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王妃,“那個”是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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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令儀又抬起頭看著秦止,問道:“王爺上朝回來,為什麽還脫得這麽……幹淨。”
    斟酌再三選出來的形容詞還是覺得有些奇怪。
    倒是秦止不太在意,開口道:“熱。”
    “……”
    君令儀的眸子瞄了瞄秦止環在自己身上的胳膊。
    知道熱他還抱這麽緊?!
    剛才沒注意到,現在秦止一說,她才發覺現在的姿勢甚是升溫。
    嘴角扯了扯,也不知秦止什麽時候能鬆手。
    秦止似是探知了君令儀的想法,手臂鬆開一點。
    君令儀抓住機會,從秦止的懷裏逃出來,保持一段距離。
    被子因為君令儀的動作微微被拽下來些。
    君令儀的眼眸掃過,瞧見秦止的下身穿了褲子。
    心底的緊張平複了些,她拿開被子向自己的身下瞧了一眼。
    很好,也沒被脫光。
    又看到了一點希望,她籲了口氣,卻發覺還是腰酸背痛的厲害。
    種種詭異的現象讓她不敢掉以輕心。
    眸子轉了轉,君令儀的腦子裏還有點亂。
    倒是秦止已起身披了一件衣裳。
    似穿未穿的模樣更是誘人。
    君令儀瞥了一眼,趕忙移開眼。
    她咽了咽唾沫,單看眼前的景象,她有理由懷疑昨天她生撲了秦止。
    秦止拿來藥箱,溫柔道:“手。”
    聞言,君令儀微怔半晌,卻還是乖乖地把自己的雙手遞給秦止。
    剛才光顧著胡思亂想,她竟沒發現自己的手腕受了傷。
    她的手腕有些腫,秦止取出藥膏,小心翼翼地塗在她的手腕上。
    修長的手指貼在她的手腕上,藥膏涼涼的,指腹的溫度卻隔著藥膏傳到皮膚上。
    君令儀舔了舔嘴角,狐疑開口:“這是麻繩蹭的?”
    秦止的臉色有些難看,“腰帶綁的。”
    “嘶……”
    君令儀驚住,手腕猛地向後縮了一下。
    卻是秦止下意識地攥住她的手腕,“別動!”
    話音落下,許是覺得自己說話重了,他又溫柔道:“疼嗎?”
    指腹依舊按摩著手腕,君令儀搖搖頭,表情卻越發悲催。
    昨夜的情況,這麽激烈嗎?
    她思索了很久,終是開口道:“王爺,幫我叫份避子湯。”
    “避子湯?”
    秦止的臉色不太好,卻沒抬頭。
    君令儀的表情依舊悲催著,她咳嗽了兩聲,方開口道:“酒後好像……對……對孩子不太好。”
    秦止沒有開口,隻是臉色更差了。
    君令儀抿了抿嘴角,觀察著秦止的表情。
    一塊麵部肌肉的抽動都不想放過。
    可惜這廝麵癱,麵部肌肉幾乎長期處於一種工作狀態。
    秦止不說話,君令儀就更心慌。
    她想了想,在秦止關上藥箱的時候又問道:“王爺,我們昨晚有沒有……那個?”
    秦止抬眸,“哪個?”
    君令儀又舔了舔嘴唇,目光向著秦止的身下掃了一眼,又道:“那個。”
    秦止的眸間輕動,似是思索了一下,道:“有。”
    悲了個催的!
    君令儀深吸了一口氣,這下算是有實錘了。
    怎知她一口氣沒吸完,秦止又道:“王妃昨晚確實咬了本王。”
    “啊?!”
    話音落,君令儀差點沒岔氣。
    她眨眨眼,定睛看著秦止。
    秦止的手掌上纏著一圈紗布,剛才她一直沒注意,也沒有發現。
    所以,秦止說的那個……就是指她咬了她?
    所以,他倆昨天晚上根本就沒有近一步的共同交流?
    所以,秦止把她的手攥緊“親”了一下,隻是為了讓她看清楚自己犯得錯誤?
    君令儀有點懵。
    秦止看著君令儀的表情,身子驟然前傾靠近她。
    “王妃似乎很失望?’那個‘是什麽?”
    低沉的聲音越發性感,他的發絲垂下,癢癢地拂在君令儀的臉頰上。
    四目相對,曖昧的溫度升的比子規閣中的更高,君令儀的心跳忍不住又加快了幾分。
    就在她的心跳持續走高的時候,秦止微微挑眉,臉頰也靠近些,又道:“嗯?”
    撩人心跳的動作和聲音。
    君令儀驟然捂住自己的小心髒,撤開身子逃脫了秦止的包圍圈。
    她長籲出一口氣,坐起來讓自己保持淡定,一本正經地開口道:“王爺不知道嗎?我這個人有個毛病,隻要一喝醉了就喜歡打太極。”
    一邊說,君令儀的手還一邊動著,口中亦是念念有詞。
    “太極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化萬物。”
    幾個動作做完,君令儀深呼吸,手掌垂下。
    她抬起眼眸,平靜道:“就是這個,我每次都會用來平複醉酒的心緒,可太極以柔克剛,生生相惜,我怕傷到王爺。”
    她的眸中平靜。
    諾貝爾要是有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獎,君令儀絕對年年連任。
    秦止不說話,君令儀又假裝比劃了兩下太極。
    秦止還是不說話,君令儀的眸子偏過,忍不住偷看了秦止了一眼。
    秦止也在看著她,見她望來,秦止道:“王妃什麽時候給本王生個孩子?”
    阿勒?!
    她明明已經把話題扯了十萬八千裏,怎麽又扯回來了?!
    君令儀的動作僵住,良久開口道:“王爺,咱們的協議裏可沒有這一條。”
    “本王開玩笑的。”
    “……”
    君令儀同秦止對視半晌,嘴角咧開,假笑道:“哈哈哈,真好笑。”
    說罷,君令儀向著床裏麵爬了爬,撿起床上的外衫準備套上。
    秦止看著她的動作,“不用穿了。”
    “嗯?”
    君令儀的外衫剛穿了一半,回首狐疑看著秦止。
    她看著秦止的眼神,手掌抬起,捂在自己的胸前,道:“王爺,協議,協議。”
    雖然那玩意已經快要成為一遝廢紙了,可君令儀還是決定努力爭取一下。
    秦止的麵色未變,道:“王妃該沐浴了。”
    君令儀微怔,低頭嗅了嗅自己的身上。
    昨日喝了太多的酒,酒味兒甚重,再加上身子也腰酸背痛地難受,確實應該在浴桶中泡一會兒。
    門開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小廝抬著浴桶走進來。
    君令儀見景,不自覺伸了個懶腰。
    目光卻再一次鎖在秦止的身上。
    她沐浴,他要在子規閣看著?
    “本王也要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