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二章 你是不是被我掰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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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令儀長籲了一口氣,托腮坐在桌邊,眼眸垂下,目光中依舊帶了幾分擔憂,道:“王爺,充為軍妓怕是不可能,如果我真的充軍了,你能不能給我找個清閑的活兒,我這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可能也就隻能閑著沒事看看地圖瞎畫兩個圈了。”
    皇上的心性實在難測,君令儀也摸不準,她現在能摸準的,就是快給眼前的這位軍隊總指揮官拍點馬屁。
    看在他們睡在一張床上這麽多天的份上,就算她真的充軍了,秦止也得給她走個後門不是。
    她眨眨眼抬眸看著秦止,盡量發動一下自己的萌係攻勢。
    眼睛忽閃忽閃眨了半天,秦止的身子又向前傾了些。
    君令儀還沒有反應過來,秦止的唇邊已經落在了她的眼睛上。
    君令儀一怔,眸子不再亂眨,眼皮也老實下來。
    溫熱的感覺一觸便已離開。
    她的眸間輕顫,再抬眸時目光和秦止的撞在一起。
    秦止看著她,溫柔道:“你不會充軍的,如果你充軍了,我便日日待在軍營裏陪你,沒人能動你分毫。”
    撩撥人心的聲音是秦止近來和她說話慣用的語調。
    每一天好像都會更加溫柔一點。
    君令儀看著秦止,舌尖忍不住又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心裏那種癢癢麻麻的感覺說不出是舒服還是別扭。
    喉間輕動,被撩了太久的人終是有些忍不住。
    君令儀的雙手托腮,抬眸看著秦止,問道:“王爺,你是不是被我掰直了?”
    她的眸子真誠,眸中甚至還讓秦止隱約看見了一些他一直期許卻沒有得到的喜歡。
    秦止的喉中一緊,怔怔看著君令儀。
    良久方開口問道:“掰直了……是什麽意思?”
    他的聲音裏帶了幾分暗啞,似是情動的聲音。
    君令儀的嘴角抿起。
    外麵似是有煙花綻放的聲音傳進來。
    辭舊迎新,或許也是個試探真心的好機會。
    她頓了半晌,終是鼓起勇氣,定定看著秦止道:“掰直了就是說王爺你……”
    “咚咚咚”的三聲敲門聲響起,打斷了君令儀想要和秦止說的話。
    門外響起杜宇的聲音,道:“王爺,陸大人有要事求見。”
    “等著。”
    秦止開口,聲音裏明顯帶了幾分怒氣。
    他看著君令儀,皺起的眉頭又舒展開,聲音有怒轉為溫和,道:“你繼續說。”
    他的心裏總是有一種感覺,君令儀要問出來的話不是那麽的簡單。
    可他不過說了兩個字的工夫,君令儀的眼神卻有些轉變。
    君令儀打了個哈欠,開口道:“掰直了就是說,王爺本來是個喜歡吃喝玩樂的,現在也開始喜歡管理政務了。”
    她的嘴角揚起一抹笑意,雖然美,卻有些不太真實。
    秦止的眉頭皺起,伸手捏住了她的臉頰。
    君令儀本笑著,嘴巴因為秦止的動作被捏的鼓了些。
    她盯著捏鼓的嘴巴開口道:“你幹什麽?”
    秦止眸中的急切因為她的這四個字而暗了下去。
    他的眼眸又恢複一片淡然,手指輕輕動了動,溫柔地捏著君令儀臉頰的肉。
    他道:“淘氣,本王去去就來。”
    “嗯,你去吧,不回來也可以的。”
    君令儀擺擺手,不知是秦止的幻覺還是怎的。
    他竟然從這句話裏聽出了一絲酸味。
    他鬆開手,頗為詫異地看著君令儀一眼,道:“我不是去見女子,等說完了就回來。”
    認真的態度怎麽看怎麽像是一個老婆奴。
    君令儀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深刻懷疑自己最近聽秦止的話的時候是不是總是自動地加上濾鏡。
    今天加溫柔濾鏡,明天加曖昧濾鏡,現在已經開始加老婆奴濾鏡了。
    可怕,太可怕了。
    秦止說完話,沒有察覺到君令儀詭異的狀態,轉身向著門外走去。
    早點見到陸維琛,也可以早點聽完他的廢話,回來重新調戲娘子。
    秦止從孟宇軒走了出去。
    君令儀又坐回了原來的位子上。
    她托腮看著眼前的蠟燭。
    燭光晃做好多層,君令儀的眸子垂下,剛剛差點就說出了一些不該說的好。
    好在“陸維琛”這三個還算有魔力,能把她從半醉半醒的狀態裏拽了出來,又變成一個清醒的嗯。
    外麵的煙花聲漸漸變多了。
    君令儀打開窗戶,冷風吹進來,她的目光看向外麵的天。
    漆黑的天空中,有煙花緩緩升起,在天空中綻開開來。
    “啪”的一聲響,留下最絢爛的痕跡。
    除此之外,便什麽毒沒有了。
    秦止,我會是你人生中的煙花嗎?
    ……
    秦止穿上裘衣向著子規閣的方向走去。
    他的腳步匆匆,根本沒有看見天空上的煙花。
    不多時,他便推開了子規閣的門。
    陸維琛很少這麽晚來找他,更很少直接來子規閣找他。
    秦止的眉頭皺緊,坐在陸維琛的對麵,冷道:“一炷香。”
    這一次陸維琛沒有像之前一樣連連吐槽求饒,而是表情有些嚴肅,眉頭皺在一起,眉宇間少了幾分紈絝,多了幾分認真。
    他道:“老五,這件事,一炷香的時間絕對說不完?”
    秦止抬眸,又看著陸維琛。
    陸維琛也看著他,從懷中拿出一份文書遞到秦止的麵前。
    秦止將文書展開,文書上沒有字,是一副圖。
    秦止掃了一眼,就把文書放下,開口道:“星圖?”
    “沒錯。”
    陸維琛點了點頭,指著星圖道:“今夜我觀天象,發現天象有異,北鬥傾斜,妖星襲來,凶吉難測。”
    “凶吉難測?”
    秦止雖然不懂有關於星圖的事情,但是能讓陸維琛說出這些話,定要仔細斟酌。
    陸維琛點了點頭,道:“這星象素來撲朔迷離,不能將事情說的太過絕對,否則豈不是直接泄露了天機,這顆星,要麽是大凶,要麽是大吉,劍有雙刃,星也可訴情。”
    秦止不喜歡聽這些拐彎抹角的話。
    他的目光又在星圖上掃過,道:“簡單。”
    陸維琛的指尖按在星圖上,道:“上一次此星圖出現是五年前,妖星向著燕國而去,燕國,滅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