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青樓是怎麽喝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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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令儀驚訝地抬起頭,沒想到白如深也會來這種地方。
    白如深看到君令儀麵容的時候也是一怔,維持著原來的姿勢沒有動。
    白如深的動作很小心,既接住了君令儀不摔倒,也沒有半分占便宜的意思。
    他看著君令儀,良久沒有反應過來。
    忽是一人走來,一把將君令儀從白如深的懷中拽了過來,也終止了白如深的對視。
    君令儀隻覺手臂被人拽住,身子輕轉了幾圈,就這樣落入了一人懷裏。
    一隻她閉著眼睛都能聞出來的泰迪——秦止。
    秦止開口,聲音壓得更啞些,道:“她是我的姑娘。”
    白如深站直身子,紳士開口道:“我隻是看她快要摔倒了扶了一把。”
    白如深說著,目光卻還是忍不住落在君令儀的身上。
    秦止將她擁得很緊,絲毫不給白如深多看一眼的機會。
    桑媽媽見景,心裏早已樂開了花,趕忙上前道:“白公子,子華姑娘是這位爺先點好的,您再瞧瞧其他的。”
    白如深微一頷首,轉身坐回了原來的位置,顯然不想和桑媽媽有太多的對話。
    桑媽媽堆起老臉上所有的皺紋,擠出笑容對著秦止道:“公子,子華可還讓你滿意。”
    “嗯。”
    低沉的聲音壓死了聲調,比平日的聲音還要拒人千裏之外。
    桑媽媽鬆了一口氣,諂笑道:“您快坐下,別站累了。”
    之前這人帶著麵具獨身走進桑紅院,隻點了兩壺酒和一碟小菜坐著。
    桑媽媽嫌棄他占了位子,本準備把他趕出去,誰知道她剛走到此人麵前,兩錠銀子就已經砸在桌上。
    男人的氣壓很低,道:“滾。”
    桑媽媽拿了兩錠銀子,樂嗬嗬地跑了。
    她在旁邊觀察了半天,確定此人是個性格孤僻的有錢人。
    依照她這麽多年的經驗,隻要姑娘選的對,就能從他的錢包裏掏出大把大把的銀子。
    半個時辰的工夫,桑媽媽已派了好幾個姑娘去,都沒什麽結果。
    到最後果然還是子華最好用,也不知這一把能撈下多少銀兩。
    心裏想著,桑媽媽走路的姿勢都比剛才搖晃了不少。
    黃衣的風塵女瞧著,又哼了一聲,進門換衣裳去了。
    在桑媽媽的目光之下,君令儀和秦止相對坐著。
    君令儀的腦袋垂著,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不幸被抓來做風塵女還要伺候自己的夫君……
    這種奇葩情況在現在一定能上頭條。
    她鼓了鼓自己的腮幫子,盡量將自己的心平複下來。
    秦止帶著麵具,想來也是準備背著陸大人偷偷出來玩玩。
    剛才桑媽媽和一眾丫鬟都沒有認出她的身份有假,證明這個叫子華的風塵女和她長得極像。
    她隻要盡量扮演子華姑娘,裝作完全認不出秦止的樣子,應該就能通關。
    心裏想著,君令儀又籲了兩口氣,抬手為秦止倒酒。
    她抬起頭,麵上印了一抹風塵的笑意,嬌媚道:“公子喝酒。”
    她的一顰一笑都把握得極好,風塵中帶了幾分羞澀,甚是勾人眼球。
    甚至有幾位公子哥都不禁向著這邊看過來,對著君令儀窸窣討論,似是很感興趣。
    唯有秦止的眼皮都未抬一下,隻冷聲道:“坐到我身邊。”
    聞言,君令儀的眸間輕動。
    她的臉上還維持著那抹笑意,緩緩起身走到秦止身側坐下,將杯子拿起喂到秦止唇邊,笑道:“公子可否賞光?”
    初時的緊張感已全部消失,君令儀含笑看著秦止,越發覺得這樣的相處很是有趣。
    指尖抬起,輕撫上秦止的麵具。
    媚眼如絲,笑道:“公子為何帶著麵具,是這張麵具下的麵容受傷了,還是公子害怕自家的娘子找過來?”
    她說著,喉間發出一聲輕笑,勾人的笑。
    秦止的目光始終落在她的身上,眼神是一副死魚眼的模樣。
    君令儀的指尖從秦止的麵具悄然下滑。
    冰涼的指尖碰觸在溫熱的臉頰上,最終落在他的唇瓣上。
    秦止抬手,一把抓住了君令儀的手。
    他道:“桑紅院都是這麽請酒的?”
    君令儀的目光微偏,還沒說話,卻是秦止又道:“我以為會和你同飲。”
    君令儀眸間輕動,將手從秦止的手心抽出來,笑道:“如此也可。”
    說罷,君令儀又倒了一杯酒,酒杯和秦止的撞了一下。
    她一手端著自己的酒杯,一手將秦止的酒杯端給他,道:“公子。”
    秦止凝眸看著她臉上的笑意,手掌抬起,動作很快地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君令儀沒反應過來,手中還端著酒杯,怎料秦止的身子就這樣欺了過來。
    他的手臂環住她的腰肢,將她的身子拉近了些。
    唇就這樣壓上她的。
    唇齒相撞,君令儀手中的酒杯掉落在地上。
    鼻尖席卷的盡是他的味道。
    以唇渡酒,送入君令儀的口中。
    “咕咚……”
    喉間微動,唇中是他的味道,亦是酒精的味道。
    君令儀的眸子瞪大,這種喝酒的方式……
    接吻之時,秦止將自己的袍子抬起些,周遭的人皆看不見袍中之景。
    白如深也將自己看了許久的眼眸收了回來,眉心輕蹙,品著杯中之酒,淡如白水。
    同桌的公子哥見白如深如此,挑眉笑道:“那位是桑紅院的子華姑娘,聽說是桑媽媽從小養大的,偏是性子倔強的很,怎麽,白兄看上了,我去幫你買過來。”
    白如深擺擺手,唇角的笑意很淺,道:“不必了,我隻是看她長得像一位朋友,多看了兩眼。
    說罷,白如深攏起衣袖,品菜喝酒,風塵之所因他的存在竟帶了幾分禁欲的味道。
    既是從小養大,便真的隻是相像吧。
    另一邊,秦止的唇移開,君令儀的手掌還攥著他的袍子,頭向下,連連咳嗽了好幾聲。
    耳畔又想起秦止的聲音,道:“我以為桑紅院也是這般喝酒的。”
    君令儀被嗆得厲害,連連咳嗽了好幾聲答不上秦止的話。
    她的手掌卻攥的緊,恨不得直接把秦止撕了。
    聽他話中的意思,還是京城裏其他青樓的常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