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除了寵著也沒有別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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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令儀抬眸看著秦止的眼睛。
    秦止沒說話,隻看著君令儀,目光默認了她的話。
    君令儀的眉頭皺了一下。
    今天的事她並沒有通知大師兄,他怎麽來了?
    還刺傷了秦止?
    雖說大師兄一向隨性,可這種事還是有人詭異。
    君令儀想著,給秦止的傷口上好藥,又仔細包紮好。
    血漬從紗布上透出來,看的君令儀有些心疼。
    她的嘴巴動了動,又抬眸看著秦止。
    她的心裏有很多問題,一時不知道該從什麽地方問起。
    她準備把這些問題排列一下,卻是秦止沒有受傷的手驟然抬起,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君令儀還未反應過來,就被秦止拽著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的頭不自覺傾下去,鼻尖和秦止貼的很近,唇瓣亦是若即若離。
    曖昧的氣息蔓延開來,君令儀的心髒又忍不住砰砰直跳。
    呼吸中盡是秦止的味道。
    適合纏綿的氛圍裏,西廂房的門,卻驟然被人推開了。
    “王爺,屬下……”
    來人冒冒失失,可剛說了兩個字,便停住了。
    君令儀不禁側眸看了一眼。
    門前,一個粗壯的漢子站著,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的方向。
    秦止的指尖輕動,一枚飛鏢紮在漢子的靴子上。
    漢子趕忙轉過身,紅著臉開口道:“今日的土匪來的很是時候,煙槍的人不少都被土匪殺了,沒殺的都被綁在主廟裏,金銀財寶被強的差不多,但查到了大批的癮藥。”
    “處理記錄。”
    秦止開口,目光卻始終看在君令儀的身上。
    “是,王爺。”
    漢子接了命令,一刻都不敢多留,更不敢回頭再看秦止和君令儀一眼。
    他匆忙走出西廂房,連關門都是背著的。
    君令儀看著西廂房關上的門,又看著秦止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披在自己受傷肩頭的衣裳,忍不住輕笑道:“王爺受傷的事情,不能被他們知道?”
    秦止的眸子微垂,聽見君令儀的喉中又發出一聲輕笑。
    他的手臂還環在君令儀的腰上,他看著她,問道:“為何不通知本王?”
    不是質問的語氣,隻是輕聲地詢問,溫柔地讓君令儀有些不好意思。
    她咽了咽唾沫,道:“王爺,你的傷。”
    “不信任本王?”
    這一次,秦止的話題沒被她帶偏,而是定定看著她。
    君令儀見耍鬼頭無效,也知道不能和秦止裝糊塗說一切都是強盜所為。
    她低下頭,道:“我錯了。”
    認錯的態度極好,隻希望秦止不要再多問下去。
    沐風堂的消息不容易查到,秦止的心中早已有懷疑的種子,君令儀也無需多解釋什麽。
    有時候她也覺得自己矛盾。
    這些事本是秦止不能知道的,但偏偏讓秦止摸到了皮毛。
    秦止不問,她便也裝傻不說,好像這樣她們之間的秘密就隻有那一層皮毛一般。
    秦止看了她的表情半晌,無奈地歎了口氣,一把將她抱在懷裏。
    君令儀的頭倚在秦止的肩頭,她眨了眨眼睛,表情微有些怔忪。
    此刻的秦止不應該懲罰她擅自做主,放走了許諾嗎?
    心中狐疑,卻是秦止的聲音已經響在耳邊,“本王不想讓你做不開心的事。”
    君令儀依舊有些懵,“王爺,我挺開心的。”
    環在腰間的手加緊了力道。
    君令儀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伶牙俐齒到了秦止麵前都是笨嘴拙舌。
    秦止的聲音似是嚴厲了許多,他道:“你記住,你的命是本王的,不可孤身一人一身犯嫌!”
    霸道的命令卻讓君令儀的心頭一暖,她眨了眨眼睛,良久沒有回過神來。
    秦止問,“知道了嗎?”
    聲音裏帶了幾分隱忍的怒氣,君令儀的嘴角撇了撇,道:“知道了。”
    她已不是那個可以在北疆和京城裏肆無忌憚的君十三了。
    她是平西王府的王妃,有些事,確實應該注意一下。
    君令儀平生最討厭枷鎖,可不知為何,這份枷鎖,她自願伸手帶進去。
    君令儀沒聽出來的,是秦止話音裏的幾分心疼。
    上一次君令儀的頭磕在石頭上的痛感清晰可見。
    這一次許諾說出那些話的時候,秦止的心底又是咯噔一聲。
    其實他的王妃很棒,永遠能夠化險為夷。
    可秦止害怕,他害怕她受到一絲一毫地傷害。
    回來的路上,秦止一直在想,如果君令儀真的染上了毒癮,他會不會也放棄自己一直所堅持的,幫君令儀去和許諾要癮藥。
    明明是罪惡的種子卻變得甘之如飴。
    他變了,不再是曾經的那個他。
    他變得貪婪,變得有了欲望。
    正如此刻,他好像隻有將她緊緊擁入懷中的時候,才是一個完整的人。
    他道:“下次你如果再把自己的性命當兒戲,本王就……”
    話說了一半,不自覺停了下來。
    他能怎樣?
    對於君令儀,他竟連威脅的話都說不出了。
    還真是被吃的死死的。
    所謂女人,所謂禍水,他除了寵著好像也沒有別的辦法。
    秦止的手掌稍稍鬆開一些,君令儀抬起頭,看著秦止道:“王爺問完了,該我問了。”
    “嗯?”
    秦止的眉心微凝,狐疑道:“你想問什麽?”
    君令儀的眸子動了動,躊躇良久,才開口道:“王爺剛才……為何……用……舌頭輕甩我的嘴唇?”
    她想用親,又覺得不太貼切。
    這個問題本不該問,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心裏的好奇太重,似是隱約期待著某些答案。
    秦止聽著君令儀的話也愣了一下。
    他看著君令儀的眼睛。
    君令儀的喉間輕動,又覺得自己的話有些不過腦子。
    她咬了咬唇瓣,移開眸道:“我隻是以為王爺受到了什麽刺激,不對不對,什麽緊張的事情,需要這種方式解壓……我問一問,也好幫王爺接觸心裏壓力……我……”
    說出來的話都是磕磕巴巴的。
    君令儀的眸子四處亂瞟,心虛的厲害。
    “因為本王喜歡你。”
    君令儀的話還沒說完,秦止驟然開口,說出這幾個字。
    君令儀驚住,她的目光不再閃躲,隻定定看著秦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