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四章 正當依偎在一起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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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目光抬起,又用那種眼神看著君令儀。
    那種君令儀受不得眼神。
    心髒像是被人捏在手裏。
    她的唇瓣輕輕顫抖。
    秦止的唇瓣近在咫尺,她想要靠過去,很想。
    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秦止的手掌抬起,指尖漸漸靠近君令儀的臉頰。
    不知是他的錯覺還是怎的。
    明明都已經快要放棄,就在剛才的一瞬間,他好像從君令儀的眼中看到了一抹掙紮。
    就在那一瞬間,秦止仿佛又看到了希望。
    他希望所有的一切都是謊言。
    他想要靠近君令儀,輕觸她的肌膚。
    手指馬上就要碰到君令儀的臉頰。
    君令儀的眉頭蹙起,驟然抬手將秦止推開。
    她重新抱膝坐在了座椅上。
    果然,還是抵觸的。
    秦止踉蹌著向後退了兩步。
    他的眼眸抬起,又看見了君令儀,也看見了她擺在桌邊的宣紙。
    他的手掌抬起,將一邊的燭台掃到了地上。
    “嘭”的一聲響。
    燭台落地,隻剩下微弱的光還在繼續。
    秦止的手掌按在桌子上,似是因為剛才的動作被燙傷了。
    君令儀驚住,抬眸看著秦止,心底疼的更厲害了。
    秦止沒有看她,開口道:“君令儀,你總說我瘋了可沒有你我才會真的瘋掉,你可知我們已經錯過了多少次,我以為這次不會錯過了。”
    痛徹心扉的話語終是說出口。
    秦止憋了很久,也忍了很久。
    這幾日他將君令儀囚在身邊。
    小心翼翼地做著一個又一個的夢。
    他不相信曾經所有的美好都是假的,也不相信自己會愛錯了人。
    可一個人的信心和堅持是會被磨沒的。
    就算他再不想相信,很多事情已經被擺在眼前。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喜歡她,繼續愛她。
    君令儀聽著秦止的話,眸中帶了幾分狐疑。
    她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錯過了幾次?
    他們之間除了最大的烏龍還有什麽錯過?
    秦止說話的口氣那般認真,卻也讓君令儀聽不明白。
    秦止轉過頭看著她,眼眸中還有些猩紅。
    他道:“你可知道,我……”
    “老五!”
    秦止的話說了一半,忽是門被人推開了,陸維琛火急火燎地走了進來。
    他一進門,就看見秦止和君令儀指尖尷尬的場麵,還有倒在地上光芒微弱的蠟燭。
    陸維琛變了臉色,蹬蹬蹬跑到蠟燭旁邊。
    他半蹲在地上看著蠟燭,眼眸之中似是閃爍了淚花。
    陸維琛道:“嚶嚶嚶,我先祖年間的燭台,就這麽被摔壞了。”
    說罷,陸維琛抱起燭台,又心疼地擦了擦。
    這景象,足以看出這燭台的貴重。
    秦止一直站直了身子,除了手上有簡單的燒傷之外,又恢複了原來的模樣。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冷冷看著陸維琛,道:“出什麽事了?”
    陸維琛抬眸怒目瞪著秦止,道:“你們夫妻倆吵架就吵架,為什麽要拿我的寶貝燭台出氣啊!我……”
    陸維琛還想再說些什麽,他的眼眸抬起,撞上了秦止的目光。
    秦止隻是淡然地看著他,眼眸中無悲無喜,更沒有任何的怪罪和憤怒。
    可這眼神就像是強力膠水,馬上將陸維琛的嘴巴封了起來。
    陸維琛閉上了嘴,不太服氣地抱著燭台生悶氣。
    秦止看著她,道:“什麽事?”
    他剛才還那麽火急火燎地跑進來,現在看起來,怕是注意力都放在燭台上了。
    聞聲,陸維琛回過神來。
    他抬頭看著秦止,道:“你們兩個快藏起來,白如深來了,不能讓人看見你們還在京城。”
    聞言,秦止的眉頭微蹙,喉間發出一聲輕應。
    因為剛才陸維琛耽誤了一些時辰,門外似是已經傳出小廝引著白如深向著大堂來的聲音。
    君令儀抬眸,眉頭還皺著,就已經被秦止打橫抱起,走到大堂的屏風後麵。
    陸維琛又心疼地看了兩眼自己的燭台。
    縱使再心疼,燭台不能恢複到原來的模樣。
    陸維琛摸了兩下燭台,聽著外麵的動靜開始將大堂簡單的收拾一下。
    他走到座位邊,一抬首便看見了那張密密麻麻寫滿了“燕寧”字樣的紙。
    陸維琛的眸間輕動,喉結也動了一下。
    他好像懂得秦止剛才那般失態的原因了。
    心裏想著,陸維琛果斷將宣紙拿起來,放在旁邊的蠟燭上燒了一下。
    火光躥起,將整個大堂照的很亮。
    可這樣的火光不過一瞬之間。
    火光在宣紙上蔓延,險些燒到了陸維琛的手指。
    陸維琛匆忙鬆手,點燃的宣紙落在地上,最後的一點火光滅了,隻剩下一片灰燼。
    白如深進門的時候,剛好看見的是這樣的景象。
    刹那的火苗很亮,卻驟然落地,化作一片虛無。
    白如深抬眸,目光和陸維琛的撞在一起。
    他道:“陸兄,深夜前來,還望見諒。”
    君令儀躲在屏風後聽著外麵的聲音。
    陸府大堂的屏風是這兩天準備換掉的。
    屏風幾乎是貼著牆放的,後麵的位置也十分狹窄。
    君令儀和秦止兩個人在裏麵站著,幾乎就是身體貼著身體。
    秦止的手臂環在君令儀的腰上,似是害怕君令儀突然出去,隻為了離開這個地方。
    其實秦止想多了,就算君令儀想要求死,她也不會那麽傻。
    自從雲城之後,君令儀對於白如深便多了一份防備,今日白翹翹也告誡她不要靠近白如深。
    更何況她不去北疆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秦止的動作不過是多此一舉,但君令儀沒有掙紮也沒有說話。
    縱然有太多的無奈,可那短暫的可以用一個正當理由和秦止依偎在一起的機會,真的太難的了。
    君令儀默默站著,順便聽著外麵的聲音。
    深夜來訪,陸維琛和白如深的關係真好。
    就連君令儀也要開始懷疑,其實陸維琛和白翹翹之間沒有任何的聯係,不過是因為白翹翹受不得陸維琛和白如深之間的關係罷了。
    這種假象仔細想想,好像比陸維琛就是白翹翹之前總是提到的旺財這個假設成立的可能性更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