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無微不至的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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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孟祁嶽的懷中,丁晨夕竟安靜的睡著了,他的胸膛給予了她許許多多的熱度,身子不再冷,連下腹部的疼痛也得到了緩解。
    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聞到了一股濃鬱的中藥味兒。
    手術之後為了調理身子,她沒少喝中藥,聞到那股刺鼻的味道就難受。
    丁晨夕在睡夢中微蹙了眉,中藥的味道越來越濃鬱。
    她睜開眼見孟祁嶽坐在床邊,端著一個熱氣繚繞的水杯:“起來把藥喝了再睡!”
    “什麽藥?”丁晨夕緩緩的坐起來,接過孟祁嶽遞過來的水杯。
    “治肚子痛的藥。”孟祁嶽有些不好意思,俊臉泛紅,以後就算拿槍指著他,他也絕對不去藥店買女人吃的藥。
    回想店員意味深長的眼神他就渾身不自在,太丟人了!
    “哦,謝謝。”
    熱氣騰騰的中藥送到唇邊,咕嚕咕嚕,很快就喝了個底兒朝天。
    孟祁嶽拿著空水杯站起身:“剩下的藥在餐桌上,明天記得自己熬來喝。”
    暖暖的一杯藥下肚,丁晨夕感覺好多了,連手腳也沒方才那麽冰冷,她搓了搓手,衝孟祁嶽感激的點頭:“謝謝!”
    即便是不開燈,她也可以清楚的看到孟祁嶽的雙眸,黑如玉,溫潤瑩亮,似有星光點點,一閃一閃。
    孟祁嶽淡淡的一笑,拉了拉被子:“快睡吧,一覺醒來肚子就不痛了!”
    “嗯!”丁晨夕縮回被子裏,揉著肚子,很快又進入了夢鄉。
    原本打算第二天就走,可大姨媽的突然來臨打亂了丁晨夕的計劃,隻能在濱城多住幾日,等到大姨媽幹淨了再走。
    孟祁嶽正好在放年休假,心安理得的留下來陪著丁晨夕。
    一覺睡醒,孟祁嶽就做好早餐,熬好中藥,等她起床。
    “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孟祁嶽的關懷讓丁晨夕很不習慣,喝藥的時候還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孟祁嶽失笑:“我看你啊是黃鼠狼的智商。”
    “什麽意思?”丁晨夕沒明白,納悶的看著他。
    “捉急(雞)。”
    他是在開玩笑嗎?
    丁晨夕撇撇嘴:“好冷!”
    喝了藥,吃完早餐,丁晨夕躺在床上不想動。
    肚子痛得厲害,大姨媽應該就要來了。
    拉開抽屜,才發現姨媽巾隻剩下外包裝。
    “你去超市給我買幾包這個。”丁晨夕把姨媽巾的外包裝遞給孟祁嶽,理直氣壯的使喚他。
    “自己去買!”孟祁嶽縮回已經伸出的手,板起了臉。
    “我肚子痛死了,根本沒力氣走路,我能自己去買,還會叫你嗎,也不想想是誰把我害成現在這樣,都怪你,罪魁禍首。”丁晨夕越說越委屈,縮進被子裏,把眼淚擠回去。
    丁晨夕的指責讓孟祁嶽的心裏也很不是滋味兒,撿起地上的姨媽巾包裝袋站起身,走了出去。
    在公寓裏躺了一天,也許是中藥的作用,肚子沒那麽痛了,丁晨夕想出去走走,孟祁嶽提議去看電影,她想了想沒拒絕。
    晚飯之後去電影院正好是《侏羅紀世界》的首映,丁晨夕小時候就很喜歡看《侏羅紀公園》,此番重啟版自然不能錯過。
    “我等這部電影好久了,終於上映了。”丁晨夕捧著熱奶茶,興致勃勃的走進放映廳。
    孟祁嶽對科幻類電影敬謝不敏:“沒想到你還這麽幼稚。”
    “不是我幼稚,是你太老了,大叔。”丁晨夕冷睨孟祁嶽一眼,唇角掛著淡淡的恥笑。
    電影進行一半,丁晨夕手中的奶茶全進了肚子,很快變成廢水需要排泄。
    實在憋不住了她才起身去洗手間,眼睛還舍不得從電影屏幕上移開。
    她側著身子,從孟祁嶽的麵前擠過去。
    沒想到被孟祁嶽的腳一擋,她重心不穩,跌坐在他的腿上。
    丁晨夕掙紮著要站起來,孟祁嶽卻緊緊的環住了她的腰。
    “放開我!”她壓低了聲音,用手肘狠狠的捅了孟祁嶽一下。
    “不放。”不容易丁晨夕投懷送抱一次,怎麽也得討點兒便宜,聞著她的發香,頓覺神清氣爽。
    “我要去上廁所,快憋不住了。”丁晨夕欲哭無淚,遇上孟祁嶽這流氓,真是倒黴透頂。
    “一起去。”孟祁嶽這才放過丁晨夕,拉著她的手,走出放映廳。
    丁晨夕飛奔進洗手間,排出廢水一身輕鬆。
    “啊……”丁晨夕進了洗手間,孟祁嶽等在外麵,待她一出來,就把她抱到走廊沒有燈的那一邊,瘋狂的吻了起來。
    久久才結束纏綿深刻的一吻,丁晨夕喘著粗氣,怒瞪孟祁嶽:“你又是哪根神經不對了?”
