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四章 你居然色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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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止的臉頰在她麵前被放大。
    君令儀眨巴眨巴眼睛,麵對自己空的徹底的血槽,頭稍稍抬起一點,在秦止的臉上印了一個吻。
    她道:“我原諒你。”
    秦止的嘴角勾起,道:“好。”
    說罷,秦止總算站起身,坐到了君令儀身側的椅子上。
    經曆了“椅咚”,君令儀總算回過神來。
    她瞪了瞪秦止道:“你居然色誘!”
    秦止看著她,雖麵無表情,卻總讓君令儀覺得他的臉上帶著色誘成功的喜悅。
    君令儀攥了粉拳,向著秦止的身上砸去。
    秦止也不躲,就這麽受著。
    君令儀的拳頭砸了一半就砸不下去了,連秦止的身子都沒有碰到。
    她的眼眸動了動,眸中帶了幾分狐疑,卻挑眉道:“你怎麽不躲。”
    “娘子的教導,為夫要受著。”
    秦止在座椅上坐的筆直,一副隨時準備接受君令儀調教的模樣。
    君令儀看著他這副樣子,心倒是軟了下來。
    拳頭鬆開,幫秦止理了理衣裳,道:“下次不許偷聽我說話!”
    秦止的眉頭蹙了一下,“真的是杜宇……”
    他抬眸,撞上君令儀的目光,道:“好,我馬上就懲罰杜宇。”
    “……”
    君令儀的嘴角扯了扯,道:“懲罰就不用了,下次不要隨便偷聽說話就好。”
    “嗯。”
    秦止應聲,可看眼神明顯已經在想著懲罰杜宇的方法了。
    君令儀的嘴角扯了扯,既然如此,她也救不了杜宇了。
    誰叫杜宇偷聽別人說話,確實需要扣扣工錢什麽的讓他知道有些話是聽不得的。
    君令儀幫秦止理了理衣裳,秦止道:“皇兄今天給了我一個任務。”
    聽著這話,君令儀的小心髒揪了一下。
    她抬眸看著秦止,蹙眉道:“王爺不會又要走了吧?”
    自從皇上掌權之後,恨不得天天將秦止外派。
    這次明明剛剛回來沒多久,又要讓秦止離去?
    異地戀的滋味一點也不好受,就算有陳錦凝這種腦殘做日常的調料,君令儀也覺得生活平淡無趣。
    秦止看著君令儀焦急的表情,抬手溫柔地揉了揉她的頭發,道:“不是。”
    “哦。”
    君令儀點點頭。
    秦止看著她,又道:“皇兄讓我拆了沐風樓。”
    君令儀拿茶杯的手微微一頓。
    很短暫的停頓。
    君令儀道:“拆吧。”
    一座廢樓,留著也沒什麽用了。
    她抿了一口茶,秦止道:“皇兄似乎對燕寧的離開並不在意,是刑部的人一直呈遞奏折,要給燕寧治叛國之罪,皇兄隻道,先將人找到再說。”
    君令儀點頭道:“想要治燕寧的,本來就是他們自己人,夫君剛好可以趁這個機會,好好查看齊國的朝堂上到底有那些異心之人。”
    “好。”
    秦止說著,又低頭看了一眼君令儀,道:“沐風樓明天就拆了,羅霄受了打擊,最近給皇兄寫了兩封信,你最近別去沐風樓,也別去看羅霄。”
    君令儀頷首,一一應了下來。
    秦止瞧著君令儀的表情,道:“你今日……”
    君令儀淺笑,道:“你是說我對上官璃韻和洛雨辰的態度嗎?”
    “嗯。”
    秦止應聲。
    君令儀抿了抿嘴角,道:“機密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單純的人知道的事越少越好,如果我的戲能讓她們兩個更加安全,我也算是沒有白演了這一出戲。”
    秦止瞧著君令儀,也瞧著她眼眸中那不屬於年齡的算計。
    誰能真正逍遙的活著,不過是將每一步棋都掌握在自己的手裏罷了。
    從第二天開始,找燕寧的事情依舊在持續,沐風樓的拆除工作也已經開始,秦止出去監工,君令儀也很少走出王府,更不會路過沐風樓。
    那個承載了她幾年光陰的地方,終究隻能化作一片灰燼。
    因為那裏從一開始就不是他們的夢起飛的地方,而是棋局開始布置的地方。
    如今棋局已經開始運作,棋子一顆顆都有了屬於自己的靈魂。
    棋子的根據地也該除掉了。
    君令儀在王府裏待了三天,日日聽著人來說些有關於燕寧的消息。
    燕寧已經醒了,他對於自己的傷坦然接受,並不異議。
    事已至此,他又能怎樣。
    隻是那個活潑的少年沉穩了許多,每天就坐在床榻的角落裏,吃飯喝藥的時候就乖乖地等著人幫忙,乖巧地不像他。
    君令儀一一聽著,眼眸垂下,未再多言。
    其實這樣也好。
    這樣的燕寧聽不見外麵的是是非非,也能在屋裏好好養著,養到雙眸恢複,麵容恢複,養到外麵的人已經不記得他了,他又可以站在陽光下的時候。
    這日,君令儀在涼亭之中閉目養神。
    小丫鬟從遠處匆匆而來,跪到君令儀的麵前,焦急道:“王妃,不好了。”
    君令儀捏著手中的玉如意,抬眸瞧著小丫鬟道:“什麽事快說,別大喘氣。”
    小丫鬟垂首道:“嬌鶯巷出事了。”
    嬌鶯巷?
    聞言,君令儀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玉如意放在座椅上,衣裳都沒有換,便匆忙向著王府外走去。
    桃兒本準備跟著,卻是君令儀擺了擺手,道:“你好好管理孟宇軒的事情,莫要跟過來。”
    桃兒應聲,看著君令儀的焦急程度,眸中不禁也帶了幾分狐疑。
    君令儀坐上馬車,匆忙向著嬌鶯巷而去。
    燕寧住在最裏麵的屋子裏。
    君令儀進去的時候,他就窩在床榻的一角。
    平日裏活力充沛的少年此刻臉頰沒有一絲血色,唇瓣更是一片慘白。
    他的眼睛上罩著紗布,讓人看不清楚他的眼神。
    手腕上也裹著一層又一層的紗布,是新纏上的。
    殷紅的血從紗布裏透了出來,是剛剛燕寧自殘的證明。
    婢女說,他趁著眾人不在,不知從哪裏摸出了一方鐵片,劃在了自己的脈搏上。
    好在發現及時,並沒有造成太嚴重的後果。
    燕寧蜷縮在床榻上,聽著腳步聲,他道:“你來了。”
    君令儀擰眉,道:“對,我來了。”
    “我以為,你再也不想看見我了。”
    君令儀張開嘴,準備說些什麽,卻是燕寧轉過頭,眼睛好像隔著紗布正在看著她。
    他道:“畢竟,你很早以前就不想看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