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本王不忍留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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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令儀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後腦勺還隱隱泛著疼。
    眼前的景象模模糊糊,卻異常地熟悉。
    她的眼眸睜得大了些,心下一驚,歎道:這不是她之前在沐風樓特製的八星八鑽豪華總統套房嗎?
    哪個土豪把這屋包了?
    她想揉揉眼看清楚,卻發現自己的手腕被牢牢拷在床邊的柱子上。
    拷著她的還是當年她仿照手銬做的木質情趣銬子,專供有特殊需求的客人使用,眼下……
    她的目光掃過屋內,眉頭輕蹙,不管是何人將她綁到此地,目的明顯不簡單。
    君令儀的雙手動彈不得,隻能用身子和兩條腿在床上摸索著。
    片刻後,門顫悠悠地被人推開了。
    寧鶴軒的手裏拿著刀子,腳步沉重地走進來。
    他的臉色極差,握刀的手顫抖的厲害。
    君令儀看見是他,眯了眸子道:“君柔慧派你來殺了我?”
    寧鶴軒狠狠地搖了搖頭,手中的刀卻衝著君令儀,手抖得更厲害了些。
    他步步靠近,麵色慌張。
    君令儀眸間輕動,驟然笑道:“寧鶴軒,君柔慧讓你強了我,你連我的衣服都不敢脫,隻敢用刀割?”
    聞言,寧鶴軒的麵色更加慌張,牙關咬緊,眼淚就在眼圈裏轉悠。
    君令儀瞧著,知道自己是說中了。
    能被君柔慧這麽控製的人,也隻有這個慫蛋而已了。
    “寧鶴軒,你把刀放下,在王爺的頭頂種草,你就真的離死不遠了,為了一個君柔慧,不值當的。”
    之前寧鶴軒已經失去了進京趕考的機會,如今若是連命也搭進去,君令儀都為他不值。
    寧鶴軒咬緊牙關,一滴淚從他的眼角滑落,他的身子坐在君令儀身側,道:“對不起,我愛她。”
    說著,寧鶴軒的刀已落在君令儀的衣帶上。
    君令儀搖了搖頭,愚不可教!
    寧鶴軒手中的動作還沒有繼續,卻是君令儀驟然一腳,將他踹到旁邊的床榻上。
    寧鶴軒腰間一痛,本就拿的不穩的刀掉落在地上,還未反應過來,君令儀的腰扭動一下,按下剛才她找出的開關,寧鶴軒的床突然抽去床板,他驚呼一聲,掉了下去。
    “啪!”
    床板又合上了,君令儀噓了口氣,低頭發現自己的衣帶在剛才的掙紮中被刀割破了,衣服鬆散地掛在她身上,頗有幾分不雅。
    眼下她也顧不得這些,手腕上的手銬才是最要緊的。
    床邊有一個小小的鐵絲,君令儀小心翼翼地移動著自己的身子。
    這間房間是她裝修沐風樓時最得意的作品,房間內華貴精致,房間內還自帶了兩個地窖式小密室,一個是寧鶴軒剛才掉下去的那個,一個就在她的身下。
    若是稍有不慎,她自己也掉了下去,就隻能等明天沐風樓的小廝收拾房間的時候才能出來了。
    她的身子隻挪動了幾厘米,額間卻已出了一層汗,臉頰也是紅彤彤的,好在手指用力,總算捏到了那根鐵絲。
    她歎了口氣,以後出來裝13還是要帶點人,背後偷襲這種事情還真是搞不準。
    一邊感慨著,君令儀一邊用鐵絲摸索著鎖孔,還沒摸動,卻是門又被人推開了。
    她心下一怔,抬眸望去,還好,是秦止。
    心裏的緊張一瞬鬆懈下來,眼眸中帶著笑意,“王爺。”
    秦止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眼眸一凝,雖屋內隻有君令儀一人,可她衣衫半解,麵色潮紅……
    秦止的喉間輕動,大步上前,坐在塌上張開唇角似要說話。
    隻是秦止話還說出口,君令儀就聽見“哢嚓”一聲,她的心也跟著這聲兒碎了。
    她悲催地看著秦止,掉進地窖的最後一刻,她隻想說:秦止這廝是剛打完地鼠回來,一屁股就坐在了地窖的開關上?
    秦止也是一愣,還未反應過來,兩人已雙雙掉進地窖之中了。
    “啪!”
    倆人腦袋上的出口,被關上了。
    地窖裏黑漆漆一片,自然看不見君令儀堪比潑墨的臉色,她無奈道:“王爺,剛才地窖打開的時候你倒是跑啊……”
    她是跟著床一起掉下來的掙脫不得,結果秦止是自己跳下來的,真是氣死人不償命的。
    幽幽的火光驟然在兩人之間亮起,是秦止用火折子點了一根木頭,他的眸凝在她身上,眉心緊蹙,道:“是本王的錯。”
    認錯的態度倒是十分誠懇,秦止的眼眸中又露出了慕煙般可憐自責的小眼神,縱然君令儀有十分的脾氣,現在也一分不剩了,她咳嗽了一聲,道:“沒事。”
    秦止拿著火光的手向上,似準備研究一下君令儀的手銬,君令儀的手指還捏著鐵絲,道:“王爺,你拿這個向裏麵捅一捅,偽劣產品用用勁就開了,不過小心別用大勁,堵死鎖孔就麻煩了。”
    話音落,她的手掌驟然一暖,她一怔,順勢將鐵絲遞過去,可秦止的手卻沒有抽去的意思,他的身子微微前傾,君令儀的後背已經抵著牆,隨著秦止的動作,她的臉頰碰觸秦止的胸膛,整個人就像被他擁入懷中一般。
    她還未反應過來,卻聽秦止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本王不忍留你一人。”
    他的聲音很輕,恍若羽毛輕掃耳端,末尾處帶著一聲心疼的輕歎。
    君令儀的臉還貼在他的胸膛上,本就潮紅的臉頰滾燙的厲害,心跳驟然加速,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在四肢蔓延開來。
    她的喉間輕動,大腦亦是空白。
    卻是手掌驟然落下,手銬已經從木板上解脫下來。
    她一愣,低頭看著自己手上套的兩個木圈和木圈中間燒出的痕跡,再看一看秦止手中的火把。
    嘴角扯了扯,秦止好像直接把木手銬燒開了……
    秦止問道:“不疼吧?”
    君令儀搖了搖頭,心裏想著,剛才他都下了那麽大的一劑麻沸散了,她能感覺到疼才怪。
    她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沉寂了這麽多年的少女心,硬生生被一個斷袖王爺套路了,太丟人了。
    秦止起身,在牆壁上尋找著出口的痕跡,君令儀揉了揉手腕,開口道:“不用費力了,隻有外麵有機關,隔音又特別好,除非明天早上小廝來發現端倪,否則無論如何都出不去的,話說,王爺你是怎麽找到這裏來的?”
    秦止背對著她站了片刻,道:“本王聽說王妃私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