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第一次送他禮物
字數:6487 加入書籤
,最快更新傲嬌萌妻等撲倒 !
孟祁嶽當即換了錢包,將他那個剛買不久,價值數萬的錢包扔進衣帽間的抽屜。
“我很喜歡,謝謝。”孟祁嶽想給丁晨夕一個吻以示感謝。
丁晨夕看出他的意圖,警惕的躲開。
在孩子麵前,她不想和孟祁嶽過份親昵。
禮物送到,丁晨夕本想回家,孟南希卻纏著她,要她幫他洗澡,洗了澡又要她講故事。
直到孟南希睡著,丁晨夕才得以脫身。
走出孩子的房間看到坐在沙發上玩平板電腦的孟祁嶽,丁晨夕知道自己太天真了。
這父子倆一樣的難纏,她今天不被拔下一層皮根本別想脫身。
果不其然,她快步往門口走的時候孟祁嶽一躍而起,比她更快的衝到門口將她截住。
“晨夕,不要走。”
他的聲音溫柔蝕骨,帶著惑人心魄的魔力。
丁晨夕低著頭,連連後退:“我今天沒心情,你不準再強迫我,我不欠你什麽。”
長臂一展,將丁晨夕收入懷中,孟祁嶽的唇濕濕熱熱,落在她的眉心,像一條蟲子鑽進她的大腦,麻麻的沒辦法思考。
“可是我想要你。”喃喃的低語從他的口中溢出,帶著深深的柔情與蜜意。
丁晨夕別開臉,眼眶有些發熱:“就知道欺負女人,你到底還時不時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難道你不知道?”
孟祁嶽輕笑,凝視丁晨夕,眸色之中滿是曖昧。
客廳的燈光並不明亮,昏昏暗暗,給兩人的相處更增添了幾許浪漫的色彩。
孟祁嶽的話讓丁晨夕不由得想起他在床上的勇猛,驀地紅了臉:“你好不要臉!”
“我豈止不要臉,尊嚴驕傲人格品味什麽都不要了,我隻要你!”
丁晨夕一定是對他下了蠱,才讓他喪心病狂到如此地步。
除了她,別的女人已經入不了他的眼,更別提入心。
說不感動絕對是騙人的。
丁晨夕隱隱約約感覺到了孟祁嶽的真心。
她依然推著他,拒絕他:“可是我不想要。”
這麽多年壓抑本能,孟祁嶽饑腸轆轆恨不得將丁晨夕生吞活剝。
上一次的快餐將他的癮給勾了出來,他一直在等痛痛快快吃大餐的時機。
孟祁嶽將丁晨夕攔腰抱起,大步流星的走進臥室。
她的拒絕和掙紮隻是讓他更加興奮,並不能阻止他凶猛有力的進攻。
被孟祁嶽折磨得死去活來,丁晨夕甚至以為他是將攢了幾年的勁兒一起發泄到她的身上。
她的腰快斷了,腿也合不攏,整個身體就像不屬於自己,在孟祁嶽的帶領下飛上雲端。
完事之後丁晨夕無力的抱怨:“就算我是免費的,你也不用這麽狠吧,流氓!”
“我隻對你一個人流氓,對別的女人硬不起來。”
孟祁嶽露骨的話語是他真實的狀態。
要說他有錢有勢人才出眾,什麽樣的女人沒有,卻隻對丁晨夕情有獨鍾。
丁晨夕的俏臉本就紅暈未消,此刻更是嫣紅如畫,滾燙灼人:“服了你了,臉皮比城牆還厚。”
“你那麽討厭我,如果我臉皮不厚你豈不是早就不理我了。”
孟祁嶽說得理直氣壯,臉上仍掛著饜足的笑。
“現在滿意了,我要回去了!”丁晨夕推開壓在她身上的孟祁嶽,坐了起來。
“不準走,離滿意還早,我們又來。”
話音未落,丁晨夕又被壓倒。
丁晨夕自然不是人高馬大的孟祁嶽的對手,隻能乖乖就範任他折騰到淩晨。
夜幕深沉,明明已經精疲力竭,丁晨夕卻去了無睡意。
身旁的孟祁嶽呼呼大睡,她盯著黑漆漆的天花板唉聲歎氣。
這輩子她算是栽在孟祁嶽的手上了。
他不放手,她根本別想逃。
翌日,丁晨夕起了個大早,撿起地上的被子給孟祁嶽蓋上。
孟祁嶽趴在床心,一腿伸直一腿彎曲,兩條胳膊抱著頭,悶悶的喊:“晨夕,晨夕……”
丁晨夕看到她昨晚睡過的地方有一大團幹涸的汙跡,紅了臉:“醒了就快起來,去買早餐給我吃,快餓死了。”
“好累,起不來。”
孟祁嶽不得不承認自己上了歲數精力大不如前,縱欲過度的後果是全身無力,難以起床。
難道她不累嗎?
兩腿發軟發顫站不穩。
丁晨夕氣惱的在孟祁嶽的肩頭擰一把:“怎麽不累死你,活該!”
