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 欲擒故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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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令儀的話說的急匆匆的。
    說罷,她根本就沒有時間再和許諾秦止溝通,便從窗戶跑了出去。
    祭祀殿內,秦止站在原地,表情未變,全當剛才是一場鬧劇。
    煙槍將茶杯放下,道:“王爺還是和原來一樣,除了您關心的事情,什麽事情都不能讓您產生注意,原來還有一個君令儀,現在好像連君令儀都沒有了。“
    秦止冷冷看著煙槍,道:“你們用奇異的技術做一張和君令儀一模一樣的臉,找個時間就來本王麵前走一走,玩著欲擒故縱的把戲,真當本王看不出來嗎?!”
    秦止的眼眸眯起,眸中湧動的是濃濃的殺氣。
    煙槍搖了搖頭,道:“王爺,你聰明一世,最後一定會被自己蠢死。”
    秦止道:“癮藥呢?”
    煙槍的指尖摩挲著茶杯。
    他道:“王爺真的不考慮再看看剛才君令儀啊不……那個女騙子說的那個小男孩,你們秦家子嗣單薄,世子殿下也並非王爺所出,王爺好不容易有了一個真假難辨的兒子,不考慮看一看嗎?”
    “癮藥呢?”
    在許諾的引誘之下,秦止的態度顯得十分地堅定。
    許諾歎了口氣,道:“看起來,以後哭笑不得的人還要加一個君令儀,她大概沒有想到,她拚了命的讓你覺得她不是原來的她,結果最後卻害了自己的兒子,罷了,既然王爺如此執著,我也不好再說什麽,來人,將王爺的癮藥拿過來!”
    聲音落下,許諾繼續喝茶。
    隻是喝茶的動作維持了許久,始終沒有人來。
    許諾的眉頭輕蹙,顯然也對這個結果顯得有些詫異。
    他看了看剛才將小五帶出來的黑衣人,道:“去看看,怎麽了?”
    “是。”
    黑衣人應聲,還沒有離開許諾,忽是又有一個黑衣人火急火燎地跑了過來。
    跑來的黑衣人跪地,道:“主子,癮藥的倉庫起火了!”
    “什麽!?”
    許諾的眼眸瞪得滾圓。
    秦止看著眼前的景象,表情凝重了些。
    許諾的目光掃了一眼秦止,手按在茶杯低下。
    “演唱會舞台”一般的東西徐徐落下,黑衣人也跑開了。
    秦止並沒有著急,他緩步上前,看了一眼許諾離開的方向。
    他道:“來人。”
    話音落,整齊的腳步聲在兩側的走廊裏響了起來。
    剛才還安安靜靜的走廊和祭祀殿內瞬間站慢了人。
    秦止坐在許諾剛才坐的地方,道:“搜,癮藥就在這附近,掘地三尺,也要搜出來,癮藥倉庫著火,應該很好發現。”
    “是。”
    侍衛應聲,開始在穿風殿裏尋找了起來。
    秦止坐在座位上,臉上的表情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
    哪怕煙槍說想要全部的癮藥就不要帶人過來,秦止也不會那麽傻。
    癮藥又不是他的全部。
    他要的不過是勝利罷了。
    祭祀殿內開始發燥,似乎是有什麽東西在燃燒。
    如果秦止沒有猜錯的話,大批癮藥應該就被煙槍藏在了穿風殿的地下。
    他邁開腳步,徐徐從穿風殿內走了出來,任憑侍衛們在裏麵搜索著。
    這夜的風稍稍有些大,秦止倚著穿風殿門前的樹,眉頭皺著,不知在思索著什麽。
    亦或不過是在數著時間。
    烏雲遮住了月亮又撤去。
    秦止已經能夠嗅到火燒的味道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侍衛們忙的灰頭土臉地撤了出來。
    為首的是杜宇。
    杜宇垂首站在秦止麵前,道:“王爺,找到了,穿風殿的地下是一個地下室,癮藥被藏在了裏麵,我們挖通的時候癮藥已經燒了大半,可惜還是讓煙槍跑了,剩下的癮藥我們都找回來。”
    “嗯,很慢。”
    杜宇的頭垂的很低,“王爺,是屬下的錯。”
    秦止站直了身子準備離開。
    卻是杜宇又開口道:“王爺,我們還找到了別的東西……”
    “本王隻要癮藥。”
    話音落,卻是一個孩童的聲音響了起來,道:“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稚嫩的聲音將秦止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杜宇頓了頓,道:“我們還在地下室裏找到了這個孩子,我們找到他的時候,他正準備離開,如果判斷無誤的話,那場火就是這個孩子放的。”
    杜宇的話秦止不知道聽了多少。
    他看著那個小男孩,耳邊好像又想起了子規臨走的時候和他說的話。
    小小年紀,孩子倒是不少,帶的比他的都多。
    秦止遲遲沒有開口。
    杜宇的頭垂著,問道:“王爺,那這個孩子……”
    “帶走。”
    “是,王爺。”
    ……
    一場大火,穿風殿化為灰燼。
    另一邊,君令儀一路追趕,總算在小竹林內追上了陳仲英。
    陳仲英抱著小五,目光猶疑地落在君令儀的身上。
    他道:“我記得你之前是一丁點的武功都不會的,如果不是因為煙槍一直說你就是君令儀,按照你現在的輕功,我是真的不相信。”
    君令儀看著他,道:“我本來就不是你們口中所說的那個人,你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不是君令儀,你為什麽和秦止一起來?”
    “鬼知道煙槍在搞什麽?!”
    君令儀的聲音中帶了幾分怒氣。
    看著她的表情,陳仲英一時也有些難以分辨真假。
    因為君令儀的迫害,這些年他都不能再回到他原來的位置上。
    他隻能像個賊一樣的活著,和煙槍這樣他原來所不齒的人同流合汙。
    所以當煙槍將這兩個孩子抱到他的麵前,說這就是君令儀的孩子的時候。
    陳仲英是愕然的,卻也是驚喜的。
    他不可能輕易地放這兩個孩子走。
    他要讓君令儀付出該有的代價。
    可看著眼前的人,他卻有點懷疑。
    君令儀的身體有多弱他很清楚。
    每次的咄咄逼人,都是靠的那張嘴。
    可眼前的這個人,是會武功的。
    不過,這世間,寧可錯殺一百,不能漏殺一個!
    陳仲英想著,眸中帶了幾分殺氣。
    卻是君令儀的手裏也不知什麽時候多了一方軟鞭,想著陳仲英而去。
    陳仲英不妨,手下一滑。
    君令儀的軟鞭收起,一把將小五從陳仲英的手裏奪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