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四章 生了孩子就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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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寧向著君令儀擺了擺手,道:“祝福盜墓成功。”
    君令儀翻了個白眼,也懶得和他再糾結這些問題,她道:“我這一去可能要明天晚上才能回來,你照顧好小五和小六,如果再出現上次那種情況……”
    君令儀動了動自己手中的軟鞭。
    燕寧瞧著,忍不住咽了咽唾沫,舉手道:“我知道我知道,君令儀,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暴躁。”
    “啪!”
    鞭子抽了下來,雖然沒有抽到燕寧,卻也讓燕寧徹底不說話。
    讓這個女人不暴躁,這輩子怕是沒有什麽可能性了。
    君令儀背著包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夜深了,小五和小六也該休息了。
    燕寧雖然總是馬馬虎虎的,但是應該能照顧好兩個孩子吧。
    君令儀想著,一步步向著地宮的方向走去。
    這些年她一直在齊國的外圍遊蕩,待得最久的地方應該就是鄭國了。
    當然,她待在那兒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許諾在那裏販賣癮藥,而燕寧的眼睛也十分需要癮藥。
    但還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那個神秘的地宮。
    她記得秦止曾經和她說過,鄭國曾經也算是個不小的國家。
    那座地宮就是惠王找了一個穿越的工匠做的。
    後來鄭國滅亡,地宮的位置幾經輾轉,現在也已經從吳國的領土變成了齊國的領土。
    而鄭國的不知多少代子嗣則在偏遠的角落裏建了一座城,但已完全比不上當初的鄭國。
    秦止不過臨時起意,就成功奪走了鄭國的京城,算是滅國的威脅。
    君令儀在鄭國待了一年多的事情,一丁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打聽到。
    現在看起來,還是自己下地宮看一看比較方便。
    雖然知道馬上就要離開了,但君令儀總會想起那一天在地宮的日子。
    那種身體不受控製的感覺,還有離開地宮之後接二連三做的古怪的夢,都讓君令儀覺得那個地方似曾相識。
    到底是因為她穿越者的身份,還是因為那個地宮裏隱藏了什麽其他的秘密。
    虛空子曾經告訴他們,時空之門每隔十五年就會打開一次。
    他們都對回到原來的地方充滿了希望。
    但可惜的是,虛空子並沒有說明時空之門到底存在在哪裏,也沒有說明時空之門的觸動和打開方法。
    虛空子曾經將君令儀和秦止引到了地宮裏,利用君令儀那些隱隱頭疼中看到的畫麵幾乎要了他們的命。
    但這也正好說明,地宮之中有什麽沒有解開的秘密。
    這一次,君令儀準備充分,想在地宮裏找上一陣子。
    夜深人靜之時,正好是摸入地宮最好的時候。
    君令儀長籲了一口氣,暗暗給自己打氣。
    其實她不怎麽怕鬼,但每每想起地宮裏那些詭異的佛像,她還是會覺得有些後脊發涼。
    一個人來真的是一種很不明智的選擇。
    可燕寧還要在家裏照顧兩個小孩子。
    早知道君令儀就該再等等,等到白翹翹來到雲悅城之後再下地宮。
    心裏抱怨了許多次,但該來的總會來的。
    君令儀咬咬牙,跳下了地宮。
    人人都說,地宮之中其實隻有一個小孩子蹲下的地方。
    但君令儀每次進去的時候都能看到一條長長的通道。
    君令儀剛落地,便聽見身邊傳來一聲人的呻吟聲。
    君令儀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沒有聽錯,離她很近的地方有一個人。
    她將自己的身體向後退了一下,後背抵在山洞上,顫巍巍地點亮了手中的燈,照亮了山洞,也照亮了眼前的人。
    看著眼前的人,君令儀一時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表情來麵對。
    她鬆了一口氣,因為眼前的是個人,而不是個鬼。
    可她的心也很快揪在一起,因為眼前的人,是秦止。
    她的喉間輕動,秦止不應該在鄭國嗎?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眼睛的景象特別地不真實。
    君令儀忍不住掐了一下自己。
    大腿很疼,她的五官皺了一下。
    秦止上前一步,攥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手抬起來,關心道:“幹嘛傷害自己?”
    手腕的觸感是溫熱的,這一切都不是在做夢。
    難道?地宮之中還有產生幻想的迷藥。
    君令儀瞪著眼睛,始終不願意相信她現在所看到的一切。
    秦止將她的手掌按在牆上,也將她整個人都按在牆上。
    君令儀手中的燈橫在兩人之間,也將兩人的臉都照亮了。
    四目相對,誰都沒有說話。
    尷尬的氣氛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君令儀總算有些回過神來。
    她咽了咽唾沫,道:“王……”
    她隻說了一個字,剩下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便被秦止全部吞到了口中。
    秦止的頭垂下,吻上了君令儀的唇瓣。
    久別的吻,炙熱而激烈。
    四年的思念,當抑製到了最高點,最終隻能變成難以抑製。
    兩人相擁,唯有雜亂的呼吸聲。
    燈不知何時已經掉在了地上。
    君令儀想要推開秦止,卻發現自己的力氣實在太小了。
    哪怕生過小五之後碎心蠱對她體質的影響正在漸漸減小,可在秦止麵前,她還是毫無還手之力。
    秦止好像已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知道燈墜落在了地上。
    思念的感覺侵襲了四肢百骸,他現在隻知道,他抱著那個人,吻著那個人。
    抱著那個拚盡全力逃脫他的傻瓜。
    君令儀的牙咬在秦止的唇瓣上。
    秦止卻依舊沒有鬆開她,唯有血腥的味道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
    糾葛的兩人不知道維持這樣的狀態多久,秦止總算鬆開了君令儀。
    兩個人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空氣,好像都快要窒息在剛才的那個吻裏。
    君令儀看不見秦止,卻知道自己還在他的懷裏。
    她怒道:“王爺,你這是做什麽?又把我當成你心中所想的那個人了嗎?”
    嘲諷的語氣之後,君令儀擦了擦自己唇瓣上的血,準備低頭撿起掉在地上的燈。
    卻是秦止再一次將她抵在了牆壁上,秦止製止了她的動作,在黑暗中注視著君令儀的方向,開口道:“君令儀,你生了我的孩子就想跑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