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二章 是秦止先動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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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麽是絕佳的撩妹?
    什麽是赤裸裸的勾引?
    什麽是秀色可慘?
    看著眼前的秦止,君令儀覺得自己找到了教科書一般的答案。
    她舔了舔嘴角,身子也向後退了些,道:“寶貝兒……”
    這麽撩她真的會控製不住。
    秦止身上的衣服又穿的這麽板板正正,禁欲的氣質加上脫口而出的兩個字,怎麽看怎麽撩人心弦。
    要不是她的手腳被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現在她就……
    君令儀腦袋裏早已經想象了無數個畫麵。
    沒見過豬跑,她還是吃過豬肉的。
    某些特別的小段子就在這個時候擠進了她的腦袋裏麵,一個接著一個,全是把美男吃幹抹淨的畫麵。
    怎知她腦袋裏的泡泡還沒有破滅,秦止便向前一點,手掌抬起,輕輕拂在君令儀的額頭上,道:“娘子怎麽可以這麽會撩?”
    阿勒?
    撩王之王對她說這句話?!
    而且,她剛才撩了嗎?!
    沒有啊,全程都是秦止先動的色,她一腦袋的想象,還沒有付諸於行動呢!
    聞言,君令儀反應了半晌,眨眨眼抬眸看著秦止,不禁脫口而出道:“寶貝兒,我還沒開始撩呢?”
    秦止的嘴角輕動,眸中是滿滿的溫情,獨映著君令儀的影子。
    他道:“可我的心已經化了。”
    “嗷。”
    秦止的話音落下,君令儀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手掌抬起,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秦止的情話簡直是越來越熟練了,沒有陸維琛的條件,他完全無師自通了。
    君令儀抬起頭,表情皺巴巴擰在一起,盡顯萌態,開口道:“我的血槽空了……”
    秦止沒有聽懂她話中的意思,可看著她的表情,又聽著她的話,他的眸中多了幾分擔憂,身子又靠近了些,關切地看著君令儀道:“怎麽了?”
    距離再一次被拉進,君令儀數著秦止的睫毛,看著他關心的眼神,嘴角又撇了撇,道:“你別這樣……空的更厲害了。”
    “嗯?是不是熱了?”
    秦止依舊不解其意,固執地用自己的方式在關心著。
    此刻的君令儀和秦止之前多了一道不可跨越的代溝,可身體之間的距離卻是越來越近。
    君令儀的手掌還按在胸口之上,點了點頭道:“是挺熱的。”
    秦止又將她打量了兩遍,道:“此刻沒人,不必包著了。”
    “阿勒?”
    君令儀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頭抬起,眨眨眼瞧著早已近在咫尺的人。
    秦止瞧著君令儀的表情,又安慰似的摸了摸她的頭,伸手開始撤去君令儀身上的被子……
    君令儀的臉頰微微泛紅,此刻確實不需要這個被子裏。
    眼瞅著被子從君令儀的身上扒了下來。
    君令儀眨巴眨巴眼睛,維持著一手按住胸口的動作,懷裏哎抱著那個繡了秦止名字的“軟枕頭”,隻眼巴巴地瞧著秦止。
    這下子沒了遮攔,好像真的可以撲倒了。
    君令儀的目光未動,倒是秦止的目光移到了“軟枕頭”上定住。
    他道:“抱著舒服?”
    聽了這話,,君令儀還算是上道,馬上丟棄了手邊的“軟枕頭,以最快的速度撲到了秦止的懷裏,手臂環住了秦止的腰,身子輕輕蹭了蹭,道:”這個舒服。“
    耳邊好像有一聲輕聲的喘息,像是秦止的輕笑。
    秦止抬手,將她也攬入懷中。
    屋內經過了剛才的喧鬧,此刻已漸漸安靜下來。
    沒有張大人的嘶吼,也沒有血腥的味道,唯有床榻之上,秦止和君令儀相擁斜倚床邊。
    君令儀狐疑開口道:“王爺,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查到張豐做的這些事情的?”
    君令儀已經到了雲城打入敵軍內部,可是現在看起來,卻沒什麽作用,還不及秦止這種直接甩證據的方式看的爽快。
    她辛辛苦苦準備了這麽久,最後好像被截胡了。
    腮幫子鼓了鼓,對於君令儀這種喜歡布局和挑戰的人來說,心裏還是有點小小的不甘願的。
    秦止也察覺到了君令儀的不甘願,攬在她肩頭的手掌更緊了些,道:”你走後不久。“
    “那麽快……”
    君令儀頓了頓,又道:“那個刺殺我的女子,自盡了?”
    “自盡了許多次,沒死成,瘋了。”
    君令儀頷首,這樣便說得通了。
    所有的事情在她的腦海中梳理了一遍,如果她沒想錯的話,秦止也是從那個女子的身上找到的線索。
    最初的雲悅城刺殺案就是一個陰謀,是這個局的開始。
    陳仲英想做的,是讓君令儀獨自一人前往雲城,好實施自己的下一步計劃。
    誰知道君令儀跳進了陷阱裏,可她不是乖乖任人擺弄的棋子。
    她做的,不過是把棋局弄得一團糟。
    秦止在外暗暗發力,發現了所有的事情,便開始著手調查張豐的一舉一動,握住證據,全力反擊。
    當陳仲英選擇站在秦止和君令儀的對立麵的時候,他也已經離失敗不遠了。
    君令儀想著,眸中不禁盛了幾點笑意。
    秦止看著她,問道:“在想什麽?”
    君令儀眨眨眼,“你猜?”
    秦止看了她半晌,道:“陳仲英,你想親自來辦?”
    聞言,君令儀一怔,眉頭又皺了起來,道:“你怎麽知道我在想什麽?”
    秦止但笑不語,手掌又輕輕揉了揉君令儀的頭發。
    須臾之後,秦止開口道:“總有一天,我要向全天下人宣布,我的心中,隻有你一個。”
    “乖。”
    君令儀的身子向上拱了一些,因為這一晚上被喂在肚子裏停不下來的情話,賞了秦止一個麽麽噠。
    她打了個哈欠,道:“寶貝兒,我們睡覺吧。”
    這段時間她一直沒怎麽睡好,晚上也清醒得很,此刻抱著秦止,竟有些困倦的感覺,許是經曆了張大人的事,她也有些累了。
    陳仲英什麽的,怎麽能有睡覺來的重要。
    君令儀的話音落下,秦止的表情驟然變得凝重起來。
    他的眼眸不知向著什麽方向瞟了一眼,道:“再等等。”
    君令儀又瞧了瞧秦止。
    這表情,怎麽都像是第一次不願意從妓的小倌……
    等等……秦止不會是以為她的睡覺是指那個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