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不許打他老婆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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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豆豆睡……”話音未落,丁晨夕的嘴便被孟祁嶽死死封住。
    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今夜他會好好的疼愛她。
    攔腰將丁晨夕抱起,孟祁嶽將她帶進二樓主臥。
    孟祁嶽剛剛把丁晨夕放床上,鎖門脫衣服,不識趣的孟南希就在外麵敲門了:“爸爸,我今晚和老婆,豆豆睡一個房間。”
    “好,快去睡。”孟祁嶽耐著性子應了一聲,他徑直朝躺在床心含羞帶怯的丁晨夕撲過去。
    扒下丁晨夕的裙子,孟祁嶽解開皮帶,孟南希又在外麵喊:“爸爸,老婆不見了,我到處找都沒找到她,她在你的房間嗎?”
    “她在我房間。”
    “快放她出來,臭老爸,又想打我老婆的主意,你這個大壞蛋,大壞蛋!”孟南希氣呼呼的踢門打門,已經將孟祁嶽視為階級敵人,必須推翻。
    孟祁嶽不管門外的孟南希怎麽鬧騰,繼續與丁晨夕親熱,但丁晨夕卻不像他那麽淡然,捂著他的嘴不許他在吻。
    “我去陪南希,等他睡著了再過來。”丁晨夕小心翼翼的說。
    “不行,我這裏比較急,不能再等了。”孟祁嶽說著伸手去扒丁晨夕的褲子,她焦急的抓住他的手:“別……忍一忍……”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孟祁嶽滿臉通紅氣喘籲籲:“已經忍很久了,再忍就廢了。”
    丁晨夕笑了:“廢就廢吧,反正有孩子了。”
    “人生豈不是少了很多樂趣……”
    門外突然沒了聲音,孟祁嶽擔心孟南希,身子僵硬的翻身下床,隨便披了件浴袍就去開門。
    睡熟的孟南希順著門倒在他的腳邊。
    孟祁嶽愣了愣,轉瞬間已笑得合不攏嘴。
    這孩子,睡得也太快了。
    孟祁嶽小心翼翼的抱起南希,去隔壁房間放在豆豆的身旁,兩個孩子銷魂的睡姿讓他忍俊不禁。
    現在終於沒人阻擋他的好事了,孟祁嶽興致勃勃的回到主臥室,丁晨夕卻不在床上,而浴室亮著燈。
    “晨夕?”沒聽到水聲,他輕輕敲門。
    丁晨夕打開門,不好意思的說:“我大姨媽來了。”
    “不會吧?”孟祁嶽的臉頓時綠了,他這是要憋出病的節奏啊!
    “我沒帶姨媽巾,你去幫我買兩包回來,日用一包夜用一包。”
    孟祁嶽幽怨的望著丁晨夕,不說話也不動彈。
    “你到底有多久沒碰過女人了,用得著擺出這樣一副欲求不滿的表情嗎?”丁晨夕揶揄他。
    “我有多久沒碰過女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嗎?”孟祁嶽說著解開浴袍,轉身打開衣櫥挑選衣服。
    丁晨夕知道孟祁嶽不是亂來的人,心裏暖烘烘的,走過去站在他的身旁,拿了件襯衫出來:“又不是去參加宴會,挑那麽仔細幹什麽,你人長得帥,就是披麻袋也好看。”
    “我長得帥?”孟祁嶽陰沉的臉終於放了晴,劍眉上揚,戲謔的凝視丁晨夕。
    “難道你不照鏡子嗎?”丁晨夕把孟祁嶽推到鏡子跟前:“看仔細,你到底帥不帥。”
    孟祁嶽將自己打量一番之後點點頭:“還不錯。”
    “看把你謙虛的,很帥了好嗎,男人長成你這樣子是多少女人的夢中情人啊!”丁晨夕粗暴的幫孟祁嶽穿上襯衫,提上褲子:“快去快回,我等著用呢!”
    “嗯。”
    孟祁嶽不但去超市幫丁晨夕買了姨媽巾,還去藥店買了益母草衝劑。
    喝了熱騰騰的益母草衝劑之後丁晨夕縮在孟祁嶽的懷中,很享受這一刻的溫馨。
    夜越來越深,孟祁嶽卻睡意全無,他在丁晨夕的耳邊輕聲問:“你喜歡什麽樣的婚禮?”