“我想讓你高興。”
孟祁嶽反手握住丁晨夕的柔荑,從枕頭裏露出滿是委屈的臉,定定的望著丁晨夕,擺明了博同情。
“你離我越遠我越高興。”
丁晨夕的臉紅得快滴血,掌心傳來陣陣孟祁嶽的熱度,整個人跟著熱了起來。
“你舍得?”
“當然舍得!”丁晨夕甩開孟祁嶽的手,掀了他身上的被子:“快起來。”
“扶我起來。”
孟祁嶽死皮賴臉,朝丁晨夕伸出手。
“我回家了,起不起來隨便你。”
丁晨夕不想再和他磨蹭下去,轉身離開。
“別走,我起來。”孟祁嶽叫住丁晨夕,讓她留下來照看熟睡的孟南希,他出去買早餐。
丁晨夕沒拒絕,坐在沙發上用他的平板電腦看招聘信息。
吃早餐的時候孟祁嶽看到丁晨夕還在看招聘信息,大男子情懷作祟:“別找工作了,我養你。”
雖然受西方文化熏陶多年,但孟祁嶽骨子裏依然是個傳統的男人。
他認為男人養女人天經地義,他不讚同女人也能撐起半邊天的說法。
女人天生就該被男人嗬護照顧,就算工作也隻是打發時間,根本不用那麽拚命。
回想丁晨夕工作應酬喝酒喝吐的憔悴模樣,他心裏就很不好受。
他想保護她,照顧她。
“謝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丁晨夕不敢苟同孟祁嶽的大男子主義,表情嚴肅,一本正經的說:“我上班隻是為了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不想當個廢人自我厭惡。”
“女人實現價值的地方應該是家庭。”
話一出口孟祁嶽就後悔了,擔心和丁晨夕抬杠又惹她討厭,連忙改口:“不過你也挺厲害,女人像你這麽能幹的不多。”
和孟祁嶽在一起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丁晨夕已經能猜到他是什麽意思,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斥責:“孟祁嶽,你要不要這麽明目張膽的諷刺我?”
“我沒有諷刺你,句句屬實,你很不錯。”
不然他也不會念著她這麽多年。
丁晨夕忍不住笑出聲:“噗嗤,不知道是誰以前老是罵我蠢罵我笨,還經常說我是豬腦子,拿工資吃閑飯?”
“誰敢罵你,我收拾他。”
孟祁嶽打死也不會承認是自己。
那個時候的他就像情竇初開的小男生,總是裝模作樣想引起丁晨夕的注意。
結果倒好,讓他成了丁晨夕最討厭的人,實在悔不當初!
早知道丁晨夕喜歡溫柔體貼的男人,他絕對不會裝逼,溫柔體貼還不是手到擒來,簡單!
裝吧裝吧,看你能裝到什麽時候去。
丁晨夕忍著笑:“還能有誰,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南希,快向晨夕道歉。”
孟祁嶽很自然的把兒子推出去當替罪羊,訓斥的口氣還真像那麽回事。
“爸爸,我什麽也沒說。”
小家夥縮進丁晨夕的懷裏,委屈的為自己辯白。
果然是人在阿姨懷裏坐,禍從天上來啊!
孟祁嶽義正嚴詞:“這裏除了你還能有誰?”
“喂,你要不要這麽不講道理啊?”丁晨夕看不下去了,出聲為孟南希打抱不平:“罵我的人明明是你,幹南希什麽事,你罵我的時候他還沒出生呢,頂多在你肚子裏聽到你罵我。”
“啊,我罵的,不記得了。”
孟祁嶽抽紙巾擦了擦額上的汗,這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記仇。
他隨口罵她幾句還能記這麽多年。
難怪孔聖人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真真沒說錯!
“你不記得我可記得清清楚楚,被你罵哭了好幾回。”
往事不堪回首,但回憶起來竟有苦有甜。
年輕時的懵懂悸動仿佛在這一刻複蘇,丁晨夕甚至回憶起與孟祁嶽的初見。
她雖然暈暈乎乎,但依然記得他柔軟滾燙的唇以及幹淨清爽的氣息讓她心曠神怡。
呃,想多了想多了。
孟南希見丁晨夕麵泛桃花,眼閃紅光,誤以為她想起不開心的事要哭了,乖巧的捧著她的臉,安慰她:“晨夕,你別難過,爸爸有時候脾氣不好,但他是好人。”
“南希乖,我知道你爸爸是好人,阿姨沒有難過。”
丁晨夕伸手捂住臉頰上的那隻小手,臉更燙了。
“以前的事就別想了,以後我會對你好。”
曾經惜字如金的孟祁嶽無論如何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變成話嘮。
為了心愛的女人,改變自己又何妨,就連臉上的笑也比以前多了許多。
實際上孟祁嶽的行動比他的保證更讓丁晨夕信服。
就算他什麽也不說,她也知道他會對她好,隻是今天說出來為自己打一下抱不平。
早餐之後丁晨夕去了一趟辦事處,然後去麵試工作,傍晚回到家,她一掏鑰匙隔壁就打開門,孟家父子倆纏人的功夫一流,根本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丁晨夕隻能逆來順受,和他們一起吃晚飯,然後幫南希洗澡再哄他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