一聲。
    “以後不管誰來也別開門,知道嗎?”
    “嗯!”靠在孟祁嶽的懷中,丁晨夕的心頭有說不出的安心,她似乎越來越依賴他了。
    孟祁嶽的大手悄無聲息的探進薄被,丁晨夕驚駭的抓住身上的那隻手:“我的衣服呢?”
    “衣服濕透了,穿著會感冒。”
    孟祁嶽的回答理所當然,好像他絲毫沒有私心。
    丁晨夕的臉頓時紅成了猴子屁股,嬌嗔的瞪他:“你又占我便宜。”
    “要不然你把便宜占回去?”孟祁嶽說著就開始解襯衫的鈕扣:“你想怎麽占都可以,我很大方的。”
    “去你的,誰要占你的便宜,不許脫衣服!”丁晨夕突然看到孟祁嶽胸口還有大麵積的淤青,抱著被子坐了起來:“你去抹點兒藥吧!”
    “沒關係,都是皮外傷!”
    孟祁嶽脫下襯衫,焦糖色的肌膚並沒有因為大大小小的淤青而失去性感。
    “天,你身上那麽多瘀傷,還說沒事,快去醫院上點兒藥吧!”丁晨夕很是自責,她根本就是個麻煩。
    孟祁嶽劍眉一擰:“我身上這點兒傷算什麽,沈鬱恒被我打得更慘,混蛋,竟然敢非禮我的女人,活得不耐煩了。”
    “他……人呢?”丁晨夕小心翼翼的問。
    “救護車抬走了!”孟祁嶽挑挑眉:“你很關心他?”
    丁晨夕連連搖頭:“我隻是想知道他死了沒有。”
    “現在沒死,不過我會讓他生不如死!”
    孟祁嶽的臉上,滿是邪魅的冷笑,俊臉湊到丁晨夕的麵前,灼燙的呼吸撲入她的鼻腔,紊亂了她的心跳:“高興了嗎?”
    “謝謝!”丁晨夕不會忘記,對付沈鬱恒,是她與孟祁嶽的交易。
    “客氣什麽!”孟祁嶽坐在床邊,抓起丁晨夕的小手,放到胸口:“喏,趕緊,把便宜占回去。”
    孟祁嶽的皮膚觸感很好,光滑但並不柔軟,繃得緊緊的,似乎蘊含了充足的力量。
    “我才不想占你的便宜!”丁晨夕紅著臉,垂著眼,想縮回手,無奈,被孟祁嶽抓得太緊。
    孟祁嶽看著近在咫尺的俏臉,心弦一動,熊熊的烈火在體內急速的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