    閉目假寐的丁晨夕心頭一凜,倏然睜大眼睛:“我……不想舉行婚禮。”
    “你是擔心我父母會反對我們結婚嗎?”孟祁嶽安撫道:“別擔心,他們快急瘋了,就算我娶個男人他們也會點頭答應。”
    原本心情沉重的丁晨夕被孟祁嶽逗樂了:“要不……你先帶個男人回去試試他們的反應。”
    “好主意,我想想帶誰回去比較好……”孟祁嶽裝模作樣的考慮起來。
    “哈哈……”丁晨夕翻了個身,背對他:“你慢慢想,我睡了。”
    丁晨夕知道孟祁嶽是真心實意想和她結婚,但有裴荊南的前車之鑒擺在眼前,她沒辦法樂觀的期待婚禮,還有陸霏霏,也是個翻不過的坎。
    人人都知道陸霏霏是孟祁嶽的未婚妻,如果她突然冒出來和孟祁嶽結婚,恐怕會被唾沫星子淹死,“第三者插足”的帽子可不是那麽輕鬆往頭上扣的。
    丁晨夕緊蹙的秀眉已經泄露了她的心事,孟祁嶽知道她在想什麽,從後麵抱住她的腰,在她的耳畔低語:“有我在,就沒人能欺負你,我不會讓你受委屈,一定要對我有信心。”
    丁晨夕沒吭聲,她不是對孟祁嶽沒有信心,而是對現實不該心存幻想,有時候理想太過豐滿一旦落空會承受不住。
    “睡吧!”丁晨夕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在孟祁嶽的呼吸聲中入睡。
    “嗯,晚安……”孟祁嶽吻了吻丁晨夕的耳廓,闔上眼眸。
    這一夜對於孟祁嶽來說是莫大的煎熬,軟玉溫香在懷卻隻能摸兩把過幹癮,半夜裏難受得厲害隻能去洗手間衝衝澡,自己解決。
    丁晨夕也睡不著,孟祁嶽去洗澡的時候她去隔壁看兩個孩子。
    豆豆和南希一個橫在床中央,一個趴在床沿邊,被子統統踢到了地板上。
    撿起被子給他們蓋上,丁晨夕回到主臥,孟祁嶽還在洗澡。
    環顧氣派的房間,丁晨夕不禁問自己,已經決定在這裏住下和孟祁嶽結婚了嗎?
    下意識的摸左手的無名指,她還沒有完全的心理準備,隻能走一步看一步,至少現在她並不排斥和他結婚。
    天氣越來越冷,院子裏的銀杏樹開始在秋風中抖落枯黃的葉子。
    北風吹過,院子裏鋪上金色的地毯,豆豆和南希看到高興的跑上去踩了又踩。
    孟祁嶽本想多陪陪丁晨夕和豆豆,但公司有事需要他抉擇,隻能戀戀不舍的出門。
    別墅裏的冰箱沒有食材,丁晨夕隻能帶豆豆和南希去外麵吃早餐,順便買些菜,中午在家開火。
    兩個小家夥有了伴兒,歡樂得不得了,丁晨夕在一旁看著他們落得清閑。
    南希將自己養的兩隻小烏龜獻寶似的送到豆豆的麵前,兩人趴在地板上逗烏龜,時不時的放聲大笑。
    丁晨夕正準備去做午餐,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一看是孟祁嶽奶奶的電話,驚得她頭皮發麻全身直冒雞皮疙瘩。
    她戰戰兢兢的接聽:“夫人您好。”
    “小丁,你今晚有空嗎,我想你陪我吃飯。”季婉淑和藹可親的說。
    “今晚……”丁晨夕回頭看了一眼客廳裏玩得正歡的兩個孩子,低聲問:“外……夫人您找我有事嗎,如果有事不妨直說。”
    季婉淑笑著回答:“也沒什麽事,好久沒見你,想和你聊聊天,如果不方便就改天吧!”
    “好,那就改天。”丁晨夕暫時還沒有勇氣和孟祁嶽的家人見麵,連一向待她不錯的季婉淑她也不敢見,怕自己會心虛得全身發抖。
    “以後別叫我夫人了,你還是叫我外婆吧。”
    丁晨夕沒說話,秀眉微蹙,她之所以沒有如以前般叫季婉淑外婆就是因為她像走出裴荊南的陰影,若是她跟孟祁嶽喊,應該喊“奶奶”才對。
    “喂,聽得到嗎?”季婉淑以為信號不好,並不知道丁晨夕此時心中的糾結。
    “聽得到,外……外婆,我準備做飯了,又空再約。”
    “你有空給我打電話,這幾天我都閑。”
    “好的,再見!”
    “再見!”
    季婉淑掛斷電話,樂嗬嗬的對坐在一旁裝模作樣看報紙實際豎著耳朵聽她打電話的孟靖宇說:“老頭子,南希就是和小丁在一起,我剛剛聽到南希的聲音了。”
    “你確定是南希?”孟靖宇淡然的揚起濃密的眉。
    “自己孫子的聲音我還能聽不出來嗎?”季婉淑認真的說:“我看啊,還是得給南希和小丁做個親子鑒定,說不定他們真的是母子。”
    孟靖宇極度不讚成:“是又怎麽樣,她不承認你難道把刀架她脖子上逼她承認嗎?”
    “我也不是想逼她承認,隻是……能彌補就彌補點兒,也難為她了,給荊南留下血脈,我們不能虧待了人家。”
    季婉淑說著說著傷感的落淚,她連忙掏出繡花手絹擦眼睛。
    “你就省省吧,別給人心裏添堵了,整天閑得慌沒事找事嗎?”
    “我怎麽就給人心裏添堵了,當年若不是慶芳那麽逼荊南,荊南也不會出車禍,車滾下山崖發生爆炸,連個全屍也沒留下……我心裏難受……”季婉淑想起苦命的外孫嚶嚶的哭了起來。
    “哭什麽哭,就知道哭,煩!”
    孟靖宇不耐煩的放下報紙,湊到季婉淑的跟前抓起手絹胡亂的往她臉上擦,嚴厲威儀中帶著難掩的溫柔:“別哭了,眼淚不值錢啊?”
    季婉淑捂著臉,哭得更傷心了。
    妻子一哭孟靖宇的心裏就像貓抓一般的難受,他隻能順著她:“好了好了,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吧,哭夠了就把眼淚擦幹淨,老太婆了還以為自己是年輕小姑娘,哭起來楚楚動人,也不看看自己那張老臉,眼淚全在皺紋裏流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