    黑暗中,她隻能看到他俊朗的輪廓,還有燦若繁星的雙眸。
    兩人急促的呼吸,在秋風中糾纏。
    “家裏出了點兒事,必須馬上趕回去,你自己看電影吧,待會打車回去,小心點兒。”
    接到爺爺生病住院的電話,他不想走也不行。
    隻能討個香吻聊以自慰。
    孟祁嶽家裏的事說不定也和裴荊南有關,丁晨夕心口一緊,脫口而出:“出什麽事了?”
    “我爺爺心肌梗塞送醫院搶救了。”孟祁嶽又狠狠的吻了吻丁晨夕,警告道:“不許玩兒失蹤,就算天涯海角,我也會找到你。”
    丁晨夕抿了抿唇,被孟祁嶽看穿心事的感覺真不舒服。
    “我這幾天會待在濱城,之後會去哪裏,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我要去找尋自己的新生活。”
    孟祁嶽想再說什麽,可時間緊迫,已經容不得他再多說,鬆開丁晨夕的纖腰,塞一疊錢給她,說了句:“等我電話!”
    說完便匆匆忙忙離開了電影院。
    直到孟祁嶽的背影消失在視野,丁晨夕才重新走進放映廳,坐回座位,淡淡的看了一眼身旁空置的位置,鬆口氣的同時也感覺到了一股寒意。
    幾天之後,丁晨夕買了去雲南的火車票,一手拖著行李箱,一手拎著提包,信心滿滿的出發。
    走到公寓門口,她把鑰匙放在鞋櫃上,打開了房門。
    孟祁嶽算準了時間出現,冷著臉站在門外,把丁晨夕嚇了一跳。
    “你……你怎麽回來了?”
    “又準備去哪裏?”孟祁嶽擠進屋,奪過丁晨夕手中的提包扔地上,重重的甩上門。
    “不想說。”丁晨夕努力維持表現上的平靜,心中卻猶如萬鼓擂動。
    完了,完了,這下走不掉了!
    孟祁嶽氣壞了,俊臉一陣青一陣白。
    如果他晚到一步,就真的要天涯海角去找她了。
    “你哪裏也不準去!”
    蟄伏的惡魔在孟祁嶽的體內驚醒,他赤紅的雙眸盈滿了憤怒。
    “我的事不要你管,讓開,我要坐火車。”丁晨夕撿起地上的提包,用盡全力推攘孟祁嶽。
    可孟祁嶽就像門神一般,杵在那裏,堵著門,紋絲不動。
    “不準走!”他猛的抓住抵在胸口的小手:“你是不是一定要惹我生氣才滿意?”
    丁晨夕哭笑不得:“是你限製我的人身自由好不好,怎麽還怪我頭上了?”
    和不講理的人講理,根本是浪費口水。
    明知道走不掉,她還是要做垂死的掙紮。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同意你走,你就哪裏都別想去,隻能待在我的身邊!”孟祁嶽霸道的宣布對丁晨夕的所有權,長臂一展,把她攬入懷中,死死的禁錮在他的世界。
    “滾,我又沒賣給你,少在這兒惡心人,你……”丁晨夕還想和孟祁嶽在口舌上爭個高下。
    卻不想,孟祁嶽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直接剝奪了她說話的權利。
    用唇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然後抱著她大步流星走向臥室。
    一切發生得太快,太突然,太讓人無所適從。
    丁晨夕的掙紮拒絕在孟祁嶽壓抑的欲望麵前不堪一擊。
    他就像喪失理智了一般發了狂。
    撕拉脫拽,她的衣服變成一堆七零八落的碎布,如折翼的蝴蝶一般翩然落地。
    “不……”
    丁晨夕咬著下唇,越咬越緊,很快就嚐到了血腥味兒,下唇被咬破了,那疼隻稍稍讓她清醒了片刻,便又迅速沉溺在綿綿不斷的快.感之中。
    孟祁嶽的體內好像開啟了馬達,隨著馬達的旋轉,他開始急速的律動。
    顧念著丁晨夕的身體,孟祁嶽隻要了她一次,而且很溫柔,把她的感受和情緒照顧得極好。
    雖然隻有一次,但丁晨夕還是累得昏睡了過去。
    孟祁嶽便抱她去浴室,幫她清洗身子。
    丁晨夕縮在孟祁嶽的懷中,一行清淚悄無聲息的滑落。
    她知道孟祁嶽為什麽那麽憤怒,因為他在董事長之位的爭奪中敗下陣來。
    早上,丁晨夕上網看新聞,看到了那一則讓她喜又讓她憂的消息。
    “銘賜集團”現任董事長突發心肌梗塞入院治療,其外孫裴荊南將代理董事長的一切職務,不日繼任,成為“銘賜集團”新任董事長。
    裴荊南有大好的前途,她不能自私的阻礙他的發展,更不能讓他和家族決裂。
    到這一刻,丁晨夕才深刻的認識到,愛一個人,不是占有,而是成全。
    雄鷹就該有雄鷹的天空,她這隻燕雀,躲在叢林中就好,也能自得其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