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八章 求求你,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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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翹翹臉色的血色頃刻消失,臉色比剛才看見白如深的時候還要可怕。
    “哢嚓。”
    是秦止看見白翹翹的臉色的時候,捏碎的一根桌子腿。
    白翹翹抿起嘴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見狀,陸維琛也反應過來,跑到白翹翹的身邊開口道:“花骨朵到底怎麽樣?”
    白翹翹頓了半晌,眸子抬起,轉頭看向白如深,道:“你之前是不是同意了她的什麽瘋狂計劃?”
    “瘋狂計劃?”
    陸維琛更懵了。
    白如深的眉頭緊鎖,想了半晌道:“我……我曾告訴她,雲城的瘟疫其實不是病,是一種毒,對於碎心蠱來說並沒有大礙,她準備用自己的身體為賭注,向之前被下癮藥一樣,欣然接受張大人的謀劃,被一個中了很深瘟疫的瘋子抱住了。”
    白如深的聲音有些顫抖,在白翹翹的質問下,他不敢有絲毫的保留,將自己和君令儀的事情全然脫出,任何一個細節也不敢錯過。
    白翹翹攥緊了手掌,道:“是誰告訴你雲城的瘟疫是一種毒藥的?!”
    “可他並不是瘟疫……”
    “但它是蠱啊!白神醫,你聰明了一輩子,難道不知道毒藥是無法在人體之間傳播的嗎?毒藥是死的,可蠱是活的。
    身體的碰撞,氣流的湧動,隻有這些,才能早就傳染瘟疫一般的效果。
    雲城的瘟疫確實不是瘟疫,可它是蠱啊,你讓兩蠱相撞,你想過後果嗎?
    君令儀的碎心蠱已經養成,任何劇毒她都可以慢慢地恢複過來,就算前段時間她剛剛中了奪命箭,也撿回了一條命,可是,偏偏是蠱。”
    白翹翹喊著,牙關咬緊,下唇一片殷紅,是被咬出來的血。
    白如深站在原地,倉促地看著白翹翹,更看著君令儀。
    他給君令儀把脈的時候,就覺得君令儀的脈搏亂的很,讓人完全找不到重點,也和他所讀之物全然不同。
    他一直做神醫,可這一次,神醫卻碰到了問題。
    對於碎心蠱,君令儀是他唯一的病人,除了君令儀,他也隻在醫書上看到過這種神奇的蠱蟲。
    可是他至今都無法理解的是,醫書上說,種了這種蠱的人,是不會活過五歲的。
    可是君令儀活下來了,哪怕是艱難地活著,她也活下來了。
    白如深企圖探究其中的秘密,卻一直以失敗告終。
    如今……白翹翹對他發這麽大的火,他知道,完了。
    兩人相對無言,秦止開口道:“如何救?”
    他的聲音在這屋子裏聽起來竟是最鎮定的那個。
    白翹翹的目光也隨著秦止的聲音轉到了秦止的身上。
    秦止身邊的桌子已經倒了,他的掌心有鮮血流出,臉上卻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白翹翹停頓了一下,蹙眉道:“救治的辦法說起來也容易。”
    “你能不能說話不要大喘氣,嚇死我們了!”
    “望之,別說話!”
    秦止厲喝一聲,製止了陸維琛的聲音。
    陸維琛捂住了嘴巴,看向旁邊隨時準備失控的秦止。
    白翹翹頓了一聲,道:“需要……兩個……命格特殊的人的鮮血,隻要兩滴入藥,就可見效。”
    “如何找?”
    “無需找,我知道這世上命格特殊的人。”
    “誰?”
    “一個是我,一個……我去找。”
    “本王去。”
    “我去。”
    白翹翹的聲音很堅定,屋內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白翹翹的身上。
    白翹翹清了清嗓子,表情又有些不對。
    她道:“王爺,我認識那個人,送封信去就可以了,君令儀的命我會吊著,她不會有事的。”
    說罷,白翹翹起身,看著陸維琛道:“哪裏有紙筆?”
    陸維琛剛才還在愣神的狀態下,此刻看著白翹翹的態度,眼睛眨了眨,道:“紙筆多的是,你要便有。”
    “好,一起去拿吧”
    白翹翹頷首,準備拽著陸維琛出門,卻是秦止又開口道:“等等。”
    秦止的聲音落下,陸維琛的腳步便頓住了。
    秦止看著君令儀,冷聲開口道:“白姑娘,你在這裏寫,本王不會看你寫的字,你時刻照顧著內人,本王也放心,望之,如深兄,回去休息。”
    後麵的話像是關切的,可是聽在耳朵裏就是覺得怪怪的。
    陸維琛咽了咽唾沫,道:“好,我去給白十一拿筆墨,白兄,一起走吧。”
    “說著,陸維琛也不管白如深的表情,拽著白如深就向著外麵走。
    屋內,一瞬間隻剩下秦止白翹翹和君令儀三個了。
    此刻的君令儀還在昏迷之中,什麽都察覺不到。
    秦止總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白翹翹抿了抿嘴角,還是從自己的藥箱裏拿出紗布和藥瓶遞給秦止,道:“包紮一下吧,我了解君令儀,你這樣,她醒了也不好受。”
    秦止沒說話,卻把她的紗布和藥瓶都接了過來。
    他坐在君令儀的床邊,包紮的動作甚是正常,和平日沒有什麽區別,可是白翹翹看著這樣的秦止,總覺得少了些什麽。
    陸維琛送進來紙筆便退了出去,白翹翹吹了哨子引來了百靈鳥,在字條上寫了幾個字拴在了百靈鳥的腿上,又將百靈鳥放飛了出去。
    她看著百靈鳥離開的方向,耳邊驟然響起了秦止的聲音。
    “白翹翹。”
    “嗯?”
    白翹翹回眸,見秦止還在照顧著君令儀,並沒有看向她,他的掌心已經包紮完畢,就連剩餘的紗布和藥瓶都板板正正地放在一邊。
    秦止道:“你說的那個人,是燕寧?”
    聞言,白翹翹的身子驟然抖了一下。
    她坐在座位上,怔怔看著秦止,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秦止到底……還知道些什麽……
    對於治療君令儀的方法,白翹翹是撒了謊的,她需要的不是命格特殊的人的鮮血,她需要的是穿越者的鮮血。
    這是上古的秘方,是維持君令儀活到現在的辦法。
    兩滴穿越者的鮮血配上一碗草藥,服用下去,可以延長碎心蠱的壽命,也能讓碎心蠱更加強壯,對抗君令儀體內其他的蠱蟲。
    可是秦止剛才的話……
    白翹翹抿了嘴角,道:“我們都是命格特殊的人,所以我們才會聚在一起,秦止,你這話的意思是在懷疑誰,還是在對君令儀……”
    “我隻想救她,求求你,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