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 怎麽來的怎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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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陳錦凝咒罵的工夫裏,公雞又向著她的身上撲了過去。
    又是一聲尖叫。
    君令儀的眉頭輕蹙,抬手掏了掏耳朵,道:“對了,差點忘了說,本妃這次回來,謝謝陳小姐準備了那麽多禮物歡迎本妃。”
    這意思,是院子裏那十裏紅妝的嫁妝,君令儀準備都吞了。
    她最近胃口比較大,一點都不害怕撐到。
    陳錦凝聽著這話,終是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徹底被氣暈了過去。
    丫鬟們可不管陳錦凝是醒著掙紮尖叫還是氣的暈倒。
    她們隻要聽從王妃的話,將瘦的像是麵條一樣的陳錦凝拖到王府的門前,順便扔出去就萬事大吉了。
    陳家的人看著君令儀看似隨意實則步步為營的這個局。
    都說平西王府中有人接應,隻要按部就班,讓陳小姐嫁入平西王府就好。
    可真的到了,他們發現這片地兒好像換了導演。
    自始至終,君令儀就坐在那兒,漫不經心,插科打諢,愣是將皇上設下的聖旨打破了。
    如今眼見著陳小姐已經離去,陳家的人也不敢多留,都拱手準備退去。
    剩下的事情以後再說,就算是回到陳家被打被罵,這些人也不想再在這個宛若修羅的女人麵前繼續待下去了。
    隻是他們還沒有退下,耳邊又響起了君令儀的聲音,道:“慢著。”
    簡單的兩個字,心跳早已漏了半拍。
    他們早已經忘記今日是第幾次聽到君令儀說這兩個字。
    可是每次聽到這兩個字,絕對不是要有好事情發生。
    現在陳錦凝已經不在,君令儀隻能拿他們開刀。
    在見證了這位平西王妃的可怕之後,哪怕是跪著,陳府的人也在瑟瑟發抖。
    唯有君令儀的狀態甚好,像是一個剛剛打了勝仗的女王。
    她端起茶杯輕抿一口,道:“本妃剛才瞧著陳小姐的氣色不太好,本妃心中擔心,有勞諸位轉告陳仲英陳公子,陳小姐年紀甚小,他還是別總是折騰陳小姐為好,至於他折騰其他家女子的事情,那個女人已經準備開始報複了。”
    “是。”
    後脊微涼,陳家的人應聲,再不敢回頭,匆匆忙忙離開了平西王府。
    他們以為君令儀久不在王府便沒了心腹,卻不成想君令儀又不是隻有平西王府這一條路,她在平西王府早有聲望,沐風堂的人也能幫她撐起一片計劃。
    陳家搶先一步占領平西王府的計劃最終成為了一個笑話。
    眾人目睹了君令儀吊打陳錦凝之後,又看見了陳家的人灰溜溜從平西王府撤了出來,就連陳錦凝也是被八抬大轎抬回去的。
    怎麽來的怎麽回去,可以說是非常之丟人了。
    哦不對……來的時候還有嗩呐聲聲響,十裏紅妝連成最浩大的嫁妝,可是回去的時候卻什麽都沒有了。
    ……
    比起看熱鬧的眾人,最著急的怕就屬陳家了。
    好好的一個嫡女嫁人為妾本就丟盡了麵子,陳丞相用盡了辦法挽回麵子,誰知道最後自己的女兒居然被正妃送了回來。
    這種事在京城中可謂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他陳家兩代明相的臉麵,愣是丟在了自家女兒的桃色新聞上……
    陳丞相如何能咽的下這口氣。
    陳錦凝的閨房之中,陳家幾人聚在一起,陳丞相的手掌抬起,揚言要打死這個不孝女。
    陳夫人抱著陳丞相,哽咽道:“老爺,這也不能怪我們家錦凝啊,那女人不知是從什麽地方離出來的,那種出身的人最是沒有教養,潑皮耍賴,如今王爺不在,錦凝又太過單純,難免會落入她的圈套,事情變成這樣,錦凝也難過啊。”
    “哼!”
    陳丞相的手掌放下,頭轉向一邊。
    陳錦凝又抽噎了兩聲。
    陳仲英看著心疼,走到床邊遞了帕子給她,道:“沒事,別哭了。”
    “怎麽能沒事,我陳家丟不起這個臉!”
    陳丞相還在氣頭上。
    聽著陳丞相的話,陳錦凝哭得更慘了。
    她道:“父親,你是不知道那女人又多麽地無理取鬧,她就是趁著秦止哥哥不在欺負我,我……我也想保全陳家的顏麵啊,我嫁入平西王府,雖說是為了自己,不也是為了能靠近皇族近一些,讓我陳家的地位更加鞏固嗎?”
    陳錦凝一邊說一邊吸著鼻子。
    陳仲英歎了口氣,也看向陳丞相,道:“父親,之前在朝堂上,君令儀的嘴臉你也看過,小妹確實不是她的對手,這件事情是我的不對,和小妹沒有關係,我沒有想到那個女人會這麽快回來,又能把事情做得這麽絕。
    陳仲英的解釋之下,陳丞相也想起之前被君令儀支配的恐懼。
    他的眸中劃過幾絲不安,卻又哼了一聲,道:“我早就說過,隻要那個女人在,就不能把錦凝嫁到平西王府去。
    你們偏是不聽,日日著急,還沒等平西王回來就去和皇上請旨,這下好了,全齊國的人都瞧見了我陳家的笑話。
    陳家在齊國也算是大家,以後被人議論起,難道就是被一個庶出的丫頭壓在腳底下的家族嗎?!”
    “父親放心,等到秦止哥哥回來了,我一定把這些事情全都告訴秦止哥哥,讓那個女人不得好死!”
    陳錦凝抱著被子,哭得險些失聲。
    陳丞相此刻正心煩著,沒時間管陳錦凝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他等了陳錦凝一眼,道:“行了,別天天秦止哥哥秦止哥哥的了,平西王現在就是和那個女的一個鼻孔出氣的,他早就被那女人迷得神魂顛倒,就算他回來了,也不會幫你的。”
    “你說謊!”
    急促的呼吸聲中,刺耳的尖叫聲又從陳錦凝的口中傳了出來。
    這是陳錦凝的禁忌,是她最聽不得別人說的話。
    就算是她最親近的人,也不能說秦止哥哥的心裏沒有她。
    就像是一種自欺欺人的理論。
    她堅信不疑的事情,任何人都需要堅信不疑。
    “陳錦凝我告訴你,你要是再這樣……”
    “父親。”
    眼見著陳丞相即將發火,陳仲英驟然開口,打斷了陳丞相的話,“那個女人將人逼入絕境,我們就得在絕境裏找出一把刀,狠狠地給她一場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