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六章 純潔的革命友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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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剛石?”
    “對,王爺記不記得,當初我們找到的那枚匕首,裏麵的機關就是用金剛石做的,金剛石十分堅硬,一般情況下很難被破壞。”
    聞言,秦止也點了點頭,道:“聽著你的描述,他們遇見的應該就是金剛石,這座地宮十分古怪,你一個人進去也不方便,我和你一起進去。”
    “不是,我……”
    君令儀的話音未落,秦止已經從她手中將燈籠拿了過來為她在前麵探路。
    君令儀的嘴角扯了扯,他不是來求複合的嗎?現在這是在幹嘛?
    君令儀已經準備好我不要我不要我就是不要和你在一起的鬼畜畫麵了。
    可是秦止好像……完全無視了那回事。
    明明上一秒還是女人,你搶了我的種就想離開我嗎的瑪麗蘇狗血劇,現在……
    君令儀真的有一種自己在盜墓的既視感。
    串戲的感覺好奇怪。
    唇瓣的紅腫提醒君令儀剛才發生了什麽。
    與其說心痛,此刻看著秦止,君令儀感覺到更多的是一種安心。
    一路上她都在擔心該怎麽一個人進入地宮。
    如今有了秦止,好像一直糾結的心總算寧靜了下來。
    可是……
    依照他們現在的關係,真的可以?
    君令儀還在心裏糾結著,秦止回頭看了她一眼,道:“你是準備直接從這裏出去,將我徹底地鎖在地宮裏嗎?”
    君令儀一怔。
    秦止沒說的時候她還沒有想起來。
    現在秦止說了……
    她摸了摸下巴,覺得這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消息。
    “嗯?”
    秦止似乎看透了她的心裏在想些什麽。
    秦止的眼眸微動,君令儀清了清嗓子,明知道自己心裏不舍得,卻還是要開口道:“我在想,我如果現在出去,等個十天八天再進來的時候,王爺會不會已經變成一具幹屍了。”
    秦止道:“不會。”
    君令儀淺笑,“你這麽確信?”
    秦止拿著燈向著君令儀身邊的方向掃了一下,淡定地開口道:“我備好了半個月的糧食和水,剛才我掉下來的時候,它們也和我們一起掉下來了。”
    君令儀:“……”
    她輸了。
    看著秦止這張麵無表情的臉,君令儀的麵部肌肉在隱隱地抽搐著。
    秦止又回頭看了一眼君令儀,道:“快點。”
    君令儀應聲點了點頭。
    她就當秦止是深夜探險隊的一員,陪在身邊不會害怕,絕對不多想。
    等到從地宮出去,君令儀再和秦止說拜拜的事情。
    其實君令儀看著秦止的態度,總覺得他好像已經不太在意四年前的那段感情了。
    或許他也不過是來探究地宮的秘密的吧。
    鄭國惠王的寶藏是誘人的,秦止想要錢,君令儀想要秘密,除了前夫婦的特殊關係,其他好像也沒有什麽說不過去的地方。
    君令儀想從地上爬起來。
    可剛站起來,她的眉頭就皺了一下,唇邊也發出了一聲呻吟。
    聞聲,秦止馬上走到君令儀的身邊,蹙眉關切道:“怎麽了?”
    君令儀的眉頭皺著,道:“好像扭腳了。”
    話音剛落,秦止趕緊將手伸向了她的腳,將鞋襪脫下來。
    君令儀的腿不自覺地縮了一下。
    秦止按住了她的腳,道:“別動。”
    他很認真。
    君令儀的嘴巴動了動,最終沒有說話,也沒有再亂動。
    她不是什麽貞潔烈女,看個腳也沒什麽,更何況她和秦止還……
    呸呸呸!
    君令儀搖了搖頭,說好的純潔的革命友誼呢!
    為什麽動不動就想歪了。
    她將自己那些不該有的思想排除在外。
    秦止正在看著她腳上的傷勢。
    應該是秦止剛才將她抵在牆壁上的時候受傷的。
    君令儀本來就不是太矯情的人,再加上剛才的注意力全在秦止的身上,所以連腳上的扭傷都沒有察覺到。
    現在看起來,腳腕微微有些紅腫。
    秦止輕輕地揉了一下,君令儀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秦止道:“需要出去找郎中看。”
    君令儀的眼眸動了動,表情顯然有些猶疑。
    她好不容易來到了這裏……
    秦止看著她的表情,將君令儀的鞋襪穿好,蹲在她的麵前,將自己的後背留給君令儀,道:“上來。”
    君令儀的眸子眨了眨,久久沒有回過神。
    秦止的眉頭輕蹙,又道:“上來,我們之間各取所需,我不會再占你便宜了。”
    刻意而為之的話卻將君令儀心中的那份猶疑和不堅定徹底抹去了。
    對,她和秦止現在算是各取所需。
    扭腳或許也是老天爺給她的一種機會。
    君令儀記得自己上次看到那些佛像時候詭異的感覺和忍不住瑟瑟發抖的身體。
    有秦止在會有一些安全感,扭腳也能找到一個借口和秦止靠的近一點。
    君令儀幾乎沒有經過什麽太多的糾結和猶豫,直接趴在了秦止的後背上。
    久別的後背依舊寬厚舒服。
    秦止站起身,君令儀咽了咽唾沫,手臂環在了秦止的脖頸上。
    秦止道:“抓緊。”
    君令儀點點頭,道:“好。”
    秦止拿著燈背著君令儀走進了隧道。
    他還記得他第一次背她,醉酒的女孩什麽都不知道,卻可愛地讓他移不開眼。
    那天她給他唱了一首奇怪的戲,他現在還記得。
    她說:“白首同心在眼前。”
    秦止想,如果這條路足夠長,他們就一直一直這麽走下去,會不會也是白首同心在眼前。
    因為一直都沒有來過,隧道之中的布局幾乎沒有什麽變化。
    最開始一段路就像是一個普通的長長的山洞。
    秦止在前麵打折等,君令儀左右觀察,也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地方。
    所有的詭異應該都在靠近地宮的位置。
    可君令儀不敢有一點懈怠。
    她看著隧道兩側潮濕的牆壁,問道:“那枚地宮的鑰匙到最後也沒有拿出來?”
    秦止應聲,道:“我們出來之後就再也沒有進去過,隻有銀絲匕首還保留著,但我後來也派人查過,銀絲匕首有重新安裝的痕跡,裏麵的鑰匙不知道是不是也被人換掉過。”
    聞言,君令儀陷入了沉思。