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本就是親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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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令儀一怔,低頭看去,臉色微變,趕忙向後退了兩步。
    剛剛秦止抱她的時候她沒注意,手裏的食盒好像撞到了什麽奇怪的地方……
    氣氛一瞬變得有些尷尬,君令儀扶額,不知如何開口。
    秦止的眉心蹙著,身子又站直了些,片刻問道:“為何扮作宮女?”
    君令儀笑著揚起手中的食盒,道:“為了做……取飯啊。”
    秦止凝眸,君令儀端好飯盒,走到假山後擋風的地方,一邊打開食盒一邊開口道:“太後娘娘不讓我吃飯,我總不能真的委屈了自己的肚子,我那位做飯好的朋友有些手段,為了我潛入皇宮,每次太後讓我跪祠堂,我就去禦膳房取飯吃。”
    她說的隨意,卻已經打開了食盒。
    美味佳肴映入眼眸,悠悠白煙飄起,帶著飯菜的香味兒,一起飄進君令儀的鼻子裏。
    剛才她便是來這裏吃飯的,誰知道遇見了嚼舌根子的宮女想走,又和陸維琛撞了個滿懷。
    她拿起筷子,道:“王爺要不要來點,這蛋……”
    話說了一半,君令儀默默把夾起來的雞蛋放進了自己的嘴巴裏。
    剛才被食盒撞了一下,沒準秦止還疼著……她這張嘴,真不能說話。
    秦止也蹲在君令儀的對麵,看著飯盒中的美食,眯眸道:“看起來不錯。”
    君令儀點點頭,道:“那當然。”
    她將食盒上麵的一層拿下來,露出下麵的什錦蝦仁和香酥雞。
    君令儀夾了一枚蝦仁,送到秦止唇邊道:“王爺,你嚐嚐。”
    秦止一怔,末了將蝦仁吞進口中。
    他看著君令儀彎彎的月眸,聽著她期待的聲音,“好不好吃?”
    秦止頷首,瞳孔中映著她的影子,“嗯。”
    君令儀最喜歡聽別人對她做菜的誇獎,此刻聽著秦止的話,臉上的笑意更甚,又呼嚕嚕吃了幾口。
    秦止蹲在她的身側,為她擋著風,蹙眉道:“少在外麵吃東西。”
    君令儀點著頭,嘴邊卻不停著,又道:“就是今天下雪了,前兩天挺暖和的,還沒風,我就當在外麵野餐了,來,王爺,吃塊兒雞肉。”
    秦止把雞肉吃下去,繼續看著她。
    此刻的君令儀蹲在地上,蹲姿不雅,大口吃肉,將太後所說的禮儀全都拋之腦後。
    秦止的手掌忍不住撫上她的發絲,心疼道:“你受苦了。”
    君令儀叼著雞爪子抬起頭,看著秦止道:“王爺放心,我過得挺好的。”
    她的笑容很甜,君令儀啃著雞爪子,又道:“禦膳房做的夥食也沒有我朋友做的好吃,不吃也罷。”
    她說的隨意,秦止自知她的性子不會受苦,還是忍不住問道:“太後那邊……”
    秦止問起這些,君令儀倒是有點興奮,道:“太後不讓我吃飯,我就自己取,她一出餿主意,我就暈倒,她讓我跪祠堂,我就造假人,她要是想玩我,我絕對把她先玩的看太醫。”
    君令儀的眸中閃著笑意,拿著筷子自己一口秦止一口地吃著,秦止聽著她的話,眼中也不自覺染了笑意。
    食盒中的菜下了一半,她皺了皺眉頭,道:“今天不知道王爺來,做少了。”
    “沒事,你吃飽了就好。”
    “我吃飽了。”
    君令儀將食盒收好,摸了摸自己圓滾的肚子,甚是滿足。
    君令儀看著天色,道:“時辰差不多了,我得回頤陽宮吃菜葉子了。”
    聞言,秦止站起身,依舊為她擋著風。
    君令儀也站起來,抬頭看著秦止道:“王爺剛才說有事情要囑咐我,是什麽?”
    秦止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她,他從她手中接過食盒,伸手抱住了她的身子。
    君令儀一怔,人已經落入了他的懷裏。
    剛剛喂飽的胃部擠壓了一下,讓她成功地打了個一個飽嗝。
    她的嘴角扯了扯,很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她的頭一低下,便直接埋進了秦止的肩膀上。
    她尬笑道:“王爺,給任務就給任務,你這樣,讓我覺得你準備送我去火葬場……”
    眼前的景象,怎麽看都有像是要給她指派死士的任務。
    她組織了一下語言,道:“王爺,其實我挺弱的,每次見到太後我的胳膊腿都瑟瑟發抖,您要是讓我去刺殺她,肯定……”
    她還沒說完,秦止手環著她的腰,將她抱得更緊了些,他的頭埋在她的肩頭,低聲啞道:“好好照顧自己,本王舍不得。”
    君令儀聽著他的話,腦子有些迷糊。
    她在心裏把秦止這兩句話拆分組合許多遍,還是沒明白秦止話中的意思。
    她動了動身子,道:“王爺,我該回去了。”
    秦止應聲,卻還是抱了她片刻,方鬆開了手。
    君令儀抽出身子,拿走了食盒,又道:“慕煙在宮中都好,你一切小心。”
    說罷,君令儀轉身離去,秦止站在雪地之中,一直目送到君令儀的背影消失。
    他轉身,向左邊走了兩步。
    陸維琛蹲在雪地上匍匐前進,秦止已站在他麵前,冷道:“起來。”
    陸維琛抬起頭,看著秦止的臉,從地上跳起來,拍了拍身上的雪,訕笑道:“老五,你說我最近這麽嗜睡是怎麽回事呢?剛才走著走著就在雪地裏睡著了,哎。”
    秦止沒理會他。
    陸維琛見秦止不說話,忍不住湊上前去,道:“我說,你和花骨朵之間的對話,挺和諧的啊。”
    秦止的目光落在陸維琛的身上,冷聲開口:“如何?”
    陸維琛摸了摸下巴,沉思道:“平淡的簡直就像是親夫妻啊。”
    “本就是。”
    “行行行,不過我是真的看不懂花骨朵。”
    陸維琛想了一會兒,又道:“哎,要不然,你也別這這麽小心翼翼的了,直接按床上,上了她。”
    秦止看著他,陸維琛咳嗽了兩聲,陪笑道:“不太現實哈……”
    他記得,之前秦鐵樹這麽做的時候,好像被某花說不舉來著。
    他拍了拍秦止的肩膀,“要不咱再想想,反正你還得在外麵浪幾天,等回了王府我把我的兄弟都召集起來為你開個會兒,這幾天在宮裏,我會幫你照顧花骨朵的。”
    “不需要。”秦止冷聲道:“我明天住進頤陽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